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被人打開,隻見一隻纖細的腿率先從門口邁出,隨後我便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不是沈葦又是誰,那麼裏麵的人也不用想,鐵定是那個地中海。
他下車的時候我都沒有認出來,因為和以前大不一樣,地中海的頭發就好像是標識一樣,現在還套上了假發,確實比之前順眼多了。
我現在這個樣子他們肯定是記得的,看我臉上那顆長毛的黑痣就知道,於是我拿起口袋裏的粉就往自己的臉上撲,出門在外尤其是要偽裝,化妝品還是很有必要的。
把我臉抹的黑乎乎的後,看他們就快進去時跟在他們後麵,之後嘰裏呱啦亂說一通,外麵核對人的看見我這個樣子隻當我是來晚的,沒有多問就輕鬆的溜了進去。
這裏麵為了今天的慈善晚會還做了一些裝飾,看起來樸素簡約,看到中間的展廳後就知道這還是慈善捐款的那種。
警察來很可能就是為了保護一些人捐出去的藏品。
我在這裏先溜達了一圈看看地形,方便一會出了什麼事情能夠第一時間相處對策。
等人都到齊了,晚會也就開始了。
那些大人物一人一把椅子,而帶著的保鏢都站在一旁,我為了方便觀察全場站在了人群最後麵。
“擦,兄弟你那麼黑差點我就要撞到你了。”現場的燈一關就有人撞在我的身上。
本來我就是一身黑,原先臉還是有點小白的,現在是黑的像塊碳。
“不好意思~我們那兒的人都那麼黑。”我用磕絆帶口音的方式和他說話。
他一聽我這話就以為我是外國來的,跟我打了一個招呼之後就離開了。
我記得以前的慈善晚會啥的從來都不允許帶那麼多保鏢來到會場內的,今天出現這種情況隻能證明會有什麼大事要發生才會這麼戒備。
展品一件一件的過,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我能感受到周圍的人都開始放鬆,人也把身子的重力壓在沙發上。
現在我也不怕認不出當初的警察,因為可以拍照片給上次那人去看,他被那位警察送進了局子,對他的印象也很深刻,在這裏我就不斷地用終端在這裏拍照。
到了一件藏品的時候,突然台上那唯一的燈光也炸裂了,一陣濃煙朝下麵的人噴湧而來,見此我急忙捂住鼻子,這個眼鏡也幫我擋了不少,最起碼我的眼睛沒有像這裏的一些人一樣熏得流眼淚。
我貓著身子在人群中穿梭,有不少人已經反應過來,把燈打開後發現上麵的藏品已經不翼而飛,留下的隻有一張紙條,有人跑上去看了,上麵就寫了東西已取走,下麵還有一個二維碼。
這騷操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演電視劇呢,我看著他們在手忙腳亂時,突然人群中有人站出來大喊了一聲請大家肅靜。
“大家不必驚慌,我們已經將這裏完全封鎖,兩個蒼蠅也不會飛出去,偷藏品的人現在肯定還在這裏。”我看見這個男的,對著他的臉就是一陣拍照。
被偷的那件藏品是一塊非常普通的石頭,我剛開始看到這灰不溜秋的東西也很好奇就這破玩意為什麼會被展示出來,而且還有很多人為它加錢。
下麵的工作就是開始搜身,在場的每個人都不例外,我有些擔心自己腰上的鞭子會不會有啥事,但是哪個保鏢不會隨身帶些防身用品的?
檢查到我,雖然那個警官看到我的鞭子時有些意外不過也沒說什麼。
在場的有些保鏢並不是真的保鏢也不奇怪,現在許多大款為了自身的安全寧願冒險去找一些黑道上的人冒充保鏢來保護自己,那些人身上還通常會攜帶槍支。
其實說最安定的p市也沒有看起來那麼祥和,暗地下也是波濤洶湧。
在場全部人員都搜過之後並沒有發現那塊石頭,肯定是被那人藏了起來,現在隻好敵不動我不動,在場人員不得外出,警方開始大力搜查這個地方的各個角落。
我就不明白,就那麼一塊醜陋的石頭用得著這麼興師動眾的嗎?
在那邊呆著頓時就有了一股尿意,和某個小警察打了個招呼之後我就夾著腿急匆匆的去廁所,人有三急是真的急。
但是到了門口我就尷尬了,因為從裏麵傳出了嗯嗯啊啊的聲音,我憋著臉看了一眼四周,發現沒人之後直接在盆栽上紓解了一下。
我解決完後,發現盆栽裏的一塊石頭引起了我的注意,該不會是...
現在就非常的尷尬了,我在糾結這塊石頭的價值到底值不值得我去把它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