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一見昭和郡主那一副梨花落淚的樣子,也很是意外,忙上千拉著她的手,柔聲問道:“昭和啊,你莫要急,發生什麼事情了,快點仔細說與我聽。”
侯夫人不問還好,一問昭和郡主哭的更加厲害了。
於是昭和郡主就將今天早上自己看到的事情說了,而且還說公孫瑾竟然為了那個女人要將自己趕出侯府。
侯夫人一聽,不由的大感意外,心道,他們不是說公孫瑾看上了孫姑姑。怎麼這才過了一晚上,又說公孫瑾和一個小丫頭,一大清早的在他的屋子裏待著。
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
“昭和啊,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瑾哥兒可不是個隨便的人。他怎麼會和禦膳司的廚女在一起呢。”侯夫人不解的問道。
“夫人可曾知道前陣子西京出了一個,年輕的女名廚的消息。 ”
侯夫人仔細的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聽過。”
“就是兩家酒樓為了爭一塊,太上皇曾今禦賜的一塊名為“天下第一味”的牌匾。最後被一名女子拔得了頭籌。”
“哦,你若是說起這事,我倒是有些印象。我可是聽說此女到我們京都開了一家什麼星若樓的酒樓。我和侯爺本來還說準備什麼時候有空去吃吃看呢。”
“正是她,夫人你別看她平日裏,一副嬌柔乖巧的模樣心機可重著呢。她一邊假意和王奇王將軍好,一麵又和瑾哥哥藕斷絲連的。而且不僅如此,她可是還有婚約在身。夫人你說這樣的女子,能是瑾哥哥的良配嗎?”
侯爺和侯夫人不由對看一眼,隨即麵色沉重的說道:“不行,此事我們一定要去阻止。”
侯夫人忙點了點頭,也應和道:“對,趁現在瑾哥兒沒有陷入的太深,我們得趕快將他拉回來。這事情真是太荒唐了,那個女人也太可惡了,沒想到她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心機。我們侯府的門,以後她都別想再進。”
昭和郡主見自己隻是小小的煽風點火了下,果然有了效果,心裏不由也舒服了許多。她忙勸道:“夫人,切莫著急,你等我把話說完了再說。現在你若是怒氣衝衝的過去,質問瑾哥哥,他肯定不會承認的,反而會幫著楊廚女說話。”
侯夫人自己兒子是什麼性子,她當然明白,她不由歎了口氣,又坐了下來。坐下後,看到昭和郡主哭的略紅的眼睛,不由心疼的握著她的手說道:“昭和啊,這麼多年,也真是難為你了。你對瑾哥兒的心思,我們侯府的人都知道。本以為這次他出去出征後,回來會成熟一些,沒想到,他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你放心,這次你們的婚事,我們一定會替你做主,不行也得行。”
公孫侯爺,聽了也忍不住說道。 “這個逆子,果真是翅膀硬了,竟然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幸好今日昭和跟我們說了實情,不然我們都要被蒙在鼓裏了。”
公孫侯爺說完,立刻朝外麵走去,侯夫人見狀,也忙站起了身,拉著他的胳膊說道:“侯爺,你莫要急忙行事,你兒子那個倔脾氣和你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你要好好的和他說話。”
公孫候爺回頭看了自己夫人一眼,嘴裏不由“嗤”了一聲。“怎麼?我去教訓兒子你舍不得了。他既然能做出這樣荒唐的事情,我這個做老子的,就得去管。這事情若是傳到皇上那裏,他會怎麼想。那個王奇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他是皇上麵前的新寵,若是他到皇上麵前參我們侯府一本,就夠我們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