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我想差不多可以確認這個人的確和楊忠有種奇特的關係。
讓他再次打電話來時,我帶上變聲器點了接聽。
“你那個電話怎麼突然不用了?還有剛才打電話為什麼一直不接?”對方聽到我接通了電話就直接開始問。
聽他的聲音也知道他用了變聲器,就是那種不男不女的音,總覺得陰陽怪氣的。
男人見我不說話,可能意識到不是本人這個問題,於是就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我知道他這是在對暗號。
“沒有,隻是最近遇到一些事情,我不方便和其他人聯係。”我這聲音一出,對方就立刻打消了懷疑的念頭。
“既然是這樣啊,東西你交給他們了嗎?”
“我這邊出了一些狀況,改天我們約見一次,先把東西先給你再說。”我不知道要和他說什麼,隻能硬著頭皮胡亂說一通。
反正聽見我的提議,先是頓了一下,隨即會了一個好。
兩人約定好時間之後,我收拾一番,臨時泡了一個佛腳就去那裏赴約。
我其他東西也沒多帶,隻帶了一把手槍以及一個密碼箱,雖然裏麵啥也沒有。
到了相見的地點,我依照他給我的特征描述,找到了戴著鴨舌帽的那個男人。
呦吼,居然還是一個老熟人,沒錯,跟前來赴約的就是石紅籌。
這一身裝扮顯得格外的年輕,要不是我之前見過他的照片,也不敢相信兩個是同一人。
貌似為了出來見楊忠,他還特意打扮了。
“實在對不住,之前讓你受苦了,現在把文件給我吧,我去給他們。”石紅籌大義凜然的說道,伸手就要接過我手上的密碼箱。
我麵上不顯心中卻在嘲諷他,看這個樣子那份秘密文件對於他來說也很重要,可能就是zf裏麵盜出來的。
我見他的手就要碰到我的手背,立刻把手往後縮了一縮,“你去交給他們確定安全嗎?要知道你可是高層人物。”
石紅籌這句話先是頓了一下,然後繼續伸向我的手。
我看他根本目的不是在這個箱子,而是想碰楊忠吧。
畢竟他之所以會把這重要東西交給楊忠,也是為了以後如果被發現,他能夠順利的擺脫讓楊忠背這個黑鍋。
石紅籌於揚中的感覺也是格外的奇妙,因為他所喜歡的是當初混的風生水起,而不是現在甘願淪為一個上班族的人!
楊忠改變太多讓他反應不過來,覺得自己又受到了欺騙。
不過看今天的樣子倒是有幾分那時的意氣風發。
“我聯係到他們嗎?如果能的話我陪你把這東西送到他們手中。”
我說了這句話是紅頭,想了一會兒後點了頭。
因為要是兩人一起去送的話,在路上還能留一些相處時間。
他告訴我交易地點是在另外一個省份,是我心裏不免開始慌張了,要是在這個路途中他得知我身份是假的…
既然都走到這一步了,往下也沒有什麼可怕的,石紅籌論武力也打不過我,再說我身上還有防身的物品。
拿著從楊忠身上搜來的身份證,我們兩個人踏上了去其他省份的旅途,在路上石紅籌不停的找話題想要跟我說話。
為了不暴露我自己的身份,我隻能保持沉默,隻是偶爾回他一句嗯。
他們兩個之間的相處模式,我八成也能猜出來一些,大概都是這樣的,楊忠知道了石紅籌對他的態度難免會疏遠他。
熬過了漫長的旅途之後,總算是到了會麵的省份。
由於對方身份高過我們,所以我們得比他們先到,會麵的地方也不是什麼高檔場所,隻是普通的一家地下小酒吧。
在那離我們足足等了一個小時,對方才姍姍來遲。
剛才看他們的裝扮是非常惹眼,一進來眾人的目光全部被她們所吸引,尤其是酒吧裏的一些女人,在看見領頭男人是都開始瘋狂的尖叫起來。
我朝聲音看過去,領頭的男人不過就是穿的sao了一點,其他也沒別的。
男人穿了黑色的大衣外套裏麵沒有衣物,露出胸前的老虎紋身褲子上是那種非常殺馬特的鎖鏈,每走一步路,鎖鏈都會打在自己的腿上。
雖然看起來比較酷,但我想問他一句老鐵疼不疼?
哎,熟人又是熟人,莫憐惜的樣子就算化成灰我也認得。
原來就是他們想要進行交易,幸好我們先把楊忠找到了,要不然這個恐怖組織得到了文件肯定會鬧出大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