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畢竟是暗箱操作的事情,拿來裝個B,嚇唬一下冷霜霜和秦帥還是可以的,直接把這種事放到明麵上來說……
嗬嗬,未免有些太欺負人了。
“我就是欺負人了!誰敢拿我怎麼樣?”
樸永信咬牙切齒的想到:“樸慈昌已經被華夏國有關方麵提交法庭審判相關程序了,你不仁,別怪我不義!就算是明說拒絕你們,誰又能拿我怎麼樣?拒絕華夏國申遺的理由,我能給出幾十條!”
想到這裏,樸永信迎上秦帥等人殺人一般的目光,冷笑昂首道:“是啊!我確實說過,這樣的話!審核小組已經內定,兩天後的初步結論,正是拒絕華夏國的申遺申請!”
“怎麼會這樣?”雙膝隻覺得一軟,申遺小組副組長王暢苓差點摔在地上,先定論,後調研,這不是天朝官員最擅長的事情嗎?難道說這也是棒子國的?!
“怎麼會這樣?這就要問問你們自己了!”樸永信狂笑道:“遠的不說,在你們華夏國國內,有多少不認同中醫的人士?有多少華夏國的義士振臂高呼,取締中醫?要讓這種不科學的巫蠱方式,徹底退出曆史舞台?!別跟我說沒有,我這裏,有著充分的調研證據!而這,僅僅是其中一點而已!我還有更多更勁爆的消息還沒說出來,你們還要聽嗎?”
“不……不要說了……”王暢苓隻覺得渾身的力道,已經散失了大半。
她知道,樸永信說的不錯,數年前的中醫之辯,到現在還餘韻猶在。
一些叫囂著讓中醫滾出曆史舞台的數典忘祖的瘋子,即便是到了現在,還充斥在華夏國的每一個角落。
他們到處宣揚著中醫不科學的論調,為西醫搖旗呐喊。
卻對華夏國每年入冬時節,便出現的吊瓶森林視而不見。
華夏國人的體質,一年更比一年弱,他們照樣也視之不見。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現在這個時代,一周歲以內的新生兒,有幾個是沒得過肺炎或者腸炎,沒有去醫院掛過吊瓶的?
而這些嬰幼兒的父母,在他們還是嬰幼兒的時代,又有幾個,住院掛吊瓶的呢?!
王暢苓隻覺得眼前一黑。
連續多日以來,一直苦心做出的努力,居然是一個虛妄的泡沫。
對方僅僅是給出了一個證據,便讓王暢苓無從反駁。
“秦醫生,冷醫生,你們說呢?”
樸永信一副勝利者的派頭,得意洋洋的看著秦帥和冷霜霜二人。
“中醫就好比苦心熬製的一鍋湯,得來不易,但隻要一顆小小的老鼠屎,就足以把一大鍋湯毀壞。”秦帥迎上樸永信咄咄逼人的眼神,道:“敗類,那是處處都有,但這並不能代表一個大的趨勢。就像審核小組裏麵,絕大多數還是好的,正因為有了一顆老鼠屎,審核小組才做出這種錯誤的決定……這不怪審核小組,要怪的話,隻能怪那顆老鼠屎……樸先生,你說是嗎?”
樸永信正想說話,卻見秦帥揚起手,直接蠻橫的製止了。
“你們說呢?”秦帥問包括布萊克在內的另外幾名審核小組的成員。
眾人一愣,卻聽秦帥繼續說道:
“你有證據說服審核小組,恰好,冷醫生也準備了一些證據,我想,諸位一定有興趣的。”
他從冷霜霜手裏取過那袋文件資料,從中間找出一張紙,外帶一張照片,仔細辨認了一下,交到了布萊克的手裏,布萊克茫然的接了過來,隻一眼,便臉色大變。
秦帥卻並沒有停下,辨認著照片,基本上每一個審核小組的成員,都得到了一份專屬自己的文件,外加一張照片。
眾人一看之下,臉色驟變。
樸永信心裏沒底,翹首張望。
但見在布萊克狠狠的攥成一團的照片和那張紙上麵,依稀看到兩個人的影子,一個是布萊克,另一個是樸永信。
照片上,樸永信正在布萊克耳邊低聲說話,布萊克笑的臉上開了花。
照片上還有一行字,“要聽錄音嗎?”
“不不……這是假的,是ps處理過的!”樸永信心中呐喊著。
“我還有一個勁爆的消息,是給樸永信先生的,也是有照片,有錄音,諸位如果有興趣,可以一起聽一下……”
秦帥笑嘻嘻的說道:“隻是可惜了,他這一段,乃是數日之前的內容,不湊巧沒有視頻,不過也勉強湊合能聽一下……”
沒等眾人表示同意與否,秦帥打開了手機,點開了一個音頻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