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既然已經收養了兩個人,就算再多收養一個也沒有關係,但是南亞再次拒絕。
現在心目中想的也隻有複仇兩個字,雖然對她不好,但這也是唯一能夠讓她活下去的信念。
要是我們再三阻止,說不定她會當著我們的麵去見南葵。
隻要活下去,即使心中的想法全是複仇,那也沒有關係。
在得知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她衝動的想要潛入到混淆組織中打聽消息。
唱的人和她並沒有多大的過節,所以勸她的話她也都不聽,其他人也沒有任何發言權。
所以這個惡人的工作就隻能轉到我的身上。
“你去,你現在有什麼實力?你這樣的三腳貓功夫,剛進去就會去見你的南葵,更別提幫她報仇!”我厲聲懼色的怒斥她。
現在的孩子真不知天高地厚,敢單槍匹馬的闖進去,為南葵的一顆心是好的,但是這樣莽撞隻會顯得自己沒有腦子。
而且看她一臉倔強的表情,我真想一巴掌呼她臉上,好好把她打清醒了。
先前還覺得這個小孩子是個聰明的,那看起來也不過如此嘛。
我也不能這樣說她,畢竟人都會衝動。
我要是衝動起來,也和瘋狗差不多,人還是要更加理智一點的好。
說完這段話後還是這樣一副表情。
起來真的很讓人討厭,不應該說是非常討厭。
慚愧的事情,我們自然會幫助她,現在還輪不到她來逞英雄。
我毫不避讓的看著他,他也用不妥協的眼神望著我。
小樣,還敢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是比誰的眼睛更大嗎?
那她是絕對比不過我的,我用眼睛就可以分分鍾把她給盯死。
這不是吹牛而是個人的氣場問題。
他以為我們要一直耗下去的時候,南亞突然抬起手就給我一個巴掌。
“你要幹嘛?!”侯敘白眼疾手快的把她攔住。
我現在不願意跟任何人講話,就用自己惡狠狠的眼神盯著侯敘白。
這群人根本就不懂她的心思!
那要生氣盯人的時候黑眼珠朝上翻,下麵露出白眼球,加上她又是單眼皮的緣故,這給普通人造成的威懾可不小。
我不過於我們來說完全就是小兒科的把戲。
人生本不該出現在她的臉上,但現在出現了。
我們不可能說看著她白白的送死,即使被她討厭著也要阻止她。
因為要是她在裏麵被暴露,牽扯出來的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侯敘白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用那種眼神看她,於是是手起刀落就把她打暈。
她和南葵南亞之間沒有經曆過事情,對她們的事情也不是很了解,原先還覺得這個小姑娘挺可憐的,現在完全沒有這個感覺,反倒是想狠狠的教訓。
“剛才都要被她打到了還不還手?”侯敘白看著一個人把南亞扛走之後對我說道。
“想做就做,反正打到我臉上也不疼,而且我和她斤斤計較的話不就顯得我沒風度嗎?”看到南亞被人帶走,我心中也舒服了不少,剛才她實在是太過鬧騰。
現在吵的我頭腦還有些暈乎乎的。
懂事的小屁孩就是一個麻煩貨,你拿他還沒有辦法,還要想辦法來教育他。
不管男女的青春期就是這個樣子,一副感覺老子天下無敵的作態。
南亞剛才那樣,就好像小說中的女主角,想要複仇就能成功,而且自帶buff。
是不可能的,完全就是開玩笑。
她現在最主要做的就是能夠掂量自己。
為了她的安全起見,也為了她不動輕生的念頭,廳長把南亞暫時關進一個特殊病房,找來了適合的心理醫生給她做開導工作。
即使現在有多麼痛苦,也隻有一個忍字。
這句話我送給南亞,當然也送給我自己。
萬物生長,有因有果,有這時間開始鬧,還不如多花點功夫想如何才能自己強大起來。
能夠保護到自己想要保護的人,並且給它一生無憂。
南亞的事情放下後,我們繼續了先前的調查。
被莫憐惜害過的人十有八九都是男性,看她對一些男人帶著不小的偏見。
那些家庭經過她插手之後都變得支離破碎,幾欲分離。
就好像一次次的敲擊手機屏幕,直到它完全不能顯示出東西來。
那些夫妻都達到了這樣的地步,要不是背後的手機後殼支撐著,早就不是一個整理了。
“喂,媽,那現在過得怎樣啊?”莫憐惜拿到新手機後就迫不及待和莫燁順打了一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