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炎隻是看了冷音一眼,又重新把目光落到了阮軟的身上。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冷音在頓了一下之後,還是決定開口告訴陸司炎,“我想了想,還是覺得有必要告訴你!慕景深的母親已經死了!”
“你剛剛說什麼?”有那麼一瞬間,陸司炎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看向冷音的目光充滿了不可置信。
“我是說慕景深的母親簡雅已經死了!”冷音隻能重新說一遍。
而在冷音的話音剛剛落下,霍祈霆很明顯感覺得到阮軟的手顫動了一下。
可是定睛一看的時候,卻依然還是沒有產生任何的變化。
“是怎麼死的?”陸司炎站起來麵對著冷音。
“警方那邊是說是自殺,不過僅僅是初步判斷,具體的話,怕是要查清楚才可以!”冷音把自己所知道的情況通通都告訴了陸司炎。
“嗬,”陸司炎冷笑一聲,“完全沒有任何的理由不是嗎?有些人還真的是不知好歹,好一個自殺,僅僅用自殺這一詞就想著去包庇那個罪魁禍首了嗎?”
“陸司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冷音在聽到陸司炎這麼說之後,心一沉,越發覺得情況不對勁。
“你幫我照顧一下丫頭,我先去慕景深那邊看看!”陸司炎說著,就這樣在冷音的目光注視之下轉過身走出了病房。
冷音微微俯下身,看到阮軟現在這副模樣,她的心裏麵覺得很是難受。
她真的很想要去為她做一些什麼事情,可是依然還是無能為力。
“軟軟,你知道嗎?被你當做親生母親的那個女人已經離開了!如果你現在是清醒的話,那麼你一定會很傷心的。”
冷音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樣說,阮軟到底會不會把自己所說的話聽進去,可是她就是想要試一試,或許阮軟真的可以聽見自己所說的話也不一定呢!
冷音不知道說了多久,久到自己都已經口幹舌燥了,可是阮軟依然還是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並沒有給出任何的回應。
冷音最終還是失望了,在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之後,就站起身來,將阮軟給推到了病房裏麵。
當陸司炎來到警局的時候,慕景深正一個人坐在輪椅上,仿佛周遭的事情都與他無關一般,他就這樣沉浸在自己的悲傷裏麵。
陸司炎在頓了一下,最終還是走了上去。
“關於你母親的事情,如果有什麼事情是我可以幫得上忙的話,那麼你盡管開口,我一定盡力而為!”陸司炎拍了拍慕景深的肩膀。
在聽到陸司炎的聲音之後,慕景深這才從自己的思緒世界裏麵抽離出來,“我曾經天真的以為我的母親至少可以活的到抱曾孫的那個時候的,可是原來事實竟是這麼的殘酷。”
“節哀順變!”陸司炎不知道自己現在除了這句話 還可以說其他的什麼話語才可以撫慰得到慕景深已經傷痕累累的心靈了。
“丫頭呢?丫頭如果知道的話,一定會第一時間趕過來的吧。”慕景深驀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