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阮軟一而再再而三的驅逐,許銘笙已經愣怔住了,就那樣呆愣愣的站在那裏,似乎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到底要做什麼。
原本是想著,如果這個女人願意跟自己離開的話,那麼他立馬就會把這個女人帶離這座城市,去重新開始。
可是原來不過是自己的癡心妄想而已。
“許銘笙,你到底是來參加我的婚禮還是來拐帶我的新娘子的?”
低沉卻夾雜著寒意的嗓音在許銘笙的背後響起,許銘笙的隻感覺得到後脊背一陣發涼,緩緩轉過身去,剛剛好對上陸司炎質問的目光。
“你覺得呢?”許銘笙到底還是許銘笙,即使是在麵對這樣的情況下,依然還是可以讓自己很快就冷靜下來了,可以從容的去麵對陸司炎。
陸司炎看著許銘笙一派雲淡風輕的模樣,如果不是礙於現在阮軟還在場的話,那麼他真的恨不得好好的揍這個男人一頓。
直到現在,還是賊心不死。
“許銘笙,過了今天之後這個女人就是我陸司炎名正言順的妻子,不僅僅如此,她還是我兩個孩子的母親,所以如果你還有一點點的自知之明的話,就懇請你現在就離開!”陸司炎說話的態度到底還是客氣了許多,一字一句皆在情理之中。
許銘笙的麵色還是那麼的淡然自若,完全沒有受到陸司炎剛剛所說到話的影響,“你在害怕什麼呢?陸總?”
“我在害怕?”陸司炎似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就這樣笑了出來,“你覺得以我這樣的資本會害怕你嗎?”
“那可不一定!”許銘笙看起來很是自信的模樣,似乎是他的手裏麵真的掌握了對陸司炎有威脅力的把柄。
陸司炎倒是意外許銘笙現在這樣淡定從容的表現,“你會這樣說的話,莫不是你的手裏麵有足以威脅得到我的東西嗎?”
許銘笙並沒有順著陸司炎的話說下去,視線卻轉移得到了阮軟的身上,“我原本自己來到這個地方的話,至少會把你帶走的!可是我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的所作所為,終究還是抵不過你的心上隻有這個男人的存在!”
“就像我剛剛所說的那樣,如果你是真心來送祝福的話,那麼你就留下來喝一杯喜酒!如果不是的話,那麼抱歉了!”阮軟淡淡然道。
許銘笙隻是輕笑了一聲,“喜酒就不必喝了!因為在我看來,你們兩個人的婚姻根本就堅持不了多久的!我就算是喝了也是白喝!“
“許銘笙!”陸司炎這一次卻沒有辦法再控製住自己的怒火。
如果不是阮軟阻攔的話,那麼他現在真的已經徹底的爆發了。
“陸司炎,你今天是想要去拘留所嗎?新郎在大婚之日,對前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大打出手,你覺得這樣的頭條不夠勁爆是不是?”
阮軟擋在了陸司炎和許銘笙兩個人之間,說著勸慰陸司炎的話。
原本還氣勢洶洶的陸司炎,在聽到阮軟所說的話,到底還是冷靜了下來,隻是冷冷的瞥了許銘笙一眼,“這裏並不歡迎你,所以麻煩你現在就滾出我的視線裏麵!”
許銘笙隻是深深的看了阮軟一眼,那一眼似乎是別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