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在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這才繼續自己的話語。
“我的意思就是說,你已經被我害得足夠慘了!如果換做我是你的話,早就會遠離害人精了!而不是還明明已經撞得頭破血流,還不知道回頭!”
“丫頭,你覺得我像是會被你的寥寥數語給說服的人嗎?”慕景深反駁道,“如果我真的可以被言語說服的話,那麼早就已經聽我母親的話,離你離得遠遠的。其實說心裏話,走到今天這一步,我至始至終都沒有後悔過!”
“慕景深,你到底想要把我逼到什麼樣的地步?你才肯鬆開手啊?”阮軟最後還是沒有忍住,竟是直接對著慕景深吼了出來。
簡雅本就對阮軟心中有怨,現在看到阮軟對於慕景深竟是這樣的態度,怒火更甚,一把將阮軟拽了過來。
因為簡雅很是用力,所以導致阮軟的頭竟是直接撞在了病床旁邊的床頭櫃上麵。
額頭那裏瞬時間破了皮,鮮血一下子就溢出來。
“阮軟,伯母從來都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就當做這一次是伯母求你了,難道這樣還不可以嗎?放過我的兒子吧。”簡雅一邊說著,竟是直接跪倒在了阮軟的麵前。
被簡雅這麼一跪,阮軟的臉色頓時變得不好看,勉強站起身來,想要去將簡雅給扶了起來,可是簡雅卻依然那麼固執,無論阮軟怎麼做,簡雅就是不肯站起來。
“伯母,您不要這樣好不好?您先起來說話好不好?”
阮軟眼見簡雅一直跪在那裏,而自己卻又沒有辦法把她扶起來,於是隻能自己索性也跪在了地上。
“你們兩個人現在這是在做什麼?”
慕景深因為看不見現在的狀況,顯得特別的不安,隻能憑著她們兩個人之間所說的話,去做最簡單的判斷。
“伯母,不管您說什麼,我都會按照您所說的去做的。”阮軟隻能選擇了妥協。
果不其然,在阮軟的話音才剛剛落下,簡雅已經站了起來,“我們出去好好的談一談吧。”
在聽到簡雅這麼對阮軟說,慕景深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母親,有什麼話就在這裏說不可以嗎?為什麼還要出去談呢?”
“景深,如果你繼續這樣的話,那麼我現在就讓這個丫頭離開這裏,並且我也不允許你們兩個人再見麵了!”簡雅隻能把話說得這麼的狠絕。
慕景深本來是想要說什麼的,可是在聽到簡雅這麼說之後,便就意識得到如果自己繼續執拗下去的話,那麼自己的母親一定會說到做到的。
“那你不要太過為難丫頭了!”慕景深也隻能這麼對簡雅說道。
簡雅並沒有去回應慕景深,而是點了點頭,便就轉過身離開了病房。
“丫頭,你真的會像你剛剛所說的,聽母親的話徹底的和我斬斷一切的糾葛嗎?”慕景深在阮軟還沒有離開的時候,就先問出口。
“或許吧!”阮軟現在也不敢給慕景深一個確定的答案。
雖然慕景深一直在強調,他之所以會躺在病床上和自己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但是以她對這個男人的了解,她覺得這件事多半是和自己脫不了幹係。
如果真的是和自己有關的話,那麼自己離開也是理所應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