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宅院子裏,袁妙玉聽栓子說,趙承誌今晚去了王鑫那裏。
她知道那個女人住在那邊了,他是去看她吧。
想到之類,她的心裏,便是七上八下的。以至於很晚了,她都沒有睡覺。
很晚了,她才脫了衣服,上床睡覺。
可是睡到床上後,她依舊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就在她迷迷糊糊要睡著時,她突然聽到幾聲拍門聲。
拍門聲斷斷續續的,可是她卻聽的清晰。
於是她一個激靈,穿上衣服,直接走出房間。
接著她就叫醒 大壯,然後南宅的下人們也被驚動了。
南宅的下人們,有的手裏甚至拿了棍棒,怕是有什麼歹人。
不想就在他們開了門之後,看到的確是渾身是傷,鼻青臉腫,差點都讓他們認不出的趙承誌。
“妙玉是我?”趙承誌依稀中聽到了腳步聲,撐著說了那句話,就又暈了過去。
“相公?“袁妙玉情急之下,說漏了嘴,看到趙承誌受竟然傷成了這樣,沒命的朝他撲了過去,立刻將他抱在了懷裏。哭道“相公,你這是怎麼了?”
站在一旁的下人們,看到這樣的場景,頓時嚇呆了。不是說是表妹表哥嗎,怎麼這會卻變成相公娘子了。
大壯看到一旁的下人,驚訝的神色,忙道:“看什麼看,還不快扶老爺進去。李二,快去請大夫。”
“是,大壯哥!”
其他的下人們,則是上前七手八腳的來抬趙承誌。
袁妙玉自從看到趙承誌受了重傷後,眼睛幾乎都沒從他身上離開過。等到眾人將趙承誌抬到床上去後,她更是連侍女都不讓近身。
熱水端來後,都是她親手,絞了布巾為趙承誌擦拭臉龐和身上的血跡。
“這是哪個殺千刀幹的,怎麼會將你弄成了這樣?”袁妙玉一邊幫他擦拭身體,一邊哭泣。
一會後大夫也來了。那大夫是在睡夢中,被人拎起來的,這會到這裏,還是老大的不情願。
在看到趙承誌的第一眼,他說,“你們好好的準備後事吧。”
袁妙玉一聽,差點暈死過去。
後麵還是大壯硬逼著那大夫,仔細查看,那人才看出趙承誌隻是外傷嚇人一些,身體倒是沒有大礙。
大夫後麵又是掐人中,又是紮針的,才將傷心中的袁妙玉酒醒了。
等她知道趙承誌隻是外傷,沒有性命之憂後,才停止了哭泣,放下心來。
大壯看到袁妙玉這樣,又是傷心,又是難過。還得強顏歡笑。
他其實知道楊若現在已經不在好來客了,可是他卻沒有跟袁妙玉說。
今日也不知,趙承誌是不時腦袋被門夾了,竟然會倒在他們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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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黑衣男子,教訓完趙承誌後,直接奔向好來客。
在好來客蹲守了很久,才聽到他要聽的消息。
於是他又退出好來客,直接奔向王鑫家。
西廂房?
男子心裏念著一個位置,注意隱藏身形,悄悄的朝西廂房那個特別的房間靠近幾許。
房間裏很是安靜,那房間裏的女子顯然已經睡著了。
睡夢中,她似乎喃喃自語著什麼。
男子走到窗外,透過月光,終於看到女子熟睡的俏臉。
皎潔的月光,照到女子的臉上,帶著一種聖潔的美。
他在哪裏站了很久,以至於腳都麻了,他才緩緩的移動了腳步。
他本想離開,卻不想床上的女子,嘴裏呢喃了一句。“別走!”
於是他又停下腳步, 忍不住推窗而入,悄悄的坐在她的床邊。
女子似乎睡的不是很安穩,即使是睡著了,眉頭也是緊緊的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