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好不容易拿到手的東西,怎麼可以輕易拱手相送?
不是以前也不是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相對的措施還是知道的。
本身捕食的能力就不差,對於一個盜墓的女賊來說還是綽綽有餘,但是她也不是吃素的,畢竟混跡了這行這麼多年。
在這種情況兩方可所謂是勢均力敵,蘇天佑終於還是看不過去,出手幫了捕食團長。
他的幫助我很簡單,就是拿自己身上預備的藥,往女人身邊那麼輕輕一撒。
她沒有想到我們還有這一招,一個不防頓時就暈倒過去。
現在整個傭兵團的人活著的隻有寥寥幾個,還沒有找到出口的我們麵臨著巨大的考驗。
要是外麵另外一個傭兵團的人還在等的話,他們現在可沒有把握能夠贏了他們。
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這個女人,普通用繩索綁是沒有用的,因為她會縮骨功,隻能問蘇天佑要藥效持久一點的藥防止她逃脫,我們可以用她來走出去這座金字塔。
在這裏休整休息,把一些可以帶走的裝備到身上並處置好那些人的屍體。
那些人並不能得到很好的安葬,我們不能把這些人拖回去在給他們舉辦葬禮。
還不是想要大火燒了這裏,從而把他們的骨灰,放進罐子中帶回去,但是這一邊的氧氣本來就很少,要是再放火的話,我覺得我們都沒有能力支撐到出去,集體喪身於此。
是指能把棺材裏的木乃伊移出來,把三具屍骨放在裏麵,還有些人就隻能代替木乃伊包放在旁邊了,因為這裏沒有那麼多的空間,在我們移開木乃伊的時候,看見了他身下也要藏著許多的珠寶,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人在一起拿走的心思。
本來他們決定幹完這一票,就不做傭兵浪跡天涯,這些錢都是為他們以後生活打基礎的,沒想倒不少兄弟都在這裏沒命了,那這些錢還要它們幹嘛?
我倒是幫忙的時候偷偷拿了一點,因為要是之後跟他們分開的話,我們身上沒有任何的錢財也不能夠回去。
地上的女人人物口中發出了聲音,我是快要蘇醒的樣子,這個藥效不咋地啊,她這麼快就醒了,不會是過期或者劣質的吧。
昨天又似乎明白我在想什麼,於是伸出手指點了一下我的腦袋。
“也許是受潮了吧。”自然知道他這是開玩笑,大沙漠的怎麼會受潮?我們來這裏都多少天了,一滴雨都沒有下過。
要是說藥得冷藏我還是相信的。
被下了毒的女人並不能正常的站起,她覺得自己現在渾身無力,想站都站不起來。
他看我們這一些人都在忙活著安置一些人的屍骨就知道這是一個好機會可以逃跑,本想著背後還是牆,是身子無力,也可以站起來,隻是她還沒有站起幾厘米就頓時坐了下去。
剛才下迷-藥蘇天佑是故意給她放了點水現在他可沒有手軟。
藥效上來了,她看什麼都是暈乎乎的,現在必須有人扛著她才能夠走路。
女人受牽製於我們不得不聽從我們的指揮,隻能把她知道離開這裏的那條路告訴我們。
剛才我們耍的陰招使得她現在完全就不能自己一個人離開這裏,需要我們的協助。
錢和命之間當然是性命比較重要,她知道了這邊的事情之後還可以卷土重來,因為偌大的金字塔中不可能隻藏著兩個墓穴。
到這裏來的路上都是一路做著標記的,所以找到回去的路並不是一件難事,而且有我們的照明,她也能認清標誌。
我們也並不害怕,她會騙我嗎?小命在我們的手中,要是她敢說謊,大不了死也得拉一個墊背的,他的樣子也不像是個有同夥的,並不擔心會反咬我們一口。
我們眾人走到了一堵牆麵前就沒有了去路,就算這樣我們也沒有懷疑他,因為進這裏的方式我們也都見識過。
“你們這裏誰還有到這裏來的那把鑰匙?”女人問道。
她身上自然是有鑰匙的,不過還是問出去了,總不能讓幾個陌生的男人搜她身吧!雖然她並不介意。
捕食並沒對他的話並沒有多少疑慮就把鑰匙拿出來了,就像解鈴還需係鈴人一樣。
捕食聽從女人的指揮總算是開出了一道門,不過洞口卻隻有一點點大,估摸著也就三十多厘米長的一個正方形出口。
我們之前進來的完全就不一樣。
是剛才他帶我們走的那條路是往上走的,因為能感覺到道路變窄了,而我們來的是從下麵。
這個入口對於她來說是剛剛好,因為能夠順利的鑽出去,但對於我們一眾男生來說,可就是一個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