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城一直是個古往今來最重要的城市,文化古城、清秀山水、人間仙境一直都是這個城市的代名詞。對於這樣一個美輪美奐的城市,不管是誰,都會迷戀於它的神韻與儒雅。許多古代的詩人曾留下這樣的詩句:
豐城可致百家笑,今日一見難自傲。
數盡天下黃金橋,難換豐城一座廟。
而如今,這豐城還真就笑了。
“事情一般不會那麼單純,一座千年古城怎麼會說笑就笑,而且這可能是一種極為誇張的擬人手法,把城市擬人化,這是常見的文章的修辭手法。曹盟冉!你又在課堂上睡覺!今天我不打你,我都對不起我這二十多年的教學生涯,你給我站住!”
“老師,看!飛碟!”
“敢小瞧我,飛你個大頭鬼啊!”
老師把手中的粉筆像丟標槍一樣向那個同學扔去,粉筆高速的飛行,沒一會兒就砸到了那個同學的頭上。這位同學趴在地上,手捂著頭,慢慢爬起,嘴裏嘶嘶的呻吟著,然後說:“老師,你的粉筆神功越來越厲害了呢。”
老師說:“那是...不對,現在是討論這個問你題的時候嘛,曹盟冉,這都是第幾次上課睡覺了,我看你還是別上學算了,在家好好養養你這少爺的身子骨吧。”
曹盟冉說:“要不是因為學校校長是我爸,我才不想來呢。”
老師說:“就算你爸是市教育局長,你也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這是一個人影走到老師身邊,說道:“誰要把市教育局長請來啊,王老師。”
王老師說:“校長,您來了,我不是說教育局長要來,我在教育您家公子呢。”
校長輕嗑一聲,用拳頭堵住嘴,放下拳頭對老師說:“這個嘛,其實怎麼說呢,我兒子吧,不是那麼愛學那些複雜的學科,像什麼地理啊,曆史是啥的。這些畢竟都是副科,主要的學好就行了,你說是吧。”
王老師說:“校長,最重要的科目也沒見他學的好到哪去啊。這不是我不負責任啊!校長!”
這時的校長已經麵部全癱,下不來台的校長隻好拿起自己的鞋向曹盟冉扔去,曹盟冉邊跑邊救命,王老師也跟著校長想要攔住校長。三人在樓道裏展開了貓與老鼠的遊戲。
“我叫曹盟冉,今年15歲,是普通人眼裏的教師子女,有一點不同的是,我的爸爸曹吉溫他是一個校長,他背負著全校師生和社會上的眼光把我教育的非常成功,咳咳,好吧,事情好像真的不是那麼單純,神啊,快來救救我吧,再不救我我就要被我爸五馬分...分屍...了。”
曹盟冉說:“爸,爸...爸,爸,爸,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會改的,我真的...真的會改的,求你了,爸,原諒我吧。”
曹吉溫說:“你小子行啊,我這麼多年的教育你全當耳旁風啊,原諒你,下次還不能長記性,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曹盟冉說:“爸,我求你啦。你就看在我從小就沒有媽媽的份上,饒了我吧。”
曹吉溫更加怒不可遏,拿起鞋子就要抽他,王老師馬上上前阻止曹吉溫,邊攔便說道:“校長,校長,校長,消消氣,這裏是學校,讓學生看到影響多不好啊,是不是,消消氣,消消氣,先回校長室冷靜一下。”
王老師攙著校長向曹盟冉使著眼色,讓他趕緊回教室去,曹盟冉說:“我先回教室去了,爸!”
曹吉溫說:“等我回家我再收拾你!小兔崽子!”
曹盟冉走進教室裏,慢慢騰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聽著下課鈴聲的響起,他的心是無比沉重,本來教師子弟應該是那種人人羨慕的好榜樣、好學生,可是自己卻沒用這樣的好表現,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就是不爭氣,讓我變得如此敗家。正想著,鈴聲再次響起,上課了,這一節是數學課,可是那公式、理數、函數就像是天書一般,根本進不去他的腦袋。這一天,又過去了。
曹盟冉再次踏上那熟悉的道路,傍晚的太陽像盤子一樣大的可以看見,夕陽西下,餘暉灑滿天際。天也逐漸黑了下來。他看到了熟悉的家,但不知道是因為對爸爸的恐懼還是因為自己不上進的關係,他沒能進去,而是背道而馳,向著學校的方向走去。
可沒走多遠,他突然感覺到強烈震感。剛開始震動幅度還不大,他勉強能站住,也就幾秒之後,地麵的晃動更加劇烈,地基開始動搖,一些鋼筋也因為慣性呼之欲出,大樓有些顫顫悠悠,曹盟冉站不住了。他想抓住什麼東西,但也無濟於事,大地晃動得更加厲害,有些地方甚至開裂了,曹盟冉隻能踉蹌的跑著,終於來到了市中心的廣場,寬闊的地帶讓震感沒那麼強烈,沒一會兒,地震就停止了。曹盟冉慶幸自己逃過一難。他坐在了地上喘著粗氣。
沒過多久,一場餘震又來到了這個地方,晃動持續了十秒就停了下來。曹盟冉頭一次覺得前途迷茫,在這若大的廣場,自己一人獨自坐著望著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