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可探知到陳可熏是跳的那支舞?”陳曉琳麵帶怒色,語氣更是冷如冰霜,甚至不敢容人直視。
“回太子妃,據伴奏的樂師說,可熏側妃所跳的舞,乃是他從未見過的姿體,所以並不知是那支舞。”玉清小心翼翼的回答著,生怕那句言語有失,而引起陳曉琳大怒爆發。
“慌繆。”陳曉琳憤怒的抬手,揮落一旁的茶盞,一陣刺耳的碎響後,又傳來陳曉琳氣惱的怒聲“這皇宮竟還有,從未出現過的舞蹈,本宮倒是不信,何人有這麼資深本領。”
陳曉琳自然覺得不太可信,要說這皇宮中的舞蹈,少說也有上百種,但說從未見過的舞蹈,怕不是隻有她不信,恐怕是這皇宮中稍有地位的人,都不會相信,她甚至在懷疑,定是陳可熏使了什麼妖術,所以才迷惑了李建成這麼久。
玉清早已在陳曉琳發怒時,驚嚇的跪在了地上,她這時說道“太子妃息怒,據奴婢探知,就在前幾日,那名喚莫思婷的新宮人,有出沒過熏香殿,而且這一去,便是整整兩日才離開,更加巧合的是,可熏側妃正是她離開後的那晚,為太子殿下獻的舞藝。”
“此話當真?”陳曉琳明顯急切的語氣。
“千真萬確。”玉清一副確切的語氣。
陳曉琳雙眼眯虛了一下,深邃的眼眸裏,流露著陰冷,經過了多次的觀察,每次莫思婷見過陳可熏後,陳可熏便能使出奇特的招數,引誘迷惑李建成,她不相信這是巧合,而她本想先設計,在陳可熏與莫思婷之間挑撥,但眼下的情勢,似乎並不允許她從長計議。
“玉清,你馬上去把如兒找來,本宮有事找她。”陳曉琳一臉冷色,她本想用陳可熏的名義,陷害莫思婷店鋪,然後在以店鋪一事,威脅莫思婷進宮,然後讓莫思婷對陳可熏產生恨意,但沒想到一切都不在意料中;
而眼下她又想,慢慢在莫思婷與陳可熏之間製造矛盾,然後她從中得利,不想時間不給她機會,而她索性直接出擊,隻要將陳可熏與李建成之間破壞,她暫時便不擔心自己地位受到威脅。
“是,奴婢這就去辦。”玉清頷首示意後,便退了下去。
當莫思婷在嘈嘈聲中驚醒時,天色已是一片漆黑,這一覺,是她進宮以來,睡得最踏實的一覺,雖然隻有短短的幾個小時,她揉了揉依舊酸澀的眼眸,本是支撐身體起身的手,摸到了一片濕漉漉的感覺,她疑惑的查看著被褥,床頭邊確實有一小片被浸濕,但以這樣的安靜,竹籃應該還沒回來,那被褥怎麼會浸濕。
莫思婷還在困惑時,門外傳來竹籃的叫喊聲“思婷....”
莫思婷收拾起多餘的思緒,起身準備出屋,但不不等她走出,竹籃已經走了進來,她還一臉驚訝的說道“這麼早就醒啦?”
莫思婷點了點,但她心裏想著,即便是她沒醒,被她這麼一聲叫喊,怕也是要被驚醒,想到現在的時辰,她不明的問道:“對了,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我今天要值夜班,所以回來告訴你一聲。”竹籃一臉低落的嘟著嘴。
莫思婷點了點頭,輕輕的說了聲“這樣啊...”想到竹籃不在,她要一個人麵對竹青她們,她便又說道:“那我也去值夜吧,這樣咱們還可以做個伴。”
“我倒是想你一起陪我,可是值夜的人員,是有記錄的,萬一被掌事的姑姑看見,那我們就吃不了兜著走,再說近來天氣忽冷,你還是好好呆著吧。”竹籃一臉無精打采的樣子,她卻真心搞不懂,莫思婷是好奇皇宮的一切,還是真心要陪她值夜,但是她更加羨慕可以睡覺的人。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點,別著了涼。”莫思婷也不再強求,畢竟宮規為大。
竹籃點頭‘嗯’了兩聲,隨即她又好奇的問道:“對了思婷,你在熏香這兩天,都在忙什麼?”
“也沒什麼,我就是學了點修飾指甲的技巧,所以可熏側妃找我過去試試。”
“你會做指甲?”竹籃更加驚訝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