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是不是想要追我媽咪?”
阮果果水汪汪的眼睛撲閃撲閃著,看了看自己的媽咪,還有滿麵春風的許銘笙,頓時覺得無比的好奇。
許銘笙勾了勾嘴角,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阮軟看。
他的目光實在太過灼熱,讓阮軟都覺得有些不自在。
“果果,不可以胡說!”阮軟拍了一下阮果果的手背。
“童言無忌而已,況且他也沒有胡說八道!”
許銘笙的眼眸似乎隻看得見阮軟一個人,眸光灼灼,如果可以的話似是想要將這個女人裝進自己的眼底裏麵,這樣的話,就隻有自己可以看得見她。
阮軟笑意僵在嘴角,“你不要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許銘笙無辜到攤攤手,“我這麼認真的表情看起來像是在和你開玩笑麼?”
“不可以!“阮果果在阮軟之前,就立即做出回應道。
“媽咪隻能是爹地一個人的!除了爹地,其他的叔叔都不可以追!”
阮軟無奈的笑了笑,“果果不要激動!他隻是在和媽咪開玩笑的!況且就算是真的,媽咪也不會答應的!”
在得到阮軟這樣的回應,阮果果忐忑不安的心在這個時候才可以稍稍喘口氣。
“還是放不下?直到現在,你居然還對那個辜負過你的男人抱有希望?”
許銘笙那一雙深邃的眼眸包含的滿滿都是諷刺。
“他沒有辜負過我!”阮軟下意識的就去為那個男人辯駁。
“在你以為他死的時候,為他死去活來的時候,他在哪裏?在你因為他,重重跌入深淵的時候,他又在哪裏?”
一連串的質問,堵的阮軟啞口無言。
就這寥寥數語,一瞬間就將阮軟好不容易愈合已經結痂的傷口,再一次狠狠的揭開,連皮帶肉的撕下來,鮮血淋漓。
“說不出話來了嗎?就連你的心裏麵也默認的那個男人對你造成的傷害了吧。”許銘笙繼續說道。
阮軟扯出一抹看起來略顯蒼白的笑容去麵對許銘笙,“你何必揭人傷疤!還是說,你覺得這樣提醒我的話,我會對你感激不盡?”
許銘笙從沙發上站起身,欺身逼近阮軟,直視著她的眼眸,“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再對那個會毫不猶豫的就把你給忘掉的男人抱一絲一毫的希望!”
“你走!”阮軟終於沒有辦法再繼續下去這個話題,隻能將許銘笙驅逐。
麵對阮軟的逃避,許銘笙隻是冷冷一笑,隨後就轉過身。
隻不過走到病房門口又停下自己的腳步,道,“我隻是不忍心看到你再受一次傷!”
他的聲音隨著他的離開消散在空氣裏麵。
阮果果接觸得到阮軟眼角的那一片微涼,頓時覺得手足無措。
“媽咪,不哭!如果爹地會傷害你,那麼我就不要爹地了!“阮果果抬起肉乎乎的小手去拭去阮軟臉上的淚水。
阮軟將阮果果擁入得到自己的懷抱裏麵,靠著他瘦小的肩膀,任憑淚水肆意的滑落。
盡管不願意去承認,但是那就是事實。
那個男人在自己跌入無邊黑暗的時候,並沒有趕到自己的身邊,那個時候的他不知道在哪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