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不能打聽了,萬一那個人是個聾子傻子,又或者是個賭徒, 是個十惡不赦的人,我宋姐姐嫁過去,一輩子不就毀了。”
“ 你是越說越離譜,怎麼可能,那李家世代為官,那李鞏曾是我同窗好友,我對他的人品和家世都了解的很,他的兒子也不會太離譜。”
“那敢問義父,你見過李公子本人嗎?對他的品行和為人了解嗎?親眼看過嗎?”
楊遠當然沒想到性格脾氣一向不錯的楊若,這會倒也耍起了刁蠻,不由道:“怎麼,你跟瓊姐兒玩了幾天,也跟她不學好了。看看,你嘴裏說出的都是什麼話,是你一個姑娘家家能說的。”
楊若似乎已經猜到楊遠會這麼說他便道:“我們兩個在這裏爭論長短,沒什麼用處。試問義父,可有派人去東都城去問問?”
“沒有,這樣的的事情,我們怎麼有臉去問。”楊遠想著萬一李家知道宋瓊是這麼不靠譜的人,竟然離家出走,肯定要悔婚的。
因此在宋瓊失蹤後,他心思根本就沒往李家想,一門心思,隻想快點將宋瓊找到。
今天他來楊若這裏,其實是想找個人,說說話,因為被楊老夫人弄的夠煩躁。
卻不想,楊若竟然提出了新想法。
“義父,你也莫急,說不定宋姐姐玩累了,今天就回來了呢。我看當務之急,我們這邊不放鬆尋找,另外還得派人,悄悄的去東都打聽一番。”
楊遠也確實沒轍了,見楊若說的也不無道理,而且她也會一片好心,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我這就派人前去打聽一下。”
說完後,他又補充了一句,“等我找到這丫頭,我一定立馬將她嫁了,這個不省心的。”
楊若當即笑了,她當然知道,楊遠也不過是嘴上說說,對宋瓊他還是猶如親生女兒一般的看待。
“好啦,義父,你也休要著急上火的。宋姐姐也老大不小了,應該知道事情的輕重。說不定,她玩好了,氣性消了,也就回來了。”
“哎,現在也隻能這麼想了。”楊遠說完,忍不住又歎了口氣。
從楊若和楊遠當初認識,到兩人到後麵結為幹親,他一向都是樂觀,對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
如今卻從未見他如此的頹廢和苦惱,光是剛才這一會的功夫,就接連歎氣了兩次。
楊若想著,該怎樣才能轉移義父的注意力,不要讓他如此苦惱才是。 正不知道怎麼辦,卻聽楊若問道:“阿若,你這紙張寫的是什麼呢,怎麼這麼奇怪,應該不是菜譜吧?”
就在楊遠和楊若說完話,心裏苦惱之際,視線也無故放到楊若剛寫好的那疊紙張上麵,看了幾排字後,他忍不住將那紙張拿在手上,因為看不懂楊若寫的東西,因為便詢問起來。
見他詢問,楊若心裏不由一動,便道:“ 回義父,我前麵正在寫酒方子呢。你來的正好。我這有剛出窖不久的星王酒。本來我想找個時間,給你老人家送過去,不想你今日竟然過來了,正好給你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