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語汐是真的怕了,身體敏.感同樣也乏的很,推著風軒宇的胸膛更是有氣無力。
“這才剛剛三個月,什麼都要適當,你這樣...”話還沒說完頭上就迎來一個暴栗。
接著就是一陣低笑。
風軒宇移下她的手,有力的大掌輕揉著她的額頭,笑著說:“真想撬開你的腦袋,把那汙濁的東西挖出來。”
“我就算在想要,也得顧著這小毛丫頭,萬一一不小心問候過頭把它頂出來。”說著往她的腰上一掐,曖.昧的氣息接踵而來。
力度不大,酥麻的讓人不禁蜷起腳趾,鼻息間全都溢著他的淡香,心跳漏了半拍。
不安的扭動幾下。
風軒宇的大手突然壓住她的腰身,眼神中跳躍著猩紅,呼吸粗重,打在她的額前幾乎要將她淹沒。
察覺到隱含著的危險因子,安語汐舔了舔不算幹涸的嘴唇。
安靜的抱著他的腰身,低下頭,紅著臉輕咬著嘴角,離開他炙熱的目光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那個...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風軒宇看到她耽驚受怕,畏畏縮縮的樣子,麵部柔和,眸子裏深沉的愛眷緩緩流淌。
沉默了一會,風軒宇的低啞的聲音突然響起。
“老爺子在首都的軍區大院,看上去兩耳不聞窗外事,靜養休息,但是耳聰目明,手早就伸過來了。認回韶宸這麼久,不登門,不言語,他早就急的在大院裏跺腳了。”
“那我們這算不算考慮不周,爺爺會不會埋怨我們。”
以前老爺子疼得她緊,在多的欠考慮也會得到包容,但是現在她是以一個新身份站在老爺子麵前。
老爺子不接受她是眾所周知的,甚至早在她結婚的時候,老爺子都沒有擦麵,還反對的進了醫院。
去看他老人家更是避而不見。
想想這些不自主的焦慮起來,皺著眉,爬在他的胸口,焦躁的睫毛上下顫動,撓著他的心尖,活像個心情忐忑窘與見家長的小媳婦。
“頂多再進一次醫院,他身體硬朗著呢,下棋喝茶練字,悠閑日子過得無聊探個頭來湊個熱鬧而已。”
風軒宇攥著她咬在齒貝間的食指,風輕雲淡,肌理分明的胸膛隨著他平穩的呼吸上下浮動著。
他就是老爺子年輕時候的翻版,老爺子現在心裏想的什麼他門清。
“再不睡明天我出門頂著兩個黑眼圈,沒有精神,旁人還覺得你太饑.渴,把我榨幹了。”翻身把她抱在懷中,滾燙的呼吸落在她的鼻尖。
他的呼吸灑過的地方就像被火燒過。
安語汐咕噥一句,羞赧的捶打了下他的胸膛,被他擁著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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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氏收購完畢,安語汐順理成章的坐上了董事的席位,也成了安氏權利最大年紀最小的董事。
第一次召開董事會她很重視,穿著方麵更是做了很大的準備。
白色的針織毛衣外麵是一件長到膝蓋的黑色的大衣,繭型的大衣襯顯出她玲瓏的曲線,栗色的卷發隨意披下,明亮的燈光打下在她璀璨的眸子溢著光輝,高挺小巧的鼻翼,緋色淡抿的唇瓣勾起耀眼的弧度。
讓人移不開眼。
幹練,內斂,氣質。
時而顰眉,時而頜首,時而微笑,舉手投足間帶著絢爛的光環。
有了風軒宇給她做的功課,少部分董事的刁鑽都迎刃而解。
葉啟明看著認真負責的安語汐,心裏燃起欣慰。
安語汐和葉啟明四目相對,微微頜首,手撐著桌子站直身子,淩厲凜冽的眸子掃過寬大的高層會議室。
這刻慰藉和釋然要遠遠大於成功的喜悅。
釋然了,安建輝死了,安憶芊和沈佩寧一窮二白,坐吃山空,賴活在老宅。
仇終於是報了,她也不該站在這裏,憑著假的名號,強占著葉氏。
右手勾起耳畔的發絲,嚴肅的挺直腰板,微微的突起的小腹抵著桌沿,開口說道:“在座的各位叔伯,你們都是汐兒的長輩,其中有跟著我外公打天下的老功臣,也有把葉氏推向新高度的賢者。在你們麵前我自愧不如,我自知沒有權利坐上總裁的高座,況且又身懷有孕,不宜過度操勞,所以在葉氏重振的關鍵時期,汐兒隻能偷個懶,麻煩舅舅頂起大梁。”
說著她轉眼看向葉啟明,眼睛微彎,梨渦陷下。
拋開那股嚴肅勁,重現對家人的溫暖,“舅舅,你也知道我三天兩頭就要產檢,兩個孩子忙的暈頭轉向,領證後都沒有時間去度蜜月,好不容易得點空,你就和尚明哥多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