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郝明月正在做一些準備工作,儒風卻悄聲走到她身後,略顯神秘的,將一張紙條,硬塞到她的手裏。
郝明月已經習慣儒風這樣的小動作,他經常會有意無意的,給她買些小禮物,給她一些小驚喜。有時他塞給她的是一支漂亮的金釵,有時是一樣美味的小吃,還有時是一件漂亮的衣裳。
不過郝明月對他送的禮物,前腳剛送過來,基本上後腳,就讓它們在一旁睡覺了或者送給身邊的丫鬟了。
因為郝明月認為他的這種行為極為幼稚,這會見他又故技重施,她不由皺眉道:“師兄別鬧了,比賽馬上要開始了,你就不能正經點。”
儒風卻將手放在嘴邊略帶神秘的說道:“噓,不要聲張,這上麵的是今天的題目,師傅已經為我們列好了菜譜,咱們照著這個做就可以了。”
郝明月一聽,臉上不由露出一些喜悅之色,忙壓低聲音道:“我爹弄來的,這靠譜嗎?不是說,這次來的評委,有不少是外麵請來的,還有幾個是那邊的人。”
這會兩人挨得的很近,儒風一低頭,就可以輕易的看到,郝明月雪白的脖頸和小巧的耳垂,還有那高聳的小胸脯。
她這會正低著頭,看那張紙上的食材和做法,儒風以他的角度看去,竟然可以看的到,她胸前那被頂起的衣服下麵,有一道隱約顯現的深勾。
那一抹刺眼的白色,令得他不由的耳紅心跳,他不由一把握住了郝明月的手。柔聲說道:“師妹,你放心,這次我們一定能贏。等我們贏了,我就跟師傅說,我要向你提親。”
郝明月此刻和他站在一起,抬頭便見他俊雅的麵容,正一臉深情的看著自己。可是兒女的親事,就這麼被他這樣口無遮攔的說出來了,她還是麵露羞澀。隨即她嗔道:“你個呆子,咱們的事情,八字還沒一撇,你就不能想點正經的事情。整天就知道兒女情長的,什麼時候,你也做出點男人該做的事情來啊。”
在郝明月聽到,王奇為了楊若竟然去參軍了,而且還是最邊遠,最危險的前線,她當時聽了心裏就非常的羨慕。
雖然不知道結果如何,他會否能如願掙到功名,可是這份勇氣和舉動,就不是一般的人能做的到的。
她其實對楊若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無非是女子間的嫉妒。嫉妒她比自己聰明,比自己運氣好,就連她看中的男人,都喜歡圍著她轉。
她甚至時常在想, 什麼時候,自己也有那樣的愛情。有人甘願為她冒生死, 將她如星星月亮般的捧著,視自己的生命如珍寶。不像儒風整天像個蒼蠅般的圍著自己轉,一點大理想都沒有。
儒風見郝明月這麼說,他的臉上不由帶著幾分委屈,“我是為了你,才來到食味的。而且每天嗬護著你,守護著你,別的女人都不多看一眼。我對你這麼好,別人羨慕都來不及,你竟然還說我沒做男人該做的事情。你是不是想說,王奇為了那個丫頭,去參軍的事情?”
“是啊,人家王奇就是比你強。”郝明月不由說道。
儒風不由冷笑一聲道:“他是厲害,從一個千夫長做到大將軍的位置了。可惜啊?”
“他,他做到了大將軍?”郝明月臉上不由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儒風看到她那副吃驚的表情,暗恨自己嘴巴怎麼那麼欠,幹嘛要跟她說。
“差一點就做到了。可惜他,他沒那個福氣享受,現在生死不明哦。為了一個女人,將自己的小命都丟了。你說著男人傻不傻。”
郝明月於是拉著儒風的手臂,帶著幾分撒嬌的口吻道:“師兄,到底是什麼情況,你說來給我聽聽唄,他怎麼就要沒命了?”
儒風這裏的消息,都是從他表兄宋印那裏得到的。所以前麵見郝明月數落自己,他忍不住就將這事情抖落出來了。
“我跟你說可以,不過,你可千萬不要往外麵說啊。萬一說錯了什麼話,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