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各取所得,他要風氏,她要報仇,為她弟弟保全名聲。
但是時至今日,風逸寒高高在上,權勢了得。
她呢?
苟活在魚龍混雜之間,事事不得心。
謊言成了日常,最後喬鳶還是在她耳邊說出寧致陽這個名字。
“喬鳶不是三教九流,貪財濫才的惡人,她處處縝密,小心留神,徹查五年前的事情,你真以為就憑你還能如魚得周全其中嗎?”
風逸寒臉色暗了。
她胃裏擰的難受,猜了個大概。
喬鳶的能力擺在那,曾在D市任職,任職期間破獲多起奇案。
就連逃竄多年的躲藏在外的罪犯都無從遁形,又何況一個死在牢子裏的寧致陽。
寧靜月的手又收緊了一些,想到風逸寒停車場唱白臉,莫梓嫣樓上唱紅臉,她的聲音又高了一分。
“你竟然本事見小,沒法互惠互利,我們之間的交易到此結束,不需要你再讓你的好妻子在汐兒麵前戳我脊梁骨,風逸寒你要知道,你拖家帶口,我就爛命一條,大不了魚死網破。”
風逸寒的臉色就跟吞了蒼蠅一樣,蹙的眉擰成了死結,不悅的氣息毫不掩飾的擴散著。
很顯然,是莫梓嫣背地裏做的好事。
路虎停下,喬鳶從一側的車門下車,宮暝夜也走了下來。
剛下來一個人抱著幾個鞋盒就氣喘籲籲的從喬鳶的身邊跑過。
鞋盒蹭了她的一下,身子一踉蹌靠在了剛合上的車門上。
“傷著了?”宮暝夜繞過來。
喬鳶視線還跟著那個男人,揉了幾下肩胄處輕喃道:“於森?”
“風逸寒的秘書,你認識?”
“職業病,是個人就要查個所以然。”喬鳶抿嘴一笑,但是目光依然跟隨著於森。
看到一蹺一拐的寧靜月的時候,她的眼神一暗。
目光緊鎖在她光裸著的右腳上,很深。
下一秒身邊一空,再看宮暝夜已經顰著眉向寧靜月的方向走去。
寧靜月沒想到在這個地方能遇到宮暝夜,急於解釋。
但是轉身看到車門處的喬鳶,她麵部上的慌張像水泥般凝住。
宮暝夜也看到了她表情的變化,麵色沉悶,擋在她的麵前。
看著於森懷裏抱著的鞋盒,在看站在一旁噙著笑,單手插兜的風逸寒,眼神憂鬱了。
笑不出,但是嘴上也不饒人。
“二少,最近新聞鬧得歡,我可不希望你夫人明天趕到我那鬧事,不過,像二少這樣,樂於施助,怪不得家裏安寧不了。”
風逸寒聳聳肩,讓於森將鞋盒放在地上。
麵和和悅,並沒因為宮暝夜的話情緒有過多的大起大伏。
“光著腳小心著涼。”
這句話是對著寧靜月說的。
風逸寒的目光不加掩飾。
讓寧靜月再次慌了神。
風逸寒不是善茬,更不是熱心腸冠著菩薩名號的好人,對人的和善總會被人曲解。
風逸寒的假言關心在一定程度是在有意無意對宮暝夜透露兩個人的關係。
不過,宮暝夜缺根弦的性格,並沒有深究。
甩下一句,不用了,橫抱起寧靜月就往車子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