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麼執著的話,我也是閑的很,來吧,比什麼?”
“比破案!”孫新儒一聲敲定。
接下來的畫風就有些詭異了,我們三個一起去了警察局的方向。
“舅舅啊,你這邊有沒有什麼最近比較棘手的案子呀?我找了一個小偵探。”孫新儒直接來到了廳長的辦公室。
廳長看見他臉上的表情變了一變。
看見身後的我們立刻反應過來。
“剛好有一件,還是去年的,已經過了三天了,到現在還沒有查出任何結果,這次就要多麻煩你幫忙了。”廳長也是和氣的說道。
三天前,也就是過年的那一天。
你聽到到現在還沒有查出任何的結果,成洲就有點感興趣,還沒有他破不了的案子。
死者為一名二十八歲上下的女性,在新年夜裏遭到侵害。
獨自一人在q市工作,因為沒有趕上新年的運車導致隻能在這裏一個人過夜。
死者平日裏也沒有什麼特別親近的人,一向都是獨來獨往,根據現場的調查發現,當天夜裏她大概是去便利店買東西,在路上被人所劫持。
被奪身子後凶手將她殘忍殺害拋屍雪地,因為是冬天,而且有時大晚上警察們判斷她的死亡時間是在當天晚上。
凶手也是個聰明人,知道把現場殘留下來的指紋之類的擦拭幹淨。
而且那邊也沒有監控,警察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該怎麼查。
而且過年和過年前一天大家都是一家聚在一起沒有外出,鮮少有人經過那裏目擊到情況。
成洲現在已經開始相信我們的身份了,也就不那麼針對我們。
他現在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我們不是和莫魏靜一夥的人。
這次去找他也是為了了解他的身份信息。
成洲看了死者被發現時拍攝的照片,露出一抹笑。
這個笑容當然孫新儒也看在眼裏。
“你發現了什麼?”廳長問他。
“首先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在新年的前一天晚上,因為她身上被雪覆蓋的厚度,沒有這麼長的時間是達不到的,那時候雖然下雪,但是下不到現在這麼大。”
“其次地上沒有留下任何的腳印也正說明了這個事情,剛才你也說過了,女人是被人玩弄後才被殺的,這個說法我像是錯誤的,這可能是為了掩蓋凶手是一名女性而特意製造的假象。”
雖然屍體現在已經被冰凍的看不清原樣了,但是身體依舊不會說話。
她的身上雖然有凍傷,但是並沒有留下愛痕。作為一個新年都敢出來犯案的人,立刻可以把範圍縮小。
首先假設凶手是一名男性的話,他是一個無家庭,並且生活在那塊區域的人,這種人不是事業上受到過挫折,就是那些也因為沒有趕上車而留下來的人。
他們大多還年輕,所以麵對一個女人的話,動手會非常粗魯不會小心翼翼的。
此類男人大多會把死者囚禁而不是說玩過一次後就立刻拋棄。
除非那個女人運氣真的是背到家了,就偏偏遇上一個變態。
這種幾率還是非常小的。
如果是偽裝成這種事故的就不一樣了,凶手的目的本就在殺人而不是其他。
“你說完了說我下麵就開始繼續補充了?”總不能讓他一個人唱獨角戲,把話全部說完吧。
成洲給了他一個你隨意的表情。
“能夠在這種天氣把女人叫出去的想必隻有她的熟人,比如說和她在一起打工的人,雖然在她不遠處有一個便利店的袋子,也不能完全肯定,就是她自己的。”
這可能是凶手故意留在現場的掩蓋,目的就是為了不讓人察覺到他的身份。
還有就是看女人死後的動作,並沒有作出具有攻擊性的樣子,能說她是在沒有防備的時候被人一擊致命。
這樣一來立刻就是把範圍縮小了很多。
我聽了他們的話,我也是覺得女性犯案的可能性更加大一些。
那之間鬥得凶狠,我以前也不是沒有見過,各種陰招全都能使出來。
“她身邊的交友圈你們都查過了嗎?”成洲問道。
“這個不是我們不想查,而是實在有點難辦,因為大過年的大家全都回家了,認識她的基本上也都走了,她手機也被人惡意的破壞,能查出她的身份就很不容易了。”廳長解釋道。
他這話說的也沒錯,現在除了她的名字以及臨時住址外其他也不知道。
畢竟現在的時間湊不是很好。
“對了,既然這樣就去她住的地方看看,要是等認識她的人來了,那還有小半個月的時間,我可是沒有那麼長的空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