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啊。"頭好暈呐,全身就向被車碾過又拚起來一樣,動哪哪疼。勉勉強強的張開雙眼,看到的卻是木頭和草搭的房頂,四周有幾個木凳和木桌子。沒人,這是什麼鬼地方啊。意識慢慢的清晰起來,今年全球金融危機,我也不例外。就在前幾天工作室通知我不用上班了,我就知道我下崗了。在家休息了幾天,實在受不了姐姐和媽媽的嘮叨,所以決定出來找工作。沒想到工作還沒消息,在回家的路口騎著小綿羊的我,被一輛闖紅燈的貨車撞了。我不是應該在醫院嗎,可是怎麼會在這種破地方呢,比農村還窮呢。不對呀,農村現在都樓房,哪有毛草房.難道說,這是地府,我已經死啦。聽說鬼魂不怕冷也不怕熱,不用吃東西的。我怎麼這麼命苦,20歲剛剛開始燦爛的人生,就死了。不知道爸媽和姐姐知道了,會有多傷心,再也沒機會聽姐姐和媽媽嘮叨我,說我不像女孩沒人感要我了。也看不到爸爸教我們練拳時,有多麼嚴肅了。往事曆曆在目,我苦笑的閉上眼睛,眼淚流了出來。呆了很久我才適應過來,看來就算死了,你的疼痛還是會有的。我就是個例子,從頭到腳沒一處不疼。以前訓練時的疼跟這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啊.忽然好像有腳步聲,我抬頭恍惚中看到有個人,正向我走過來。白的衣服,難道是黑白無常裏的白大哥來帶我去投胎。想到這裏,我顧不得全身的疼痛,猛地做起來。好疼啊,撕心裂肺的疼。"你沒事吧,你的傷還沒好呢,不能活動。"好清脆好空靈的聲音啊,就像天籟知音,比任何一個明星的聲音都好聽。我點點頭,乖乖的又躺了下去。他走過來用手摸摸我額頭,冰冰涼涼好舒服。我怔怔的看向他,他的手很白淨,銀製的麵具從額頭蓋到鼻子上,就像俠盜佐羅是的。白色的衣服和黑發飄飄然,帥呆了。"那個,你是帶我去投胎去嗎?"我顫抖著聲音問道。他聽了趕緊把手搭在我的手腕上,沒什麼異常。隻是有點燙,難道她發燒燒傻了。他怔怔的看著我,眼睛裏滿是擔心之色。"難道死了不是可以投胎嗎?"我歎了口氣說。"姑娘沒死何來投胎之說,你隻是受了重傷,還在發高燒呢。"聲音再次響起道。"什麼,你說我沒死,真的嗎,我真的沒死嗎?"想到我還有機會見到家人,我簡直要找不到北了。我高興的朝他笑笑,忘了臉上還有傷口,疼得我鼻眼歪斜,呲牙咧嘴的。可是沒一會兒,我還是止不住問:"請問這是什麼地方啊,你救了我嗎?""這裏是一個山崖下麵,是暗救了你。當時你全身是血受了重傷,而且傷口發炎快不行了。"暗,中國有這姓嗎,奇怪的姓名。"那他人在哪,我想謝謝他救我回來。"我咧著嘴問道。他搖搖頭看看外麵,然後扶我靠在床邊說:"他不喜歡和別人說話,姑娘還是先喝藥吧,你的傷口還沒好呢。"這時我才看見他的手上拿著一個瓷碗,裏麵黑糊糊的東西似乎還有熱氣。眯著眼睛(因為有傷眼疼)看向那碗藥,傻傻的呆住了,腦袋一片空白,撲哧一聲,我暈倒了。不隻是過了多久,我才醒過來。以前在家沒事竟看這類小說,沒想到老天爺照顧我,讓我也穿一回。那就先養好身體吧,萬一要遇到個什麼奇人異士能送我回去呢。我可不想一輩子在這,我還要回家呢,就這麼辦。想通了問題,我的心情好多了。看看衣服好像還是自己牛仔褲和t恤,就是又破又髒的,蠻像乞丐的。不知道別的東西有沒有一起帶來,等身體好了再說吧。
我是第一次寫小說,上學時作文還不錯。可惜小說和作文不一樣,寫起來太累,腰酸背疼的。希望大家多提意見!謝謝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