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是的確如同許銘笙剛剛所說的一樣,她上一次在離開這裏的時候,的確把自己平時攜帶的一塊古玉給落在了這個地方。
在阮軟到來之前 她就已經在這個地方來來回回的尋了很久,可是至始至終都沒有找到那塊古玉。
那塊古玉是她家傳,倘若是被有心之人撿到的話,那麼對她的影響隻怕是不好了。
千嵐夕努力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殊不知她現在這樣的模樣,在許銘笙的眼底裏麵看起來卻是那麼的諷刺。
“看你這樣的表情,想必應該是我猜錯了吧。”許銘笙在說話之間,狀似無意的晃了晃自己手心裏麵的那塊玉佩。
而他的這個角度恰好就是可以讓千嵐夕可以看到他手心裏麵躺著的那塊古玉。
果然,在看到那塊古玉之後,千嵐夕就沒有辦法再像剛剛那麼淡定了,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把我的玉佩還給我!”
“原來你是這塊玉佩的主人嗎?”許銘笙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我還以為是誰會那麼大意,居然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遺留在犯罪現場的呢!現在看來的話,應該是我誤會了!”
許銘笙嘴上說這樣說的,但是他似乎壓根就沒有要把自己手裏麵拿的那塊玉佩還給千嵐夕。
“許銘笙,你現在這樣到底是什麼意思?”千嵐夕隻能選擇去質問許銘笙。
許銘笙無辜的攤攤手,“我能做什麼!我充其量不過是覺得好玩而已!不過這樣的話,倒是讓我覺得這件事情現在真的是越來越有趣了!”
“你!”看到許銘笙一直這樣戲耍自己,千嵐夕的臉頰早就已經因為怒氣而漲得通紅了,“許銘笙,你想要我做什麼的話,那麼你就直接說了吧!又何必這樣拐彎抹角的呢?”
其實千嵐夕的心裏麵明白,隻不過是這塊玉佩的話,要想直接說自己和阮軟的那件綁架案有關係的話,隻怕是太過牽強。
不過,不怕萬一,隻怕萬一。
畢竟,她不知道許銘笙到底會耍出什麼樣的花招 所以一切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我想要你幫我查出有關於那個女人的母親的死因,喬安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麼瞞天過海的。”許銘笙在這個時候 才終於道出了自己真正的目地。
“什麼?”千嵐夕覺得很是的意外,或許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會讓自己去做這樣的事情。
“怎麼,你不想做嗎?”許銘笙在看到千嵐夕這樣的反應,不禁皺眉。
千嵐夕連連搖搖頭,“我並沒有這樣想,我隻是覺得有點意外而已!畢竟,你雖然把我的那個所謂的師姐給掛在嘴邊,但是像這樣關心她的事情似乎還是頭一次做吧。”
許銘笙的麵色一冷,“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隻管按照我所說的那樣去做,至於其他的事情,你沒有必要過問!”
千嵐夕似乎是覺得自己如果繼續好奇的下去的話,也怕是自討沒趣,於是也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繼續糾纏下去。
“好!”千嵐夕微微頷首,“雖然我現在暫時和喬安是合作的關係,但是你要知道,我們女人的話,懷疑心可是很強的!所以她就算再怎麼愚蠢,也不可能會傻到我和和盤托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