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所言極是。”李建成滿是笑意的看著女子,又道:“不過...愛妃看起來似乎很是康健,本太子理當陪同傷及之人,不知愛妃認為呢?”
“殿下....”女子嬌滴滴的喊了一聲,而她自然聽得出李建成的話意,她不禁為自己的失言,所懊悔。
李建成衝她笑了一下,隨即仰頭吩咐道:“來人,送依蘭娣回宮。”
女子似乎還想說什麼,但被李建成的趾高氣揚所驚退,於是她隻能垂頭喪氣的離開。
李建成不等女子走遠,他便匆匆朝熏香殿而去,他倒是好奇陳可熏玩什麼把戲,同樣也沉迷於她的花招。
待李建成到熏香殿時,宮外時時的傳來宮人對他的敬語,莫思婷與陳可熏以及宮人在殿內,聽聞李建成的到來,陳可熏難以掩飾的激動,她甚至準備起身前去迎接,卻被莫思婷及時提醒,於是她尷尬的笑了笑,又坐回了位置上。
莫思婷這時按事先安排的照做,她退下時,示意了一旁的宮人,也跟著她退了下去,隻留下一名宮女,假裝在為陳可熏擦藥。
陳可熏估摸著李建成已近在殿門前,她適時的說道:“本宮都說了,隻是輕微的扭了一下,不打緊,你們不用小題大做的傳禦醫,萬一誤了本宮為太子殿下獻藝,你們擔待的起嘛。”
“可熏側妃恕罪,您乃貴體,奴婢不敢有一絲馬虎,若是再被太子殿下知道,奴婢就是有十個腦袋,怕也不夠砍的。”跪在陳可熏腳下的宮人,一副委屈擔驚的語氣。
“好了,好了,本宮不怪你便是,眼下太子殿下不在,不會有人告知殿下的,你快隨本宮去為殿下練舞吧。”陳可熏說著,便要踩著赤裸的腳站起來。
這時,站在殿門口的李建成趕緊幾步走了上來,他忙攙扶住陳可熏,並說道:“愛妃這是何故,怎麼還赤腳下地了。”李建成說著,又轉眼對地上的宮人,嗔聲說道“你們這些宮人是怎麼伺候主子了,都不想活了嗎?”
地上的宮人,驚恐的匍匐在地上,“奴婢等知罪,太子殿下饒命。”
不等李建成發怒治罪,陳可熏適時的說道“殿下息怒,都是臣妾不好,是臣妾一時任性,不關宮人的事。”
“哦~那愛妃倒是說說,愛妃是如何任性的?”李建成帶著明顯的疑問,他不僅不明陳可熏為何出言騙他,更加好奇她口中的練舞,又是何意。
“臣妾....”陳可熏柔聲遲疑著,她看了眼李建成,又一臉嬌媚的垂著眼眸。
“本宮方才好像聽聞愛妃要為本宮獻舞,是否可有此事?”李建成一臉似笑非笑的垂眸看著陳可熏。
“臣妾雕蟲小技,實在不值殿下目睹。”陳可熏臉上流露著絲絲低落。
“那愛妃出宮之事,愛妃又當從何解釋?”李建成褪去了臉上的笑意,語氣也顯得有些冷淡。
陳可熏趕緊退了一步,慌張的跪在地上,她急切的說道:“殿下息怒,臣妾絕非有意欺瞞殿下,還望殿下恕罪。”
“你可知有意欺瞞本宮,便是渺視皇室,這樣的罪責,你擔待得起嗎?”李建成一副趾高氣昂的瞟了陳可熏一眼,但臉上卻又露出一味玩味的笑意。
“臣妾....”陳可熏一臉驚慌的低著頭。
這時,一旁跪著宮女又匍匐在地上說道:“太子殿下息怒,可熏側妃絕非有意欺瞞殿下,而是一心想為殿下習舞,所以才會謊報出宮,求殿下看在側妃為您練舞,而傷了身子的份上,繞了我們側妃吧。”
李建成有些驚訝的看向陳可熏,而陳可熏不等他說話,她便故作嗔聲的說道:“大膽賤婢,主子說話,哪有你說話的份,真是越發不懂規矩了。”
“奴婢知罪。”宮女惶恐的叩首在地上。
李建成又適時的說道:“宮人也是為你好,都起來吧。”
他說著便上前將陳可熏攙扶起,陳可熏輕聲說了句“謝殿下。”
李建成將陳可熏攙扶在軟榻上坐下,兩人緊貼做在一起,他攬著陳可熏一臉壞笑的說道:“不知愛妃,此次為本宮習得怎樣一支舞蹈?”
“若殿下有興,臣妾願為殿下跳上一段,隻要殿下不嫌棄便好。”陳可熏一臉嬌媚的笑意,繞了半天,總算沒有白費口舌。
“那怎麼能行,你剛剛練舞上了身子,本宮可舍不得再讓你受傷。”李建成加深了臉上的笑意,更加貼近在陳可熏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