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給我紙條的內容,想必兩人不在同一個組織,畢竟我沒見過什麼恐怖組織,還用花作為代號的。
再說了,一看這個組織就知道不是我們國內的,而那個薔薇花表示的是一所學校。
想來第一人格和第二人格找的交易對象不是同一個。
你這群人的警惕程度肯定要看過貨之後才肯放我們走,可我這箱子裏空空如也,走之前沒有放任何的東西,早知道這樣就算在裏麵放幾塊石頭也是好的呀。
“這位小兄弟看起來有些麵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領頭男人看見在石紅籌旁邊的我問道。
“哦他呀,他是我表弟,上次能夠把東西順利拿出來還要多虧他幫我的忙呢。”石紅籌意外的幫我說話。
聽到這裏我就覺得不對勁了,什麼意思?楊忠其實不是這個組織的成員,是另外的嗎?
明顯領頭人就不認識楊忠,說這番話也就是想向石紅籌詢問我到底可不可靠。
我覺得楊忠的那些話可信度還是蠻高的,暫且不偏向他把自己催眠了再告訴我們上次那些話。
我用餘光看了一眼莫憐惜,發現她的目光是在石紅籌上。
這兩人?我可不認為他們之間會有什麼關係。
莫憐惜留不了,我得找機會先把她除了。
這個想法一直存在很久,不過能有機會實現,到底有啥辦法可以把這個禍害給端了呢?
我直接開槍不大可能,說實在的這種殺人事情我還做不出來,最多殺殺不明生物。
“讓你表弟先把箱子打開,我們看看東西是否完整?”領頭人看向我。
這才是重頭戲,真希望現在發生一點事情。
我偷偷的打開終端,接通了鬱折,他應該知道現在這種情況我需要怎樣的救援。
石紅籌見領頭男下達命令後我依舊無動於衷,於是用腳踢了踢我,想讓我趕緊行動。
我的手握緊了箱子,就應該早點聯係他們,不然也不會有現在這種局麵。
就不知道這裏的出警速度快不快了。
“不好意思,我從小膽子就不大,之前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場麵,我想先去上個廁所。”我想這樣能不能拖延個時間,畢竟支援人不知何時才來。
石紅籌見我半天後才結結巴巴的說出這話無奈的搖頭,開始猜測這個箱子裏是否真的有文件。
不過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我沉船他也會落下水,於是配合著我對他們撒謊。
男人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於是點了頭。
他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不能把時間都花在這個上麵,要不是為了防止有人欺騙他們,也不會為了這種事浪費時間,直接提起東西就走。
我在廁所裏蹲到聽見外麵的警笛聲,才裝模作樣的拉起褲子假裝虛弱的走出去。
“實在對不住,我肚子不舒服害得你們等了那麼久。”我倒了一杯酒端到領頭人麵前給他賠罪。
著酒當然不是普通的,我在裏麵可是添了一些東西,還是侯敘白的新藥物。
之所以沒用蘇天佑的是因為害怕莫憐惜的蠱蟲能夠輕易的把毒給消除。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其中一個耳朵比較靈敏的人,隱隱約約聽到汽笛聲。
“也可能是聽錯了吧,最近流行用這種聲音做手機鈴聲,再說了,這個地方那麼隱蔽,警察也不可能輕易找到。”頭上戴著耳機的一個男人手插褲兜不輕不重的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我的目光就注意到他身上,從外表看就像是一個地痞流氓,不過我知道剛才他說這話是故意而為。
可能是警方混到其中的探子,聽他說這話,我立刻隨聲附和道,表示我剛才也在廁所要有這種聲音,隨後一個人就拿起藏在身上的電話。
我們說的話,在場的人都半信半疑,不過等到他們後悔時已經來不及了,警察已經匆匆的趕來。
我的一看時機不對就想要逃跑,但是周圍已經被警察全部包圍,想逃也逃不出去,他們拿著槍想要強行突出重圍,之前我可沒有跟他們說對方帶的槍,但是這群人保護措施做的很好,很可能剛才有人跟他們說過,而且還是那種麵麵俱全的。
倒是我多心了,要是我是剛才我沒有找機會隻打電話他們也會及時趕到,現在自己想一想以堵車的情況來看,出警速會受到限製。
石紅籌聽到這個聲音就立馬慌了,他不知道該往哪裏跑,因為他這張老蘇聯一旦被認出來,自己的官途將會受到很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