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怎麼樣?”葉淺淺聲音微顫道。
錦袖下的尖細指甲狠狠刺進肉裏來讓自己保持清醒。雖然她的內心有一股力量指使著想要與軒轅傲羽親近,但是她僅存的理智又告訴她,這個軒轅傲羽是個十分危險的人物,絕對招惹不得。
覺察到葉淺淺對他的抗拒,軒轅傲羽不悅地挑了挑眉,隨即惡作劇般故意微垂著頭,讓自己說話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葉淺淺微微泛起粉色的玉頸上。
“朕剛才不小心將解藥給弄沒了,這可如何是好?”軒轅傲羽勾了嘴角,笑得幾分邪肆,“嗬,皇後好像將朕看成了洪水猛獸一般。”
聲音在耳邊,懶懶的如同動人的樂曲,微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間,讓她瞬間忍不住一陣戰栗,就像是被一股股電流擊中了一般,身體裏的火焰燒得更凶。葉淺淺嚇得急忙推開軒轅傲羽,可是誰料兩人力量懸殊,她掙紮半天無效,心裏將軒轅傲羽一陣狠罵。
這個軒轅傲羽簡直碧洪水猛獸還可怕。明明是故意將她的解藥毀掉的,竟然還好意思說是“不小心”,這個男人簡直可惡無恥到了極致。
反抗無效,葉淺淺也不再徒勞,她怒視著軒轅傲羽,吼道:“那皇上以為臣妾該如何?”
此刻,葉淺淺眼中的怒意一絲絲如針芒一般射向軒轅傲羽。軒轅傲羽先是一怔,隨即視而不見道:“既然皇後恰好中了媚藥,不如正好今日由皇後侍寢,既可以履行你皇後應盡的義務,又可以幫你解毒,如何?”
軒轅傲羽的臉上沒有表情,心裏卻一遍遍地自問:看到自己將她折磨得如此痛苦,看她如此恨他,自己不是應該感到一陣快意嗎?可是為什麼沒有?
葉淺淺聽言,唇角浮出一絲譏誚的弧度,“難得皇上的一番苦心,侍寢是吧?可惜臣妾沒有興趣!這種暖床的差事您還是交給其他妹妹吧。臣妾實在不敢相信皇上竟然淪落到要靠媚藥逼迫一個女人就範。”
嗬,這個軒轅傲羽將她當作了什麼人!她是接受過現代良好教育的好青年,寧死氣節不能丟,想讓她做暖床工具,休想!今日即便她受媚藥折磨而死,也絕不會做出這種令她不恥的事來。
軒轅傲羽聞言,先是一愣,隨即一張玉容忽青忽白,繼而陰沉如雨。這個女人眼中的嘲諷深深刺痛了他的心髒,他後宮佳麗三千,整日為得到他的寵愛而鬥得你死我活,可是這個女人竟然對他如此不屑。他的心裏瞬間生出一股從未有過的挫敗感。
可是這個女人越時抗拒他,越是挑起了他征服的欲望。
軒轅傲羽突然一下子捏住葉淺淺的下頜,她粉嫩的唇毫無防備地被壓住。軒轅傲羽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唇上反複蹂躪,隨即肆虐的舌如靈蛇一般探進她的口腔攻城掠地。
葉淺淺頓時覺得整個人昏沉沉軟綿綿的。她的神智在一點點的抽離,隻覺得渾身熱得快要喘不過氣來,想要得更多。軒轅傲羽那火熱的舌不知足地與葉淺淺的丁香小舌糾纏繾綣,仿佛要把壓抑的怒火全部傾瀉出來。
軒轅傲羽見葉淺淺沉迷其間,不再反抗,放開了鉗製葉淺淺的下頜。當衣領被軒轅傲羽扯開,葉淺淺驟然感到一股涼意,幾乎喪失的理智頓時清明了幾分。於是毫不客氣地狠狠地咬了一下軒轅傲羽的唇。
軒轅傲羽吃痛地被迫放開葉淺淺,鳳眸怒氣縈繞,裏麵的黑色波紋刹那凝聚,仿佛恨不得將葉淺淺吞進肚裏一般。
葉淺淺雖然麵對盛怒的軒轅傲羽有些膽寒,但是一想到軒轅傲羽奪了自己初吻,心裏也是一陣窩火,一時間倒忘記了害怕。她大口喘息了半晌,然後抿了抿唇,嚐到嘴裏的血腥味兒,忽然笑道:“皇上,您忘了,您曾經親口說過這輩子就讓臣妾孤獨老死在冷宮中,如今皇上這麼急迫,在這麼髒臭的地方就想要了臣妾,臣妾真不知皇上是中邪了還是欲火焚身無處發泄了。”
葉淺淺目光清冷,十分蔑視地與軒轅傲羽對視著,剛才她腦中突然響起軒轅傲羽當初將原來的葉淺淺送入冷宮時說過的絕情無比的話。他說,他要讓她受盡折磨,這輩子讓她孤獨老死在冷宮中。
眼下,她必須想辦法讓軒轅傲羽離開這裏,要是再不趕緊想辦法將她身體裏的邪火平息下去,她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真將軒轅傲羽撲倒了。
要讓軒轅傲羽離開,為今之計隻能是刺激軒轅傲羽,讓軒轅傲羽負氣離去。所以她搜腸刮肚想著惡毒的話語攻擊軒轅傲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