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解決她。”我說道。
“天民,現在先不要衝動,我們還不知道兩人的下落,現在除了她也沒有其他人知道,要是你還想救人的話,隻能繼續等著。”鬱折把我攔住。
我沉默了一下,他的話沒錯,可是我現在就想教訓一下她。
外表我是不會選擇破壞的,因為破壞了,她會用更多南葵的血液來治療,這樣就得不償失了。
憑我的力氣把她內髒打傷也不是大問題。
“敘白姐,你身上有香水嗎?借我噴噴。”畢竟是蠱蟲,嗅覺靈敏,要是這次被它們記住了味道,身份也不可能輕易的隱藏。
“我從來不帶那種東西,蘇天佑你身上應該有可以掩蓋味道的家夥吧。”侯敘白說道。
“嗯,有的,你把這個握在拳頭裏就可以了。”蘇天佑給我遞來一片東西,大概也是草藥一類的。
我拿著它就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之前實在是太憋屈了,這次一定要好好找回場子。
二話不說直接動手,誰說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的。
這也是要分場合和情況的。
現在莫魏靜腦子裏起混亂一片,身體中的力氣也被抽空一般,剛才果然是一直有人在觀察著這邊的。
她心中隻覺得有些後悔,早知道剛才把這男人帶回家多好,雖然會暴露她的住址,但也比現在的情況要好很多。
我的拳頭有技巧的朝她五髒六腑打過去,力氣適中,不至於把人打死,或者外表留下傷痕,這都是內在的損傷。
莫魏靜現在被打很痛,但是她也沒多加在意,因為她的體內有蠱蟲會替她修複的。
打完他之後,我還覺得不夠,直接把他臉上的人皮麵具一把撕下。
當著她的麵毀掉之後甩她臉上。
沒了這張臉我倒要看看她怎麼去勾搭男人。
反正天怎麼黑她又看不見我。
即使她看見了又怎樣?歡迎前來報複。
雖然作為一個文明人,以暴製暴的做法並不是解決問題的好辦法,但卻是是一個最實在最快速的。
做完這些事情,我們也懶得繼續了於是就打道回府。
“天民,今天怎麼樣?我看你挺累的。”回到住所,陳藝瑤問我。
“是挺累人的,我跟你說啊,就是那人女人實在是氣人,奇葩還是一個褒義詞不能講隻能說她是女人中的敗類。”我開始如倒豆子一般和陳藝瑤講了起來。
“辛苦你了。”陳藝瑤溫柔的給我安慰。
我則是感覺自己得到了治愈一般,看了一眼時間還不算晚,剛好可以嘿嘿嘿。
“你不是說累的嗎?還不早點睡覺?”
“誰讓你太過誘人了,我控製不住自己啊。”
這次我一定要讓她體驗一把什麼叫做男人的雄風。
被下來毒的莫魏靜呆在外麵吹了一夜冷風的滋味可不好受。
想到那個男人蠱蟲的一等效果過了之後,他也就恢複了體力,看見一旁毀容的女人嫌棄的踢開。
他心裏想要殺莫魏靜的心都有了。
隻不過他還需要她來幫他解開下的蠱蟲,男人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所以他也猜到那可能是傳說中的巫蠱之術。
隻因為他年少的時候也沉迷過這種讀物,這次還是有些了解的。
男人認命的把這毀了容的女人帶回家中。
也是為了自身的安全起見,把她拷上手銬在床頭邊上。
現在她的臉男人是看都不想看一眼,實在是過於恐怖。
臉部沒有一塊肌膚是完整的,和身上的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要不是她身上的那套衣服,他也不敢承認這就是昨天晚上那個女人。
相差之大讓人難以置信。
別說悔得腸子都青了,他回的很不得連腸子都剪掉。
他不就是想出去放縱一下嗎?沒想到招惹了一個這樣的瘟神,可氣的是他現在還需要用到她。
男人又偷偷的看了一眼莫魏靜的臉,立刻轉過頭去,看到了放在一旁的抱枕頓時心裏就有了休息。
男人吧抱枕裏的棉花拿出來,在抱枕上挖了一個小孔可以用來透氣呼吸。
一把套在了莫魏靜的臉上,脖子處用繩子綁好,這個樣子也是能看看的,不至於說讓人看見了就想反胃。
趁這個時間,他做了昨天晚上應該做的事情。
他肚子裏有一股子的怨念都這樣發泄出去。
皮膚和身材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莫魏靜體內的蠱蟲本來就在幫她修複身體,男人有幫了它一把,它也是幹勁十足。
加快了修複速度,這就導致莫魏靜的提前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