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雷若柔表示不計較蘇萬林對自己不夠禮貌了,秦帥才身形一閃,衝進了銀行裏麵,不到一分鍾的時間,把兩個劫匪揍暈了,拎了出來,丟在雷若柔腳下。
兩個劫匪兄弟,今兒這趟活算是悲催透頂了。
平白無故的多挨了兩次打。
被秦帥這麼一折騰,蘇萬林老實了許多,灰溜溜的帶著自己的小孫子,柔聲安慰去了。
小保姆哭的梨花帶雨,被警方帶走,協助錄取口供。
雷若柔宣布收隊。
警員們呼啦啦的撤了。
經曆了這件事後,市局的警員們從上到下,都對雷若柔產生了一種由衷的敬畏。
不得不敬畏啊,雷局長不但身份牛b,還有一個更牛 逼的男朋友。
逼一個人大副主席吃上千斤的鹽,這種事,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有膽量做的。
雷若柔回到市局,交接工作,秦帥陪著一起上了雷若柔的車。
半路上,秦帥接到了寧致遠的電話,寧致遠在電話裏說,他已經趕到了霧都,最好是馬上見麵。
秦帥想了想,便答應了下來,反正現在就算陪著雷若柔回到市局,也不能一起去做喜歡做的事情。
雷若柔靠邊停車,把秦帥放在路上,說:“晚上等我回家。”
秦帥笑道:“隨時準備著!”
“啐,沒個正行,你告訴我你現在在想些什麼?”
“和你想的一樣。”秦帥笑道。
雷若柔臉紅了:“啐……不要臉,就知道你滿腦子的齷齪思想……”
秦帥:“……”
寧致遠在電話裏催的比較急,秦帥覺得既然已經收了預付款,先把煉製出來的兩枚築基丹送過去,也是放長線釣大魚,說不定還能銷售的更多。
沒有人和錢有仇,秦帥不缺錢,但卻不拒絕多多益善。
在一家臨街的飯館裏,秦帥見到了一臉焦急的寧致遠。
寧致遠正緊張的搓著手,見秦帥過來,馬上笑著迎了上來:“你總算來了。”
秦帥笑道:“我也沒耽擱多長時間吧?從你打電話到我趕過來,也不過半個小時而已。”
寧致遠道:“不好意思,是我著急了……”
秦帥在兜裏摸來摸去,記得那兩枚築基丹放在隨身帶著的一個小瓷瓶裏了啊。
寧致遠緊張的四下裏打量著,一把按住秦帥的手臂:“秦爺,你不會在這裏就掏出來吧?那可是築基丹啊!價值幾千萬的東西……”
“哦……沒啥,這次一共也才不過煉製的兩枚……下次,下次把你需要的十二枚一起給你送過來……是是十二枚吧?”
“這次您給兩枚,還差十枚。”寧致遠道。
寧致遠緊張的拽著秦帥進了飯館裏麵,要了一個相對封閉的小包間兒,隨意點了些東西,關好房門窗子,確定了沒有人跟蹤竊聽等等之後,才道:“秦爺,快拿出來讓我開開眼……”
秦帥見寧致遠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不禁覺得十分好笑。
好歹寧致遠也是讓軍部都頭疼的,武聯的一個實權長老好吧?
不就是兩枚築基丹麼,值得這麼一驚一乍的!
秦帥很隨意的摸到了懷裏的小瓷瓶,隨手丟了過來。
小瓷瓶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顫巍巍的衝著牆壁砸了過去。
“哎哎哎……”寧致遠緊張的叫了起來,雙掌在桌麵一按,身體淩空而起,探手抓住了小瓷瓶。
“嘩啦啦!”寧致遠落在地上的同時,兩人麵前的桌子,徹底散了架。
秦帥驚呆了:“你不至於吧?這得用多大勁兒啊!”
寧致遠雙手捧著小瓷瓶,瞪眼道:“你這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這可是築基丹!但凡是習武修煉之人,哪一個不夢寐以求?!你倒好,隨隨便便就丟出來了!”
寧致遠氣的夠嗆,秦帥差點以為寧致遠會把他當成殺父仇人一般的對待。
寧致遠捧著小瓷瓶,就像捧著心愛的至寶一樣,那種熱切的眼神,就算是當初秦帥治好了寧致遠生病的小孫子的時候,都沒有流露出來過。
期間,小飯店的服務員進來添了一次茶,沒等他對桌子轟然倒塌表示出驚訝,寧致遠已經隨手丟過去幾張百元大鈔:“別看了!賠給你們的!換一張新桌子來--這質量也太艸蛋了,我們家的大理石桌就沒有這麼脆弱!”
服務員聽的一愣一愣的,不過寧致遠賠的錢實在是比較多,他也無話可說,當下回報店老板,老板吩咐馬上換上一張新桌子,並且說,“小心伺候著,實在不行就報警,我看這倆肯定是江洋大盜……”
寧致遠和秦帥兩人,還並不知道他們已經在店老板的心目中變成了人見人厭的江洋大盜,看著寧致遠捧著小瓷瓶愛不釋手的模樣,秦帥忽的想起,瓷瓶裏麵有三枚築基丹,其中一枚質量上有些瑕疵,便道:“瓷瓶拿來,我還有用,築基丹可以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