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知道公孫謹不喜吵鬧,因此早就命人將這個客棧全部包了下來,不過 等到他們趕到大迎駕時,卻傻了眼。
他們發現這裏停了一輛十分氣派的琉璃車,還在客棧門口發現了十幾名黑衣侍衛。
陳鬆一見這勢頭,立刻皺起了眉頭,他不敢去看公孫謹的臉色,卻已經知道,他不高興了。
於是他大步上前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沒有我的允許,是誰讓你們住進來的。”
陳鬆這麼一吼,那幾名黑衣人臉上的神情立刻一變,忙將手放在腰間的刀柄上,陳鬆以及他身後的兩人,也立刻挺身而出,眼看著就要動手。
“住手!”隻聽一人大聲叫了一句,立刻便見一人從客棧裏麵走了出來,隻見此人的身形壯實的猶如鐵塔一般。
看到公孫謹轉身就要走,他便帶著小跑的走了過來,討好的向公孫謹問好。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昭和郡主身邊的革護衛。原來昭和郡主竟然也是一路跟著公孫謹過來了。
公孫謹看到那幾人的打扮,又見那門口那輛極為奢侈的琉璃車,他就知道是誰來了,因此他腳步都沒停,直接往前麵走。
卻見革護衛這會已經站在他身前,帶著幾分討好的語氣說道:“
“屬下參見侯爺,郡主已經在此等會侯爺多時了,不過......”沒曾想,革侍衛的話還沒有說完,公孫謹竟然有些牙疼的,抬起手朝他揮了揮。“你們在此吧,不要和她說看到過我。”
說完,公孫謹便避瘟疫一般,走開了。
然後公孫謹在陳鬆耳邊說了一句,換一家,就一個人拉開了步子,我將他們幾人拉下了。
陳鬆見狀,立刻帶著幾人追了上去。
這時陳鬆才想到,這裏的人,可能是誰了。這個世上能讓公孫謹避之不及的人,估計隻有哪一位了。
可是那個嬌滴滴的郡主,似乎風一吹就會倒的人,她怎麼會來這裏?而且看樣子,她那兩個從來不離開她半步的兩名俏丫鬟也不在,莫不是昭和郡主不在這裏?
心裏帶著這些疑問,陳鬆追上了公孫謹。
“公子爺?”
“你怎麼做事的,她來了,你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公孫謹這會顯然有些生氣了。
“是,是我 疏忽了。我這就去幫你重新找一家。”
公孫謹雖然沒有再說話,可是陳鬆也知道,他的臉色這會肯定很臭。
有錢好辦事,陳鬆沒有花費多長時間,立刻找了另外一家客棧,雖然沒有這裏的地方大,可是好在安靜。
這家客棧名叫鬆魚客棧,聽說這個客棧裏麵有一個特別大的魚缸,裏麵養著好多熱帶魚。因為這些熱帶魚,很是難養,因此那客棧老板將這些顯然的魚兒,放在客棧屏風處的大缸裏,也算是這裏的一道風景。
隻是這大缸放在門口有些礙事,那客棧老板,為了吸引顧客的眼球,也隻能如此了。
公孫謹看了這裏一眼,見這裏的布置古香古色,倒也不失是一個雅靜之處,便道:“就是這裏了。”然後就走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這一進房間,就是大半天沒出來。
等到他再次從房間裏出來時,明顯感覺人精神了許多。他到了房間後,其實並沒有休息,而是開始泡藥浴。
上次因為給楊若輸了不少內力,他的身體消耗極大。好在他有一種獨門的藥浴,泡了這種藥浴之後,可以讓他身體恢複些許。隻是這種此消彼長的,損己利人的事情,也隻有他才會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