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要說現在的你已經擁有了足夠的自保能力,所以完全不用再擔心別人的迫害麼?那你可想過果果?如果被那個女人知道他是陸家的骨血,你覺得她會善罷甘休麼? ”
在拍戲的過程中,阮軟的耳畔一直不停的回響著剛剛冷音對自己說的話,神情顯得恍惚,根本就沒有進入狀態裏麵。
“CUT!”
江寒虞終於不耐煩的喊停了。
“如果沒有醞釀好的話,就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
被江寒虞這麼一吼,阮軟這才堪堪回過神來,對江寒虞微微鞠躬,“抱歉,我申請暫停一下,我去休息一下!”
江寒虞拂手,讓阮軟下去休息。
走出片場的阮軟,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抬起手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臉,想要讓自己的意識可以清醒過來。
“阮軟,你昨晚到底在什麼地方?”
本來以為自己已經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可以讓自己的心好好的靜一靜的,哪裏知道等待自己的又是怒不可遏的質問。
阮軟停下自己的腳步,轉過頭看向那一臉怒氣衝衝的喬安,淺淺一笑,“我的行蹤,還不需要向你這個無關緊要的人報備吧。”
喬安噎了一下,然而隻要一想到昨晚陸司炎沒有回家或許是根這個女人待了一晚上,她又被怒火給控製住了。
原來昨晚,喬安興衝衝的去找陸司炎,可是卻發現他根本不就在家裏,打電話也是沒有人接,這讓她不禁想入非非。
早上來片場的時候,剛剛好又聽到昨晚也是沒有回家。
哪裏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你未婚先孕,那個野種的父親至今是誰,都不知道!像你這種肮髒的女人,就應該識趣一點,離司炎哥遠一點,不要再厚著臉皮,對他糾纏不休!”
喬安的一字一句無不帶刺,看向阮軟的眼神也是充滿了鄙夷不屑。
“野種?喬安,麻煩你糾正一下自己的措辭!你侮辱我可以,但是你若是敢詆毀我的孩子的話,那麼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阮果果就是阮軟的死穴,若是任何人敢觸及得到他的話,那麼她一定會好好的教訓那個人的。
喬安根本就不把阮軟所說的話聽進去,反而更加肆無忌憚。
“沒有父親的孩子,可不就是野種麼?我差一點忘記了,阮軟也是一個沒有父親的野孩子呢!果然很好的印證了那句,有其母必有其子!不對,應該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巴掌聲響起,喬安捂著自己發紅的臉頰,不可置信的看著阮軟,“你是不是瘋了?”
“喬安,一個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這一次,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警告,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我會讓你知道生不如死到底是什麼滋味的!”阮軟憤然離開。
喬安挪開自己的手,眼眸閃過一絲陰狠的光芒,朝某個角落招了招手。
從那個角落走出來一個拿著攝像機的男人,他頓了一下,這才走向喬安。
“剛剛她打我的照片拍得清楚麼?”喬安急忙詢問道。
男人點了點頭。
喬安拿出自己隨身包包裏麵的化妝鏡,看了一眼自己剛剛被阮軟的打的地方,纖長的手輕輕地劃過,“還不夠狠,也不夠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