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幾步路就見一塊石碑立於地麵,沒沒入泥土之中石碑上刻著三裏鎮,三字,看來這是一塊路碑。顧名思義距離兩國交界處隻有三裏路了。
三人很快的進入了鎮子,由於需要一些藥材作為化妝用的,高月他們三人直接尋著藥鋪而去,這裏是最靠近邊境的鎮子,受到戰爭荼毒也是最為厲害的。
進入鎮子好一會兒了,卻見不到幾個人,見到那麼幾個人也隻是遲遲暮年的老者,估計戰事一起年輕點的都遷移了,剩下的也是一些老頑固居多吧。
天已近黃昏,三人終於找到一處藥鋪,藥鋪的門虛掩著,上麵覆蓋著一層灰,沒有預期的牌匾,有的隻是一旁斜掛著的布旗,布旗上剛好破了個洞旗號已經分辨不清了,但是下方的藥鋪二字卻還是能辨的清的。
“有人嗎?”羋仲傾拉著高月的手,將高月擋在身後推門進入。
墨雨緊跟著高月,高月就這麼被他倆包圍其中。高月還真想說不用想想還是算了,關鍵時刻還是讓給他們這些男人好了。
呃呃呃&8226;&8226;&8226;此時突然從櫃台後方傳來痛苦的呻吟聲,聽到聲音後羋仲傾與墨雨更加謹慎了。
在二人認真仔細的辨別櫃台後的景象時,高月卻已飛身出去蹲在地上,檢查著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那名中年男子,看他的穿著打扮,想來定是這家掌櫃。
嘶嘶···傳來了衣物扯爛的聲音,。羋仲傾與墨雨倆雙眸圓睜,這景象似成相識啊!可不是嗎,前不久高月就是在一個寂靜的夜晚救下墨雨的。
“月兒!”羋仲傾還真擔心高月再來個度氣了,要是真要度氣那就讓他來。
“拿支毛筆給我”高月在救人的時候永遠占有主導權,剛才的話不自覺中流露出無法抗拒威儀,是的高月在醫院裏領導慣了。
在羋仲傾的一刹恍惚之間,墨雨已拿起櫃台上的毛筆上前遞給了高月。
高月接過毛筆隨即折斷,右手拿著折斷了的毛筆仔細地看了看,而再看毛筆的同時左手並未閑著,此時左手在那中年男子的咽喉處來回摸索著,忽然高月做出了一個驚人之舉,那就是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支方才折斷的毛筆插入那人的咽喉處。
“你們這些個惡人!為何取我爹性命?!”就在高月插入短筆後,一名年輕男子舉著斧頭衝了近來。
墨雨距離門口最近,隻見墨雨一個掌風劈過就將來人手中的斧頭擊落,然後一把抓過那人的手臂,一個反手將那人抵在了櫃台之上。
那名男子依舊心有不甘的扭動著,不過很快的扭動的幅度就一點點的變小了。其實墨雨在製服這名男子時,餘光一撇就以發現從那支斷掉的毛閉管中飛出一團黏黏黃黃的惡心物,故而就將男子抵在櫃台之上,因為這個位置剛好能將高月他們看得清楚。
“呃···”隻見那躺在地上的中年男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解脫了!差一點就差一點,就要被那小小的一口痰給憋死了。
“多謝姑娘救命!”中年男子緩過氣來後,起身衝著高月深深地作揖。
此時墨雨也幾經放開了年輕男子的手,隻見他朝著中年男子飛奔而去:“爹!”
“休得無禮!若不是姑娘搭救為夫早就隨了你娘去了!”中年男子對年輕男子道。
“是!孩兒魯莽了!”年輕男子說完轉身就向高月跪了下來道:“多謝姑娘救命之恩!方才是小的魯莽了給您賠不是了!”說完就是個響頭,高月在他第二個快要落下是一把抓著他的胳膊將他拉了起來。“爹!”那年輕男子委屈的看著中年男子。
“姑娘,小二真心賠罪的。”中年男子道,說完就想要下跪,高月又是一把抓住了。莪啦個天哪!敢情是不讓他跪,他就以為是不可原諒!哎···真是拜個這些個古人了,不過,不得不說他們比我們現代人火的認真。
“那個,先生呀,我沒有怪你的兒子,相反他很孝順,我很欣賞!”末了怕人不信又加了:“真的!”看看中年男子沒有聽明白似的有道:“我呢,不喜歡人家跪拜,我們那裏隻有亡人才接受跪拜之禮,我不習慣。”
高月一說完,一屋子的人都跟雷劈了似的,嘴角死抽···
羋仲傾:好像我以前天天受人跪拜,還常常跪拜父皇。
墨雨:在墨陵天天跪拜大長老,這···
中年男子:那是什麼地方?姑娘難道是仙子?
年輕男子:我常常跪拜爹爹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