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銘笙欺近阮軟,“軟軟,你相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一見鍾情的說法?”
言罷,許銘笙抬起自己的手,輕輕地摩挲著阮軟的臉頰。
那指尖傳來的冷意讓阮軟的身體都在顫抖著,可是即使是這樣,她依然還是隻能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一見鍾情?難不成你還想說,你我初見的時候,你就已經把心放在我的身上了嗎?”阮軟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依然還是那麼的平靜。
她隻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以讓許銘笙知道她在害怕他,因為那樣的話,就隻會讓許銘笙更加放肆。
“是!”許銘笙竟是毫不猶豫的承認了。
“也許說出來,你也不會相信!可是有時候緣分就是那麼的奇妙,隻要那一眼,我早就已經認定了你,無論怎麼都沒有辦法把你給忘記了!”
那個時候,許銘笙以為自己會有機會的,隻要自己默默的付出的話,那麼終有一天這個女人的視線就會落到自己的身上。
可是他到底還是太過天真了,不管他怎麼做,這個女人的眼底裏麵永永遠遠都隻看得到陸司炎一個人。
“許銘笙,那不過是你的錯覺而已!我從來不相信什麼一見鍾情而已,對於我而言,我從來就隻相信日久生情,細水長流的感情!”阮軟的語氣倒是難得的輕柔。
“日久生情?細水長流?所以你是想要告訴我,你和陸司炎兩個人之間就是那所謂的日久生情嗎?”許銘笙似是聽到了一個特別好笑的笑話一般,竟是就這樣笑了出來。
“阮軟,你到底是在騙我,還是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你確定自己和陸司炎當真是日久生情嗎?”
“我……”阮軟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應該要如何去應答。
“阮軟,既然就真的像你所說的,是日久生情的話,那麼是不是也就意味著你也可以把心放在我的身上?”許銘笙竟是這樣解讀阮軟的意思。
“什麼?”阮軟不可思議的看著許銘笙,“你怎麼會這樣以為?心一旦真真正正的交付了一個人的話,那麼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收回了!”
“沒有辦法收回?”許銘笙對於阮軟的這個答案很是不滿意,臉色早就已經變了。
“到底是為什麼啊?我到底是哪裏比不上陸司炎,如果是時間早晚的話,我還比陸司炎早遇見你不是嗎?”許銘笙壓根就沒有辦法明白。
“許銘笙,感情的事情從來都不是、我們自己說了算的!而是早就已經注定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像你所說的,為了愛陸司炎,我早就已經遍體鱗傷了,可是為什麼還是不肯收手呢?”阮軟一字一句說得是那麼的誠懇。
“我不管!”許銘笙卻壓根沒有把阮軟剛剛所說的話聽進去,依然還是和剛才一樣,是那麼的執拗。
“你如果是想要成為陸司炎的女人的話,你不是已經做過了嗎?並且還生下了孩子不是嗎?”
許銘笙的話才剛剛說完,就已經被阮軟給狠狠的摔了一巴掌。
“在你的眼底裏麵,我阮軟是不是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所以你覺得我和陸司炎分開之後,就可以轉而對另一個男人投懷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