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急急忙忙的將自己的手收了回去,並且還往後退了幾步,似是擔心許銘笙還會做出像剛剛那樣的舉動。
“許銘笙,關於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話,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就這樣維持著和以前一樣的關係不可以嗎?”阮軟坐在了許銘笙的對麵,有意和許銘笙隔開了距離。
“以前一樣的關係?我都已經把額的心思給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 就算是你可以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但是我卻沒有辦法做到!”
許銘笙的話讓阮軟的心一下子墜入得到穀底裏麵。
“許銘笙,你明明知道我的心裏麵至始至終都隻容得下陸司炎一個人的存在!倘若我會允許其他人進入的話,那麼早就在我誤以為陸司炎不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就會和慕景深走到一起了!”
阮軟見許銘笙依然還是那樣冥頑不靈,於是就隻能幹脆把話說清楚道明白。
“慕景深?所以你是有過這樣的想法是嗎?”許銘笙卻誤解了阮軟所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阮軟撓了撓自己的腦袋,顯然被許銘笙這樣的話語給弄懵了。
“許銘笙,我不知道你現在到底在說什麼?”
“我的意思就是說,如果陸司炎沒有再出現在你的麵前的話,那麼你假以時日就一定會接受慕景深對嗎?”許銘笙幹脆講得明明白白。
“我剛剛有這樣說過嗎?”阮軟覺得越加的糊塗,“許銘笙,你非得這樣曲解我所說的話的意思嗎?”
“你根本就是完全把我給排除在外了對嗎?你想過任何人,卻獨獨沒有想過我!我許銘笙在你的眼底裏麵,就是那樣的不堪麼?”許銘笙的眼眸已經燃燒起來了熾熱的怒火。
阮軟根本就不知道許銘笙這無名之火到底是從何而來的,已經完全茫然了,“許銘笙,我壓根就沒有對除了陸司炎之外的男人,產生過其他的想法!我這樣說的話,你難道還覺得不夠明白嗎?”
“你!”許銘笙眼眸裏麵的怒火不僅僅沒有熄滅,反而越燒越旺。
阮軟在對上許銘笙的眼眸,雖然表麵上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但是其實現在都她內心裏麵覺得無比的害怕。
“許銘笙,不管你現在到底是什麼想法!但是我剛才已經把我們兩個人之間應該要講的話都已經講好了,如果沒有其他的事的話,那麼麻煩你現在就離開這裏吧。”阮軟說著已經站起身來,直接下達了逐客令。
許銘笙麵對於阮軟的逐客令,卻依然還是無動於衷,還是一動不動的坐在剛剛那個位置上麵,絲毫沒有任何要離開這裏的打算。
“許銘笙,你直接告訴我,你到底想要怎麼樣?”阮軟已經沒有辦法再忍了,於是索性就這樣質問道。
“徹底和陸司炎那個男人斬斷一切的關係,來到我的身邊。”許銘笙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手主動的遞到了阮軟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