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秀的人誰都喜歡,我也當然不會例外,對於西梅我始終保持著一種特殊的好感,可能就在當天看見她洗澡時就產生了。
之前的聊天中我也得知她年齡和我差不多,但看起來就比我成熟很多,做事也非常的穩重,總有一種她要比我年長許多的錯覺。
在這裏開完石後我們就出去到處亂逛,反正閑著也沒事,說具體去哪裏玩樂一下也都人生地不熟。
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騎著我那輛自行車到處去逛逛,現在正是學生放學的時候,走在路上行駛車輛有很多。
我們正準備過一個十字架的時候,突然後麵來一輛車,直衝衝的向我們衝來。
這時候就算我的反應有多快,也不能阻擋那個車向我們靠近,於是隻能拋棄車想離開,可是我們低估了這輛車的行駛速度,還沒等我們來得及反應,直接就把我們撞到。
真是衰到家了,沒想到又發生這種事情,強忍著讓自己不要閉眼,好好看清撞我們到底是什麼人,但是看著從車上走下來一個人快步朝我們這邊走來,實在扛不住就閉上了眼睛。
醒來時看到白花花的天花板,我就知道是醫院,鬆了一口氣之後,轉頭看向旁邊的人,西梅比我先醒,現在正低著頭玩著手上的手機。
我不小心發出了一點聲音,她就朝我看來,發現我醒了之後立刻按下旁邊的呼叫鈴。
我現在身體是虛弱的可以半點力氣都使不上,想伸手拿旁邊的手機都不行。
“你可總算是醒了,還真是柔弱,這都第四天了才有反應。”西梅放下手機道。
雖然聽到她說我能說我有些不服氣,但畢竟現在身體這個樣子我也沒什麼話好說。
她倒是恢複的快,現在就活蹦亂跳的還來跟我扯淡。
西梅在一邊說話我沒有回答,直到醫生進來檢查了一下我的身體,發現已經並無大礙後才告訴我緣由。
開車碰到我們那人當天失戀喝了酒才會這樣,那是那輛車朝過我們這邊撞來,我在前麵承受了大部分的撞擊力而西梅則比較幸運。
她在昏迷了一天之後就醒過來,而我足足躺在病床上四天。
既然現在已經沒有多大的事了,還躺在醫院裏幹嘛?我問西梅的時候她指了指頭上包著的一層繃帶,表示自己的腦袋還沒好。
肇事者聽到我們已經全部醒來的消息,立刻馬不停蹄的趕到醫院裏向我們道歉,看這小夥子態度還算好,我們也就選擇原諒他。
失戀也是人之常情,不過他這個舉動確實有些過分,失戀了就不要去喝酒,就是想借酒消愁也沒有任何卵用,喝了酒還要出來開車撞人就是個極大的問題。
難道這話我也隻是在心中想一下,對於他始終沒有開口,想必他在警察那裏也受到了不少的教育。
等這些人全部退出房間,歸於一片安靜的時候躺在旁邊的西梅突然開口了。
剛才有那麼多人在場的時候,她先前一句話都不說現在說想必是有什麼事情告訴我,我也吃力的把腦袋往她床鋪那邊挪了挪。
“其實剛才那個人並不是撞我們的人,當時我還是有意識的看清了人臉。”她受到的衝擊力比較小,所以比我堅持得更長久一些,看見那人的長相也不奇怪。
依照西梅的說法,後麵引起來的一連串事情都沒有那麼簡單,有人故意想要謀殺我們。
我們兩個才都到這處地方沒有多久,雖然西梅先來但是之前她出入那些場合都是化妝的,見過她素顏的可以說沒幾個,我就更不用提了,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也不可能和人家結下多大的仇恨,想至我們於死地。
這樣一來,隻有一種可能,就是血族組織裏的成員知道了我們兩個之前做的那些好事,我們原先做的那些事還比較隱蔽,出入一些現場我都會把之前去過的痕跡全部擦拭,他們想知道我們的身份可能有些困難,況且我還是假的身份。
不排除上麵的可能性,那麼究竟是誰想要我們的性命,還是有人在提醒我們不要再繼續插手這件事?
我們兩個現在依舊躺在這裏,也沒有辦法去調查,也說不定想還不如我們的人正在暗中觀察,尋找時機把我們置於死地。
那些事情我們現在還絲毫不知,敵人在暗,我們在明,之後的事都得小心謹慎一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