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殺他們!”亦魂雖然長相不像好人,但辦事卻還是十分義氣的,他不會錯殺一個人,更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一把白傘在雨停之後拿了出來,傘尖指著他,語氣中一絲不忍,因為在他身上看不到壞人該有的邪惡!
貝多看著周圍站滿的妖靈心中那最後的堅持也放棄了,直接躺在水潭中仰望天空,“我出生在深骨村,卻在封城中的一個小村落中長大,從小跟著媽媽長大,我不會忘記當時媽媽看我的那種眼神,我忘不掉也不會忘記,為了讓我能夠和別人一樣在別人家當苦力,別的男人幹不了的活我媽媽都幹過,就是那樣我在別人的謾罵中長大,在我凝聚出命體的時候才有人真正看的起我們,可那時已經晚了!”
雙眼看向天空的貝多仿佛看到媽媽的臉龐,想起媽媽為了讓自己能夠快些突破第二個命體就去當地富豪家中尋找藥材,就是那次媽媽在也沒有出來,她是被活生生的打死的,一棍又一棍,頭部小腹大腿胳膊,全身上麵沒有一處是完好的,當他找到媽媽的時候在一片幹枯的野草堆中。
整個頭部都已經粉碎,不知被什麼東西砸的,從那時之後就沒人再見過貝多,當時的人都以為他隨著他媽媽走了徹底離開這個並不美好的世間。
看著貝多的眼神亦魂呆泄了,所有人都呆泄了,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這句話一點沒錯,此時沒人再去怪他,每個人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貝多口中的富豪是誰,這樣的富豪或許就不該活在世上,隻不過他用的方法不應該是這樣,現在即使你報了仇他們死了,可你不一樣也要被人追捕難逃厄運嗎!
一陣涼風吹來所有人都打了個冷戰,街道兩旁的旗幟站牌隨風擺動,發出帶節奏的聲音,仿佛在為貝多歌頌,又好像在為貝多哭泣,就連月亮都忍不住露出臉龐黯然的傾聽他的遭遇,為他報著不平,蒙蒙細雨從天而下,而周圍的妖靈都沒有任何動作。
“現實就是如此,永遠都不是我們在操縱現實,而我們隻不過是現實手中的玩偶,隻要他能夠高興我們就算多麼不堪都是無濟於事,就像你能有今天難道會是你自己想要的嗎!”亦魂低下頭,一縷憂傷襲上心頭,自己有自己的職業這就是現實,不管多麼不想做的事都要盡全力完成,這就是現實給我們不得不完成的任務。
看著躺在水潭裏的貝多白傘再次抬起,指著他眼神中有些波動“還有什麼遺言就說出來吧,我會幫你完成!”四目相對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讓兩人露出一種慧心的笑。
撿起水潭中的長刀手臂撐地慢慢爬起來,抬頭仰望天空,周圍人群之多但沒人發出一點聲響“我得大仇已報不在奢求什麼,在這個地方那十多名孩子如果沒有我會被欺負!”一張卡片被貝多扔出,隨之長刀提起,白光將在場所有妖靈的雙眼刺的一黑再次睜開,貝多靜靜地躺在哪裏,一動不動已經失去呼吸。
看著卡片上的圖片一群可愛的孩子,亦魂緊緊的握著卡片扭頭對著戰鬥堂的小弟說道“抬回唐門吧,厚葬他。被現實打敗的人是最沒用也是最可憐的人!”最後一句話亦魂是對著天空說的,在場的妖靈心中都回蕩著一份傷感,屬於內心深處的傷感。
“亦魂……”一位老者突然從人群中擠了進來,看著地上的屍體老者臉也隨著拉了下來,看著露著笑容的貝多心情也沉重起來“他可以不用死的,我們已經查到他的底細,這些年對封城的貢獻不少,以個人收養孤兒也是最多的!”
貝多的死仿佛告訴我們不是所有的壞人都真的是壞人,但誰又能真的分清好人與壞人呢。亦魂走了,腳步不再輕盈,變得十分緩慢,幾人抬著貝多的屍體,一層白布掩蓋著他的麵龐。或許也隻有時間會告訴我們一切,如果隻是如果,如果當時老者早來十分鍾結果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當然沒人會怪任何人,現實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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