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我的安排,或者,我殺掉冷國。”秦帥惡狠狠的走到窗邊,刷的掀開窗簾。樓下稍遠一些的空地上,一隊身穿迷彩軍服的漢子,正在熱火朝天的訓練著。
“別懷疑我的能力,這都是華夏國最為精銳的軍人。你以為你心目中的恩人,出身大家族,已經很了不起了是嗎?”
秦帥一聲令下,嚴翠華被烈犬拽到了窗邊。
嚴翠華雙股瑟瑟發抖,牙關打顫。
秦帥聚氣於胸,衝著幾十米外訓練的隊列,大喝一聲:“立正!”
“刷!”隊伍愣神僅僅不超過兩秒,便齊刷刷的列成兩排,等待秦帥的檢閱。
“聽我口令,向後轉!越過高牆,徒步奔襲市區,冷國的府上,想必諸位都了解吧?我們去討杯酒喝!”
“是!”
齊刷刷的聲音想起,緊接著煙塵四起,二十人的隊伍,居然跑出了一道黃色的煙塵巨龍。
嚴翠華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四五歲的嚴思冷,嘴角流涎,沒心沒肺的傻笑。
剛剛看到窗外那些軍人,嚴翠華還覺得這不過是嚇唬人的一種手段。
但看到那些軍人,居然對秦帥的命令,執行的相當果決,秦帥對他們,如臂使指,一顆心不由的懸了起來。
即便是這樣,嚴思冷還存在一絲僥幸:也許,這些人,都是雇來的演員呢?
畢竟冷國那龐大的家業擺在那裏,如果這兩人真的想要趁機對付冷國的話,雇二十幾個人演一場大戲,也是相當值得的。
這一絲僥幸,隨即沉落穀底。
嚴翠華清晰的看到,那二十幾個“演員”,一路向前,絕不回頭。
一路上,所有的障礙,基本都是一躍而過,好像根本不存在似的。
就連那一人多高的鐵絲網,他們也是兩兩配合,僅僅是一個墊步,便輕鬆的一躍而過!
這還不算,那道足有一丈高的圍牆,這群“演員”也視若無物,在十幾米遠的地方,開始助跑,緊接著騰身而起,在牆壁上腳尖連點兩次,翻身上牆!
嚴翠華冷汗直冒,心底最後一絲僥幸也徹底消失不見。
這些人,絕不是演員,他們絕對是訓練有素的軍人,而且,還以服從麵前這個年輕男人的命令,為天職。
“停……讓他們停下……我……我答應你的要求。”嚴翠華雙腿一軟,頹然的坐倒在地。
“敬酒不吃吃罰酒!”秦帥隻得繼續扮演黑臉的角色,“晚了!”
一邊說著,悄悄給烈犬打了一個眼色。
烈犬沒有辜負他的名號,立刻捧哏道:“秦爺……算了吧,既然這女人答應了,讓兄弟們撤回來吧,還有一些訓練任務沒有完成呢……”
“決計不行!”秦帥斷然道:“命令就是命令,哪有朝令夕改的道理?這頓酒,兄弟們非喝不可!”
“這女人已經知道錯了,他不了解你的能量……給她一個改過的機會,聖人都說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秦爺縱橫四海,哪能跟一個小女子一般見識啊。”烈犬捧完臭腳,覺得自己的牙都快酸掉了。
或許是見到秦帥,神色中有些鬆動的意思,女人連忙道:“對的對的,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根我一個小女人一般見識……我頭發長見識短,您千萬別介意……”
“呆在這裏,哪兒都不能去!”秦帥又是一聲冷哼,指揮烈犬:“帶上這孩子,去隔壁的房間!”
“是!”烈犬直接從女人嚴翠華懷裏把小孩子搶了過來,小孩子還嘿嘿的傻笑著,哈喇子流了烈犬一臉。
嚴翠華神色複雜的掙紮了一下,最終留意到秦帥殺人一般的眼神,還是不舍的鬆開了雙手。
“秦爺……以後這扮黑臉的事兒,交給我就行了,您這麼英明神武的身份,您唱黑臉,讓我唱紅臉,實在是不合適……”
來到隔壁的房間,秦帥目的終於達到,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見狀,烈犬小心的試探說道。
“什麼黑臉紅臉的,我不在乎。”秦帥道,“總之達到目的了就行,我管別人說我是好人還是壞人呢……”
“您費這麼大的勁兒,現在還要治好這孩子,你難道看上那女人了--您這口味我真不敢苟同,這也太重了一些,話說冷姑娘她們,隨便哪一個,不比這女人強上一百倍?”
烈犬把馬屁已經拍的出神入化,簡直都看不出是馬屁來了。
誰知秦帥道:“燕窩魚翅吃久了也沒有味道,我換換鹹菜疙瘩不行啊?!”
“啊……您還真有這打算啊?”烈犬登時傻眼。
“滾你丫的臭鴨蛋,你才有這打算呢。”秦帥沒好氣的說道,反話都聽不出來,活該女朋友跟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