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雲休息過後將開始轉涼的兩具屍體拖到阮籍的墳邊,挖了兩個坑埋了同樣的找了節樹樁給刻上墓碑,盧雲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樹洞當中,床上擺放著剛得來的兩個空間袋和一件肖生用的法器盧雲眉頭緊皺,看著加上自己腰間的三個一模一樣的空間袋,大體已經猜到這些應該是每個火雲派弟子必備的東西,而且從剛才肖生的話語當中可能他們知道這個地方,而且還知道這個地方住的是噬空熊,自己雖然隻是將肖生斬殺可是不排除其他人都會以為是自己將這三人擊殺的,再待在這裏必定會引來天大的禍事,不過要往哪裏走卻是件頭疼的事情,返回家中還是繼續往山脈深處走盧雲一時下不定主意,剛想抬手撓自己的頭發肩膀處一陣劇烈的疼痛提醒著他身上還有傷,自己回洞時本來是叫著黑子一起返回,可是黑子卻在要回到洞口時忽然跑了開去,盧雲從空間袋中拿出一件破舊的衣服扯下一綹布條,剛想將傷口包紮隻見黑子已經返回嘴裏叼著一顆模樣古怪的草放到盧雲的床上後慢悠悠的踱到洞口趴下閉目養神了起來,盧雲似是明白黑子的用意將不知名的草放到手裏揉碎後,單手用力一攥一股淡淡的藥香汁液滴到傷口處,‘嘶’還真他娘娘個大腿的疼,盧雲咬著牙將傷口包好,剛才還疼的盧雲嘶嘶吸涼氣很快便沒有疼痛感,盧雲驚奇的揮動了幾下胳膊疼痛也非常輕微,似乎這可黑子弄來的藥草還有一種麻醉作用,剛高興一點盧雲就看見床上的兩個空間袋又愁眉不展了,
不提盧雲正在犯愁單說距離此處三千裏之外的一處宗門,火雲派已經建派一千餘年的曆史了,第一位掌門火雲上人擁有金丹後期的境界,火雲上人本是一介苦修之士,自知碎丹結嬰無望後便在此處建立火雲派,一開始附近的幾家宗門前來挑釁鬧事均被火雲上人擊退,最後一家底蘊深厚的宗門更是派出一名元嬰初期的修士前去擊殺火雲上人,二人激鬥三天三夜那名元嬰初期的修士被火雲上人擊碎肉身隻有元嬰逃了出去,火雲上人雖然重傷但是再也沒有人敢前去挑釁,火雲上人一戰成名附近是散修、世家紛紛前來依附,勢力漸漸龐大而且初期火雲派的弟子都修煉火雲上人的一門獨特功法霸道異常,同階弟子中其他的門派弟子需要派出兩人才能和火雲派的弟子一較長短,雖然功法霸道但是修煉起來卻是異常困難,資質稍差的一生隻能在煉氣期徘徊,後來第二任掌門將此功法規定隻能宗內二十歲前突破築基期才能修煉,這個規定相當苛刻隻有資質上等才能有望修煉,普通資質的修士,在十歲開始修煉一年突破一層境界還得十年才能進階到煉氣期,而且煉氣期六層之後每次突破都會異常的艱難,很多資質不錯的弟子卡在後幾層境界一直到死也沒能突破,火雲派執法長老陳大有這幾天非常高興,原因無他就是自己的四師兄候法的得意弟子阮籍無故被人擊殺,一個有望在二十歲前突破煉氣期的弟子之死讓他的這位侯師兄疼在心裏口難開呀,尤其前段時間侯師兄從外麵回來時的表情現在想想都覺得有趣。
正在高興的陳大有忽然眉頭微皺一臉的詫異神色,急忙從腰間的儲物袋中拿出一枚表麵已經破碎的命牌,在命牌的裂紋之中刻著‘秦武’兩個字,
是誰!到底是誰!
兩聲如炸雷一般的叫聲驚動了正在修煉到眾多弟子,多有人麵麵相覷不知道這位執法堂的陳長老在對誰發火,這幾個月他們非常的舒服以前一點小錯都會被執法堂的人帶過去一陣鞭打,而這段時間陳長老似乎格外的開恩,小錯不追究大錯變小錯,最近這些人對這位陳魔王剛有改觀難道是那個不開眼的觸怒了陳魔王不成,
正在洞府中生悶氣的陳大有,剛剛平複心情忽然再次皺眉,急忙又在儲物袋中翻出一枚命牌‘肖生’二字已經碎裂,看到這裏陳大有砰的一聲將身前的石桌拍成粉末,拿著兩枚令牌出了洞府直奔掌門主峰而去,眾弟子看著著匆匆離去的陳大有一個個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師叔,掌門正在打坐不宜打擾”站在掌門洞府前的兩名弟子,看著麵色鐵青的陳長老忐忑的將陳大有攔下,
“滾!”啪!啪!一聲大吼兩聲耳光陳大有已經進了掌門的洞府
“陳師弟,何事如此打動肝火”掌門徐龍百歲突破至金丹境界,執掌火雲派已經近百年現在傳說已經是金丹後期的修士。
“掌門師兄,師弟剛才莽撞了,不過事出有因,我手下的兩名弟子也如前幾個月的阮籍一般命牌碎裂,師弟這才著急上火”看著坐在蒲團上的掌門陳大有這才冷靜下來,將事情對掌門說了一邊。
“哦,他們為何出去”徐龍也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師弟前些時日需要一些煉器材料,便將二人打發去蟠龍山脈尋找,難道這二人進了蟠龍山脈中部不成”陳大有這時才想起這二人的行蹤,
“這個可能性很小,聯想一下前段時間的阮師侄,我覺得此事可能另有蹊蹺”徐龍將功法一收說道
“難道是附近的幾個宗門出手了,難道千餘年前的教訓他們經過千年的時間忘記了那疼痛不成”陳大有略一琢磨道
“先不管這些,天翼!龍戰你二人進來,”徐龍對著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