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中蠱毒的原因,所以最近神經有些失常。
出去買東西的時候渾渾噩噩的,還不小心會說出一些實情,就是因為他這個症狀才會引得鄰裏的注意。
孫新儒得到莫魏靜的消息後就開始時刻觀察著她的動態,畢竟她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她的行蹤也被暴露出來,現在這副樣子肯定是要向誰求助的。
果不其然,莫魏靜一被解救出來之後就想著回家。
可是等到回到家中之後才發現,房子已經被查封。
別說進去了,就連大門都疼不到。
房子一圈周圍全被電網所攔住,就是有蟲子想飛進去都難。
因為她身份證是假的原因,所以也不敢貿然去警察局找事情。
現在手上連一部手機都沒有,她認識的那些人會不停的換地方,這就意味著一旦她沒有了手機,就斷了和他們聯係的方式。
現在她能去的地方隻有一個,那就是囚禁南葵的處所。
她用從警察那裏順來的圍巾把臉蒙好,但也不可能完全遮住,還是有小部分的肌膚露在外麵,人們可以看到那部分猙獰的皮膚。
看到的人下意識的都會離她三尺遠,生怕自己也會變成那樣。
莫魏靜對於這種人的態度是完全不在乎,反正她在社會上遇見這種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看慣了世俗的冷暖這些都可以習以為常。
孫新儒的人也算是跟在她的身後,一起去那個地方。
她之抓到了南葵,至於在她身邊的那個小鬼卻讓她跑了,現在也是下落不明。
莫魏靜來到那個地方,發現南葵已經沒有了生命跡象,那種心情差點讓她奔潰。
南葵是咬舌自盡的,地上還留有被她咬下來的小半截舌頭。
她可能也是厭棄這個社會對她殘忍,終結了自己一直奉獻的一生。
可能她覺得世界上唯一對不起的隻有一個南亞,沒有能夠看著她長大嫁人。
看著滿地幹固的血液她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整個人趴在了地上開始舔那些血。
每一口她內心就感覺自己臉上的肌膚在修複一點。
她像是一隻得了失心瘋的狗瘋狂的重複這個動作,嘴中還念念有詞。
這樣的情況再次刷新了她更狼狽的記錄。
孫新儒他們到現場的時候就看見了這樣一副情形。
這下子他們完全不知道怎麼做才好,是把這個瘋女人帶回去呢?還是繼續讓他在外麵引出和她一夥的人。
她沒了蠱蟲現在戰鬥力也變為負數,控製她易如反掌。
我接到孫新儒的通知後和侯敘白一起去了警局,現在也隻有她有辦法從她身上得知一些消息。
可能是之前腦子有些糊塗的原因,我們都沒想到侯敘白還有可以控製的技能,所以才錯失不少時機。
侯敘白用她的眼睛與莫魏靜對視,隻可惜沒有能夠對的上,她現在的狀態眼神渙散,根本沒有辦法控製住。
通俗一點來說就是得了失心瘋,沒想到南葵的死對她的打擊那麼大。
不過這個問題在侯敘白麵前根本算不上問題。
不就是一張漂亮的臉嗎?要是她想要十張都沒有問題。
她拿起帶著的工具開始在莫魏靜臉上做起了文章。
隻是簡單的幫他改變一下,也沒有想過把人皮麵具的事情透露出來,這也是非常保密的。
被有心人知道我們的事,大家都不會得到什麼好處。
在給莫魏靜鏡子之前,侯敘白為了安全起見又給她下了幾種毒,防止她來個玉石俱焚。
她嘴裏一直叨著的話,我們也聽見了就是我的臉三個字,可見容貌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有多重要。
就算是讓她缺胳膊少腿,也總比毀了一張臉要好。
“好了,你們讓她看鏡子吧。”做好一切前提準備的侯敘白對著那幾人說道。
我看著她那張完好如初的臉,不禁感慨道,確實是一張能夠讓大多數男人迷惑的顏。
按照男人的角度看過去,我覺得裏麵最為點睛的就是她的眉毛。
不管臉上做任何細微的表情,她的眉毛讓她給人的感覺都要加分。
微微的皺起就給人楚楚可憐,想要把她擁入懷中好生安慰。
笑起來的時候能感覺到她是由衷散發,給人的感染力非常的強。
從我們之前知道並不準確的消息來看,這張臉就是一個神助攻。
要是我身邊也有一個這樣的女人,我鐵定也是會被她迷惑的。
好奇在她身邊的孫新儒和成洲是如何做到對著這張臉卻無動於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