"太後還真是隨時都不忘除去一個看不順眼的人啊!"
隻聽蕭太後有些煩躁的吼道:"來人,將皇後關入天牢,稍後處置。”
“母後萬萬不可!”軒轅鈺柯搶在侍衛動手之前輕聲說道:“現在皇兄生死未卜,皇後是唯一能夠救皇兄之人,如果母後將她殺了,就再也沒有人能夠醫治皇兄了,還請母後三思。”
“太後,臣妾隻是讓你放了蕭憶好讓他為皇上醫治,而你置皇上病情於不顧,難不成你本就有把握為皇上解毒,隻是想要用這種辦法除掉我?”葉淺淺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不由有些吃驚,她無疑是自尋死路,隻聽她繼續道,“如果不是,還請太後迅速放了蕭憶,讓他將功補過醫治好皇上的病情。”
“你……”蕭太後指著她,眼中露出憤怒的光芒,如果她不按照葉淺淺說的去做,難免會讓人看成是賊喊捉賊,她權衡利弊,冷冷的看著葉淺淺,從齒縫裏逼出幾個字,“來人,將蕭憶給哀家帶過來。”
葉淺淺見太後終於鬆口,心中也略微有些放鬆,上次她未能救出蕭憶,這次就算不能讓太後徹底放了蕭憶,至少隻要他醫治好皇上的傷,也算是功過相抵,明麵上也不用再回到天牢當中受罪。
"你給哀家聽著,若是蕭億治不好皇上,不僅是他,哀家連你也要一起治罪!"
葉淺淺隻是淡淡一笑,輕輕的福了福身,看著好像有十足的把握,更是讓蕭太後氣惱不已!
蕭憶被拖上來的時候,渾身上下血肉模糊,雖然傷口經過清理過,卻還是被沁出來的血漬染紅衣衫,都說進天牢之後,人都要褪去三層皮,之前她還不信,現在看到蕭憶如此,心中多了一份冷意,看向太後,卻見蕭太後隻是抬了抬唇角掃了她一眼。
葉淺淺怒極反笑,"看來這天牢的日子還真是不太好過呢!臣妾一直以為冷宮已經是人間地域了,但現在看來,至少還能苟延殘喘!"
“蕭憶,你怎麼樣?”葉淺淺走到他身邊,強自將心中的恨意壓了下去,對著周圍的太醫道,“還不救人?若是耽誤了救治皇上,看你們有幾個腦袋被斬!”
太醫們身體雖然動了動,可是見慣了這宮裏的明爭暗鬥,誰敢在太後麵前放肆?看了一眼蕭太後,見她的神色並沒有什麼變化,都跪在那裏不敢擅作主張。
葉淺淺走到蕭太後麵前道:“太後,蕭憶已經暈過去,難不成太後想要讓他這樣為皇上醫治?”
“裝腔作勢。”蕭太後走大蕭憶跟前,目光劃過,對眾太醫道,“想辦法讓蕭憶醒過來。”
飛焰國餘孽對於她來說命根本就不值錢,如果不是他有利用價值,蕭太後早就殺了他,豈會容許他出現在這。
宋太醫簡單的為蕭憶包紮了一下傷口,隨即用銀針刺激蕭憶的痛穴,從蕭憶的臉上條件反射的出現了抽搐的神色,仿佛在忍受極大的痛苦一樣。
葉淺淺雙拳緊緊的握成拳,雖然有心救他,可是現在她能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就看蕭憶自己的造化了。隻是他的身份已經曝光,將來恐怕也沒有辦法將他留在宮中了。但是,這後宮之中,明暗處想要置她於死地的人多不勝數,如果蕭億不在,光憑一個軒轅鈺柯,恐怕,她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半柱香之後,蕭憶慢慢醒過來,視眾人無空物,整個人的目光全部落在葉淺淺身上,他從葉淺淺臉上看到了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擔憂,從葉淺淺幫他越獄到現在,可謂是處處為他著想,心中劃過一絲感動,知道自己忠心沒有被辜負。拚命撐起身,跪在葉淺淺麵前:"皇後娘娘!"
葉淺淺看著他,眼神微沉,蕭億俊眉輕輕一皺,葉淺淺淡使了個眼色,讓初九將蕭憶扶起來,對著他道:“皇上中毒昏迷,這宋太醫說皇上中了飛焰國的紫珠美人草的毒,你可有辦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