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高月發出一聲慘叫後飛了出去。原來是那名男子突然醒來,醒來後由於條件反射一章將高月拍飛···
“月兒!···”羋仲傾騰空躍起,將被那男子拍飛起來的高月接了個滿懷。
“月兒!可有那不適?”羋仲傾接住高月後急切的問。
“我沒事。”高月給羋仲傾吃了個定心丸,要是以前的高月不死也殘了,那一掌羋仲傾就不難看出這男子絕非泛泛之輩,好在高月在穀底數月身子骨調養的很好,可以說是異於常人。
“爾為何吸食吾之靈力?!”那男子起身後,劈頭就是一問,問得人暈頭轉向。
“靈力?何為靈力?”高月問道,不問才怪‘靈力’你還‘法力’‘仙力’呢!一個字:扯!再加一個感歎號。
“無知女人!”男子可惡的繼續說:“吾練得乃是‘天闕靈功’!”說完還不忘冷哼一聲,有多了不起似的。
“哦···”高月故意將無掉拉得老長,像似恍然大悟似的。
“明白了吧!”男子繼續欠揍似的說著。
“不明白!也沒聽說過!”高月的確對這個異世不了解,但有些看不慣這名男子,還是故意的氣了氣他。
“無知女人!”男子咆哮一聲。
聽得一聲咆哮高月將羋仲傾的脖子樓的死死地,雙眸斜瞪著男子觀察著。
“你是墨家傳人。”羋仲傾語氣平平又帶著肯定,緩緩地說著。
“正是!吾乃墨雨是也。請問閣下如何稱呼?”男子接到羋仲傾的話語是語氣客氣了不少,還以禮相待。
這讓高月有些鬱悶:憑什麼對自己這麼的毫不客氣,甚至是可用粗魯來形容!
“幸會!在下羋仲傾。”羋仲傾禮貌地回了個禮。
“無知女人,你呢?”男子繼續他的可恨。
“墨魚!你能在可惡點不?”高月氣不打一處來從小到大哪有人說她是‘無知’呀!自己明明是博學多才好不好!
“墨雨···不是墨魚!”男子一根筋的解釋道。
高月:這是一根筋居然聽不出我實在嘲笑他,戲弄他。
“好···墨魚···我知道了。”高月是要將在名字改成‘墨魚’了。
羋仲傾看著懷裏的人兒無奈的搖搖頭。
“哎···既然娘子要將為夫的名字換‘墨魚’那就‘墨魚’好了。”墨雨的口氣百般委屈。
“什麼!”“什麼!”高月與羋仲傾幾乎同時喊出。
“有此親密接觸不是夫妻還能是什麼?”墨雨一根筋的問著,好像真的很不解的樣子,要麼就是很不解不麼就是很會演戲。
“誰與親密啦!”高月大叫道。
“爾吸食吾的靈力,咱倆就有了心意相通的感應,自然就是夫妻了。”墨雨繼續解釋道,而卻是一本正緊的解釋。
高月可真像撬開她的腦袋瞧瞧裏麵到底裝了些什麼···
“不是夫妻又豈會親吻?”墨雨像個好奇寶寶似的問道,看來是真的不解。
“那不是親吻,月兒方才是幫你度氣。”羋仲傾估計也聽不下去了,再不出來幹預這到手的娘子可就要飛了。
“度氣?”這傻話自然地是墨雨說的。
“嗯!度氣,要不是我方才度了一口氣給你你早就沒命了,不沒命也走火入魔啦!”高月隻能瞎掰了,隻要能甩掉他那是無所不用其極。
“家父的卻是說過練此功容易走火入魔,難道···”墨雨一人在一旁嘀咕著。
高月與羋仲傾相對一眼心想:這廝如此好糊弄!
“爾是吾的救命恩人,如此說來女人吾自此一生都將跟隨與爾。”墨雨一本正緊的說道。
“嗯?一定要跟?”高月問道。
“一定!”墨雨堅定地回答。
高月眼珠子一轉又道:“好!你不跟著主人還能去哪呢?”語氣是相當的憐憫他。
墨雨呆呆的愣在那不言語了像似在思考著什麼。
高月見狀對著羋仲傾說:“傾,我們去睡覺。”這話聽起來曖昧至極,羋仲傾樂歪了抱著高月就往木屋走去,此時身後又傳來墨雨的聲音:“是,主子!”
羋仲傾一個踉蹌差點沒把高月弄掉,高月白了他一眼:這丫的就是一根筋要啥稀奇的!
羋仲傾:玉麒麟被你扒光看光,最後成了‘哥哥’;墨雨被你扒光親了,落得個仆人;那自己呢?貌似越是親近越是淒慘···
墨雨注定是讓高月刻在心裏的男子,終其一生揮之不去···一生說長不長區區數十載,要說短又怎會短的了,多少個日日夜夜裏墨雨在高月的心裏肆意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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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吾有些懶了···新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