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月讓宮暝夜擋在自己的身前,一隻手附在他的腰上,另一隻手,慢慢來到自己胸前,繼續解開幾顆扣子,然後抓住宮暝夜的手,直接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服裏。
剛觸碰到她的豐.盈,宮暝夜就本能的往後抽手,可是不知道寧靜月拿來的力氣,一下子就將他的手壓住。
寧靜月借助宮暝夜高挑的身子遮住自己的春.光,透過他的肩膀看著他身後的方世承,手上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眼角的悲傷也越來越明顯。
宮暝夜低下頭正好看到寧靜月眼角的悲傷,而且看的出寧靜月眼中根本就沒有他,他的瞳孔一眯,身上散發出點點寒意,閑暇的那隻手捂住她的後腦勺,用力貼近他們的唇,伸出舌頭遊走在她的齒貝間,另一隻手也戲謔般的挑開她的內衣。
剛要觸碰到她的凸.起時,寧靜月突然瞪大眼睛,猛地推開他,狠狠的瞪了宮暝夜一眼。
丫丫的,這個男人竟然敢趁機吃她的豆腐。
寧靜月背對著方世承將衣服整理好,還有自己的心情,強忍著勾起嘴唇,笑著轉過身來對著方世承說道:“怎麼...這樣夠了嗎?”
方世承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臉色有些紅潤的寧靜月,他不相信她會變成這個樣子,之前她從來不讓他碰,每次都會想辦法拒絕,現在她竟然.....
宮暝夜順手攬上了寧靜月的腰,由於剛剛他的魯莽,寧靜月有些後怕,剛想推開他,宮暝夜手中的力度又加大了,一用力,寧靜月就貼近了他的胸膛。
宮暝夜貼近她的耳朵,熱氣吹出,一陣瘙癢,寧靜月卻躲不過。
宮暝夜幽幽的說道:“女人,演戲要到位。”
說完,宮暝夜勾唇露出一絲魅笑,帶著寧靜月一步步靠近方世承,一邊走,他一邊感覺寧靜月的身子往後縮,他的手臂承受著她的重量推著她前進,“我認識的寧靜月連這點麵對的膽量都沒有嗎?”
寧靜月聽到這句話,猛地一抬頭,有些生氣的看著他,明明就得了便宜還賣乖。
誰知她一抬頭,嬌嫩的唇瓣正好擦過他的臉龐,觸電一般。
宮暝夜看到青筋快要爆出來的方世承,嘴角肆意的上揚著,趴在寧靜月的耳邊調侃道:“呦,學的還挺快。”
寧靜月對著宮暝夜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他,這種渣男,嘴真賤。
走到方世承麵前,宮暝夜冷笑一下,輕蔑的說道:“月月,這就是你之前和我說的那個畜生?看來這幾年你眼光見長不少,從這種賤男到我這種人還真是質的飛躍。”
額.....月月.....質的飛躍...這個男人用不用在損別人的時候還抬高自己。
問題是月月這個名字倒是比阿月要親昵的多,不過也挺肉麻的。
方世承還沒來得及發火,宮暝夜就一隻手將他提起來,隨手扔到了身後的黑衣人腳下,眸中便閃過一抹冷酷的殺意,冷哼一聲說道:“給我扔出去。”
方世承的確被宮暝夜的冷酷嚇到了,一時有些
就在方世承要被人提起的時候,寧靜月突然吼道:“等等。”
方世承聽到寧靜月說話,立刻甩開身邊的人,快走一步來到她的麵前,“阿月,我就知道你口是心非,狠不下心。”
寧靜月往一邊一躲,然後冷笑一聲說道:“別叫我阿月,我嫌惡心,我是要你看著我和我未婚夫親密,讓知道我寧靜月不再是以前那個讓你玩弄在股掌間的傻子。”
說完,寧靜月就無情地轉過身去,拉起宮暝夜的手就向身後的包間走去,剛走了幾步,突然停下,薄唇一勾,幽幽的說道:“等我進去再把他丟出去。”
宮暝夜輕舔了一下嘴唇,眼角的笑意愈加明顯。
這個女人的確有意思。
進了包間,寧靜月背對著房門,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在隱忍著什麼,她突然開口說道:“這裏的隔音效果怎麼樣?”
宮暝夜攤了攤手,一聳肩說道:“最好的材質加上最好的建築手藝,你放心你盡管叫就好外麵聽不到。”說完還不忘曖.昧的往她身邊一靠,壞笑一聲。
寧靜月完全沒有理會宮暝夜,直徑走到桌子上,一把拿起桌子上的酒,灌入嘴中。
宮暝夜眉頭一皺,走上去奪過她手中的酒,神色頓時猛沉,吼道:“寧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