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炎,你是不是瘋了!”
突然之間出現在這個地方的慕景深,在看到被陸司炎牢牢控製住的阮軟,毫不猶豫的就抬起拳頭對著陸司炎的臉頰揮打了過去。
陸司炎可能是沒有想到慕景深現在這個時候,居然會出出現在這裏,所以一時之間也沒有做錯出什麼防備,就這樣被慕景深給打了,並且還打了一個踉蹌。
而原本還在想著應該要怎麼掙脫他的阮軟在這個時候終於可以有機會擺脫他了,她二話不說就走到了慕景深的麵前。
“慕景深,你現在是在做什麼?”陸司炎拭去自己嘴角的血跡,看著慕景深的眸光都透露著狠戾的氣息。
“陸司炎,我不管你現在到底想要做什麼,但是總之如果你要傷害丫頭的話,那麼我慕景深就算是拚了這條命不要,也不會放過你的!”慕景深言辭鑿鑿道。
陸司炎冷笑了一聲,“慕景深,你現在是以什麼樣發身份來說這些話的!你難道不知道嗎?她現在已經是我的妻子了!”
“什麼”阮軟和慕景深兩個人幾乎是同一時間發出驚呼聲。
陸司炎從兜裏麵拿出一本結婚證,就這樣摔在了阮軟的臉上。
阮軟俯身,將那本結婚證給撿起來,當看到上麵她和陸司炎的證件照之後,她的臉色陡然之間變得無比的慘白。
“陸司炎,你不覺得自己現在這樣做的話,簡直是太過分了嗎?”
阮軟怎麼想,也沒有想到陸司炎居然會瞞著自己做出這樣的舉動。
“過分,我這不過是在未雨綢繆而已!”陸司炎說得理直氣壯道。
“陸司炎,你!”阮軟頓時氣結,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去反駁陸司炎的話。
慕景深早就已經揪住了陸司炎的衣領,“這樣卑鄙無恥的行為,你居然也做得出來!你這樣無異於是在毀了丫頭,你難道不知道嗎?”
陸司炎淡淡然的撥開了慕景深的手,似乎對於他所說的話完全都不以為意,“她不是自稱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人嗎?那麼我想,能夠嫁給我的話,她也一定會覺得特別開心的吧。”
“沒有人會祝福的!陸司炎,我們兩個人的婚姻沒有任何一個人會祝福的!”阮軟的眼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得微紅了。
晶瑩的淚水早就已經在她的眼裏麵打轉著,可是阮軟卻拚命的隱忍著,不讓自己的淚水掉落下來。
“不管是你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上的母親,還是現在自稱是你的母親的,她們兩個人肯定都會反對的!”
“我早就已經說過,婚姻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所以我不管誰會反對,我也根本就不需要那些人所謂的祝福!”陸司炎的語氣聽起來無比的堅決,似乎是早就已經下定決心了。
“你簡直就是一個瘋子!”阮軟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這個男人了。
她原本以為自己會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這個男人的人,可是在這個時候她卻發現原來自己至始至終都沒有了解過這個男人。
現在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一舉一動都顯得那麼的陌生。
“瘋子嗎?”在聽到阮軟對於自己形容詞的時候,陸司炎不怒反笑,“隻要可以得到一個自己所愛的女人的話,那麼就算是真的成為一個瘋子我也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