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歸心疼!可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父親的心血親生被你葬送知不知道!如果你的父親知道你因為一個女人毀掉他看做生命一樣重要的事業,他在地下也不得安寧!”
簡雅在這個時候,才終於迎上了慕景深的目光。
慕景深身子下意識的一顫,原本在慕景深的懷裏麵的阮果果差一點就跌落在地,還好他可以及時回過神來。
“母親現在的意思是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就這樣陷入在泥沼裏麵,而什麼也不做麼?您並不是這樣教我的啊!”慕景深的語氣透著深深的無力感。
“您說過,自己愛的女人不管發生什麼,都要用生命去守護嗎?”
“我……”簡雅不禁語塞。
“景深叔叔,不會再守護媽咪了對不對?”
雖然剛剛慕景深和簡雅的對話,阮果果聽得半知半解的,但是他也是隱隱約約地察覺得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果果,我……”慕景深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和阮果果解釋。
“媽咪現在一個人很辛苦,可是為什麼就連一直守護著媽咪的景深叔叔也要離她而去了啊!”阮果果說著就從慕景深的懷抱裏麵跳下來。
“果果討厭景深叔叔!討厭!”阮果果對著慕景深說完,就跑走了。
“母親!”慕景深本來是想要去追阮果果的,可是卻被簡雅給阻止。
“不要再跟他們母子倆再有什麼牽扯了,就當做是我代替你那個死去的父親求你了好不好?”簡雅言辭懇切道。
死去的父親是慕景深這麼多年來,一直無法彌補的缺憾,所以當簡雅用他死去的父親說事的時候,慕景深頓時顯得有心無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小家夥就這樣跑走。
他隻能在自己的心裏麵默默的祈禱,希望這個孩子可以好好的,他想如果這個孩子受到傷害的話,那麼按照那個丫頭的性子,怕是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再原諒自己了吧。
簡雅拍了拍慕景深的肩膀,“孩子,不要怪母親!母親這也是為了你好!如果你真的那麼愛軟軟丫頭的話,等到你的實力可以和陸司炎想抗衡,等到那個時候,無論你想要做什麼,我絕對不會阻止!”
慕景深沒有再去說什麼,就這樣看了簡雅一眼,就離開了。
簡雅長長的歎息了一口氣,這才追上慕景深的腳步。
“真是可悲!”
在慕景深和簡雅兩個人相繼離開之後,有兩個人從一旁的角落走出來,其中一個人明明就是剛剛已經離開的阮軟。
“許銘笙,你以為自己又能好到哪裏去呢?”阮軟嘴角掛著一絲絲的冷笑。
“慕景深畢竟不是陸司炎!他怎麼可能會因為你,而放棄自己的既得利益!”許銘笙答非所問。
“您你呢?許銘笙,照這樣說的話,你是絕對不會是那種為了既得利益,而放棄自己所愛的女人了嗎?”阮軟如此問道。
“既得利益?我的既得利益就是我自己所愛的女人 所以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會因為既得利益而放棄自己所愛的女人的!”許銘笙目光深深,似乎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