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頭飾:
若曦的是芙蓉金步搖,耳間配有芙蓉耳釘,富麗卻不落俗套。
明月的是一輪月牙,一看便知是上等玉所製,更為奇特的是這玉上鑲有寶石還閃著亮光(加了熒光粉),耳上也是倆月牙。
星辰沒有任何發簪,隻有倆條發帶飄飄係在雙環鬢上,細看之下這發帶可不一般,是夾雜著金線的而且上麵鑲著七彩寶石,最底下掛著倆鈴鐺,與雙兒上的鈴鐺遙相呼應,稍稍一動便發出美妙的‘叮’‘鐺’之聲。
其實她們本來就很漂亮,隻是以前的濃妝豔抹讓人見了惡心,如今高月為他們畫上了淡淡的妝容,凸顯了她們那不食人間煙火的美,看的台上的那個俗人直流口水,可偏偏這仙樂樓裏的隻能看不能吃,別說吃了就是摸也不能摸。那是誰敢造次呀!這樓內那些個打手個個像天神一般杵在那。
“謝謝大家!今日的節目到此結束,明日我們仙樂樓繼續恭候您們的大駕!”高月言下之意是你們該回家了。
“敢問月公子這些個衣衫首飾,是那購得?”就等你問呢。
“不才,這正是我們‘紫霞居’與‘雲夢閣’之物。大家若喜歡不妨明日去看看。”
“好!我定去!”
曲終人撒···都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
而接下來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仙樂樓’‘紫霞居’‘雲夢閣’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必聊話題。月公子一時間竟成了這東韓的名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也不知有多少女子為他癡狂。罪過啊!更讓這些個女子癡狂的是高月設計的衣衫與首飾,他別受皇家貴胄的親睞!
日子就按著高月想象的發展著。
一個夜晚,高月如往常一樣泡完澡,穿著睡袍坐在窗邊輕輕的擦拭著秀發。
慢慢的在心裏捋著這些日子,不禁有些喜歡在這的日子,不說別的,就說這房子夠大夠氣派,這二一世紀十輩子也買不來這些個房子,高月把仙樂樓裏的洗手間弄得與二十一世紀的一樣,自己就住在四樓,整個四樓都歸高月所有。簡直是爽呆了!總統也沒這待遇呀!爺爺,我突然有點不想回家了···
由於是炎炎夏日,酷熱難耐,這四樓又隻有高月一人居住,其他的人都是住在後院,夜晚也沒人敢來打擾月公子,所以高月一入夜後就隻披一件薄紗。
隻是這隻披一件薄裟梳著秀發的高月,看的來人來些癡迷。
高月覺得後麵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猛地起身回頭···
“仲···仲傾!”起初有些不可思議,隨後就驚喜高呼一聲。
來人正是羋仲傾,本想著等自己安排好一切,就去南楚找他,好好地作弄作弄他,都不來找自己。不想,就這麼的再次相遇了。相遇的如此簡單,一點都不像自己預計的那樣,更是一點都不像電視裏的那般離奇,他就這麼的突然有平平的出現。可是自己卻十分開心,真的開心,沒來由的開心。
“月公子何事?”來的是景,就在門外。
“沒什麼,你來何事?”高月站在門邊,食指豎立與唇邊對羋仲傾做出一個‘不要出聲’的手勢。
“月公子,今日的賬你還沒對過。”景回答著,是啊!太熱了自己就像偷偷懶。
“景,我今日乏了,就有你幫襯著對吧!”高月不隻是想打發他走,本來就有想把賬交與他的決定,景的卻是個很可靠的孩子,對高月而言他的確是個孩子。
“月公子,這恐怕不妥吧!”景推脫著。
“景,本公子讓你做你做便是。”高月冷冷的說。
“是,那景告退。”聽到高月用‘本公子’來稱呼自己景知道不該再多說了,認識這一段時間高月都是不分階級的使用‘我’來自稱,隻有在不悅的時候也使用‘本公子’自稱。
“去吧。”高月平平的說。
等聽到景離開的步伐,高月回過頭望著羋仲傾,想說什麼來著,可是一時間卻不知該說什麼。反而是羋仲傾玩味似的先開口了:“月公子···”
“仲傾!”高月輕輕地喚了一聲,聽得出羋仲傾的意思後,有點不好意思。
“月兒”羋仲傾溫柔的喚了一聲。
不等高月說些社麼,羋仲傾一把攔她入懷。高月先是一驚有些意外,可是她卻出奇的不反對他的擁抱。反而覺得他的懷抱很溫暖,將耳朵貼在他的胸膛聽他結實有力的心跳,像是在做一件思鬆平常的事。這是第一次有人這麼的抱著自己,從小就缺少懷抱的溫暖,此時羋仲傾的懷抱溫暖舒適的像罌粟,讓人欲罷不能,即使這懷抱是毒藥,自己也不想戒掉。高月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從沒有被人抱過嗎?是的!肯定是的!不是,還能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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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