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都身處朝政中,程浩天不見得,處處都能如李世民之願,所以她想先預防,以免長遠的以後,她再麵臨兩難的局麵,或者說是為程浩天做好基礎。
於是李雲兒又一臉欣欣向往般的說道:“我希望我們永遠都像小時候那樣,不管我們之間走進多少人,不論我們相隔多遠,你永遠是那個,可以讓我哭,讓我笑的二哥,我亦是如此。”
李世民不想去解釋太多,所以他堅定的說道:“你放心,二哥永遠不會忘記曾經的你我,不管我們之間介入多少人,不論時間將我們推送多遠,你始終是我李世民最親信的妹妹,你的家人,便是我家人,你孩子,易是我的子嗣。”
李世民之所以不想去解釋,是因為他相信,總有一天,他會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他不會忘卻曾經的情分,更不好因為點點的小事,而對程浩天存在絲毫的芥蒂。
“有二哥這句話,雲兒就放心了。”李雲兒淡淡的笑了笑。
李世民卻悵然一笑,隨即他又深重的說道:“雲兒,你如今懷著身子,所以你一定要把身子養好,以前的一切病根,都會隨著孩子的到來而消失,你要相信未來是美好,值得期待的。”
李雲兒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我倒是沒想那麼長遠,也不敢去想那麼多,如若能把孩子順利誕下,我便也算是了去了,畢生最大的心願,隻是苦了孩子,連累浩天。”
李雲兒一臉悵然的愁緒,任誰見了,想必都會不禁的心疼,所以李世民又握著她的手,溫和的說道:“你不用想那麼多,浩天醫術高超,他一定能照顧好你的身體,況且孩子還有我們照顧著,你大可不必為此擔憂。”
“但願是我杞人憂天了;”李雲兒淡淡的說道:“不過話說回來,近來我倒是總感覺莫名的不安,總覺得會有什麼事發生。”
李雲兒一臉惆悵的深鎖著眉眼,她原本不想說出,自己最近的不安,但是那種不詳的預感,總是困擾著她,她不想給程浩天增添負擔,便隻能跟李世民說說。
李世民深知李雲兒心思縝密,所以遇事便會一直放在心裏盤算,於是他又溫柔的說道:“想必是你臨近生產,一時情緒緊張,所以導致的不良反應,要適當的放鬆自己,我們都會時刻陪在你身邊。”
李雲兒當然是希望,一切都是因為臨產的負麵預感,所以她釋然的說道:“算了,不說了,怪掃興的。”
李世民寵溺的繞了繞她的腦袋,兄妹倆相視一笑,仿佛一切的隔閡,都在他們的笑顏中散去。
莫思婷和程浩天一路漫無目的的走著,兩人也沉默了一路,他們之間沒有人言語,卻不能像李世民和李雲兒之間那樣融合,所以低沉的氣氛,伴隨他們一路,始終沒有被驅散。
直到一處小溪水邊上,莫思婷先止步於此,程浩天也緊跟在旁,對著流淌的溪水,她們還是沒有言語。
莫思婷一心想化解,他和李世民之間的隔閡,雖然不知道其中的詳情,或者說到底有多嚴重,但是他們都是那麼優秀出眾,想必一時很難先低頭言和,不過此舉,還能證明,他們並非是君臣之間的隔閡,因為如果是以君臣的禮數,即便程浩天沒有錯,他身為臣子,都必須先向李世民認錯。
以此說來,程浩天和李世民之間的矛盾,純屬他們兄弟之間,一時產生的不和,並不會影響太大,所以她沉默片刻,她注定的先說道:“你打算就這樣跟殿下僵持下去?”
程浩天猜想莫思婷也是為了,他和李世民的事而來,所以他淡然無奇的說道:“如果我們一直是這種關係,或許你們不會覺得,這樣是一種僵持。”
莫思婷以程浩天冷淡的態度,想必還沒有做好言和的準備,可想此次他們產生的矛盾,應該還不小,不過她還是意味深長的說道:“但你們畢竟不是以這種關係開始,也不可能以這種態度對峙下去。”
“如果你來做說客的,那麼我們的談話,到此為止。”程浩天留下話語,便轉身離開,他並不是刻意要和李世民僵持,原本隻是意見不同,他身為臣子,理應遵從君主的指示,可是情勢將他們一步步疏遠,他正好想借此,將自己從重務中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