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一副胸有成竹的說道:“眼下天時地利人和,樣樣俱在,所以兒臣會盡早出征,爭取早日為我大唐剿滅反黨,為我大唐贏得錦繡江業。”
“秦王有這份心,那是我大唐之幸,本宮為有你這樣的兒子感到欣慰。”皇後一臉欣慰的笑意中摻雜著多餘的所思,她也在稍頓了一下後,又略帶憂重的說道:“不過,在秦王出征之前,本宮有一事還需征求秦王的意見,不知秦王可有空得知此事?”
李世民不得不承認皇後的變向說服力很高超,於是他又頷首說道:“兒臣願洗耳恭聽。”
皇後淺淺的抿了下嘴角,隨即又仰頭吩咐道:“把人帶上來。”
隨後,兩名宮人從偏殿將莫思婷押了出來,已經狼狽不堪的她,已經快失去意識,但在看到李世民的時候,她沉重的意識,又立馬清醒過來。
莫思婷很想去喚他一聲,可是被凝固的直覺,已經不聽使喚,麻木無力的身體,也隻能由人架著行走。
兩名宮人把她拖到殿內,直接扔在地上,莫思婷因為身體毫無力氣,所以也隻能硬生生的跌跪在地上,但盡管如此,她還是毫無一絲疼痛的直覺。
李世民緊緊的攥著五指,忍住了上去攙扶她的衝動,看著她已經狼狽不人,而且身上已是傷痕累累,可想她遭受多少折磨,此時他感覺自己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沒有能力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甚至不能保衛自己的國家,他偏執的把自己列為無能的廢人,且責罵自己的庸拙無用。
皇後當然是把李世民的一神一情都看在眼裏,想必她的用意,還能派上一絲用場,於是她淡淡的說道:“秦王先不用緊張,此宮女乃是禁足宮殿的宮人,她不僅擅自離開禁地,且還四處招搖說是秦王特許她離開禁地,所以本宮才請秦王過來對證一番。”
李世民壓製著內心的憤怒,卻還是冷冰冰的說道:“既然母後需要兒臣來對證,那麼為何在事情沒弄清的情況下對其用刑,這好像不太符合常理?”
“秦王有所不知,此宮人性情傲慢無禮,不僅對罪責毫無悔改,且還利用秦王的名義,對宮人蠻橫無理,本宮也是不得已才對其用刑,要知道這後宮,不僅是本宮的後宮,且還是我大唐的後宮,本宮決不允許任何人無視我大唐皇尊。”
“此宮女的行為,確實是兒臣貪戀一時歡度,所以才允許她時而出沒禁地,至於母後所說的無視皇尊,兒臣在此謹遵母後教誨,隻是這名宮女實屬冤枉,還望母後能高抬貴手,饒她不死。”
李世民自然是不能絲毫不管莫思婷,所以他隻能借和她之間的歡度,來做借口,這樣不僅能保莫思婷,也避免了被皇後抓住把柄。
“擅自離開禁地,乃是違抗聖旨,雖然此意是秦王準許,但抗旨的罪行,想必不用本宮說明,秦王也深知,不過看在此宮女是秦王意中的女子,本宮可賜她一具全屍,但死罪難逃,重罰也不可免,除非...”
皇後稍稍停頓了一下,她冷冷的看了眼李世民,又意味深長的說道:“秦王能想出更好的法子保住此人,否則,也別本宮冷血無情。”
皇後所謂的法子,定然是有條件,李世民倒是想逼出皇後的明確指示,所以他冷言說道:“兒臣愚昧,還望母後能指點迷津。”
“秦王過謙了;”皇後笑意滿麵的說道:“本宮素來就事論事,但此事也並非誰一人之過,如若秦王願意,本宮賜你們有情人,安度一段二人世界,日後再請旨為你們賜婚,不知秦王意下如何?”
皇後無非是要牽扯住李世民出征的時間,所以隻要湊合李世民和莫思婷大婚,自然會耽擱不少時間,在此期間,誰都意想不到情勢的轉變,所以這也算是她為大局,爭取了有利的時機。
迎娶莫思婷的心,可以說是李世民夢寐以求的心願,他不免會因此而動心,但是成千上萬的子民,無時無刻的在對他呼籲,召喚他要顧全大局,所以他在心裏掙紮了許久,才封鎖內心沉重的情感。
“兒臣謝母後美意;”李世民拱手恭敬的說道:“隻是兒臣暫無納妾之意,所以怕是有負母後一番心意,至於此宮女,也隻是兒臣興起時消遣品,以她的身份地位,遠不足高攀我大唐皇尊,所以請恕兒臣不能接納母後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