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 微臣 參見皇後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莫思婷和程浩天齊齊下跪,叩首行了一個大禮。
皇後始終是保持她盛氣淩人的架勢,就連說話的口吻,也不失一位執掌大權的六宮之主,她不高不低的音聲,不喜不怒的說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衣著不整,你們對此有何解釋?”
程浩天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表情,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倒是莫思婷下意識的看了他一眼,麵臨被設計好的一切,他們即便是有再多的解釋,想必都是無稽之談。
“都帶走。”皇後留下具有威信十足的命令,隨即便自行離去,蓮珠一臉陰笑的冷‘哼’了一聲,像似在炫耀自己得逞的計謀。
鳳儀宮內,皇後位於主座,蓮珠位於下座,唯獨有多了一個陳曉琳,本來她們說好一起陪皇後遊園,由於皇後是從碧水閣和蓮珠一同離開,所以她們約好在遊園的地方結合,哪知還沒有碰麵,蓮珠便迫不及待的將皇後引到莫思婷被關的地方,形成了一場類似巧合的現狀。
莫思婷和程浩天將自己被設計的經過,都詳詳細細的講了一遍,至於是否能被人相信,她們沒有絲毫把握,但這種局勢下,她們隻能靜觀其變。
皇後聽了經過後,依舊是不惱不怒的說道:“你們都紛紛說是受人設計,那你們可有何證據,或者說,你們可知道是何人苦心設計陷害你們?”
莫思婷和程浩天不約而同的相視了一眼,無憑無據下,他們當然不能擅自指認誰,但蓮珠和陳曉琳都在,顯然跟她們兩個脫不了幹係。
程浩天知道她們的目標是莫思婷,但他又怎能讓矛頭都指向她,所以他先開口說道:“微臣無憑無據,且並不知誰人如此奸詐陷害,還望皇後娘娘明察。”
莫思婷雖然頷首示意著,但在程浩天的回答後,她仿佛能感受到,其它人都將視線轉移在她身上,所以她頷首說道:“奴婢也無證據證明自己受人引-誘陷害,但奴婢句句屬實,天可證地可鑒,還望娘娘替奴婢和程太醫做主,定要明察此事。”
“母後。”蓮珠及時起身說道:“此二人密會淫-亂,乃是人贓俱獲,鐵證如山,且還有宮人彙報,說是皇宮近來總出現宮人淫-穢之事,想必也與此二人脫不了幹係,所以母後一定要嚴懲此列行為,斷不能讓這些淫-亂之人,擾亂了您苦心經營的清廉政策。”
“連夫人言之有理,本宮所創下的六宮政策,絕不準許任何人煽動,更加嚴禁淫-穢之事發生,所以...隻要被查獲,定以最殘酷罪行處死。”
皇後稍稍停頓了一下,她微昂著下顎,一副威嚴聳勢般的說道:“所以你們二人若是沒有充足的證據,證明你們是受人陷害,那麼就別怪本宮手下無情。”
“娘娘。”程浩天一臉凝重嚴肅的說道:“微臣敢用祖上三代元老名譽擔保,微臣和這位宮女絕無淫-亂之說,如若娘娘不信,娘娘不妨派人淨身查驗,微臣願先接受查驗。”
宮裏的人,知道程浩天這號人物的宮人,幾乎都知道,他祖上曆代都是侍奉李家的忠臣,早在李淵正式登基後,李淵親自下命他們家為開國元老功臣,他也才走上他的宮廷之路。
牽連到元老級別的人物,皇後多少也要顧及幾分顏麵,況且程浩天直接名言,可以淨身查驗,很顯然是胸有成竹,
但不到逼不得已,誰又能輕易接受這種查驗。
也就在皇後感到為難時,蓮珠又一副輕蔑的說道:“程太醫一邊信誓旦旦說自己和這名宮女無染,一邊卻又處處袒護此人,這種憐香惜玉的行為,任誰都看在眼裏,程太醫不知是在自欺欺人呢,還是認為咱們都是耳聾眼瞎的傻子。”
蓮珠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勢,在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她當然不能接受淨身查驗這個形式,萬一程浩天和莫思婷這兩夜裏,真的沒有發生什麼,她豈不是功虧一簣。
所以她又轉向皇後這邊說道:“母後,您萬不能被他們的花言巧語所蒙騙,臣妾不單單隻是抓住他們這一次私-會的把柄,據臣妾所知,早在莫思婷進宮之前,程太醫和莫思婷便早已結實,兩下且一直保持不正當關係,後來便出現莫思婷無故進宮當差,這也更加方便了此二人偷歡的機會,臣妾都有認證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