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就是住的再差,也同樣不願意。
我去敲門,並喊出聲音來,但是沒有人來開門。
這就不應該了,他們在這裏也沒有任何的親屬關係。
我有些害怕是被那群人帶走了,不過這個可能性不大。
我摸了摸身上全部的口袋,也沒有發現可以用來開鎖的,眼睛掃到他們女生頭上戴的一字夾時問她們要了一個。
先不管她們喜不喜歡我這個舉動,現在知道她們是否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我把門打開後發現裏麵,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過的樣子,大概也有一個星期以上。
上麵布滿了點點灰塵。
房子裏依舊昏暗無光,借助把門打開後身後的光,開始在家裏找起有用的線索來。
就像南葵城經和南亞說過,不願意離開這一樣,她們對這裏是相當的愛護,怎麼說離開就離開,那就隻有一個原因,被人綁架。
綁架她的原因也隻有那幾個。
果不其然,我在這找到了一些可疑的頭發絲。
這是一根黑的發亮的頭發,南葵的發色不用說是金色的,而南亞因為營養不良頭發多少有些分叉枯黃。
這跟頭發就不一樣了看起來被保養的很好。
微海因為長時間的待在這裏,那些關於動物的嗅覺也有所退化。
現在要想憑借著氣味找到一個人的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敘白姐,你曾經說過你給莫魏靜是撒的可能是關於毀容那一類藥?”
這件事還是鬱折在閑聊時告訴我的。
“對啊,你懷疑是她做的?”我曾經和他們說過關於南葵血液的作用,他們知道這件事並聯想起來也不奇怪。
我確實懷疑是莫魏靜,本來還不想讓她知道我還好好活著,現在是一定得走一趟了。
來到方北輝的別墅,我是直接敲門,可從裏麵走出來的卻是一個陌生人。
怎麼回事?“這房子原先的主人呢他去哪裏了?”
“這個呀,換地方了吧,有人說這裏風水不好,所以就便宜的租了出去。”男人也是和氣的說。
“好的謝謝。”看他的樣子也不知道,那現在的住處我也不多此一舉的問。
風水不好,這簡直就是在胡扯。
終端上也沒有收到任何他們要搬家的消息,這可能也是莫魏靜做的好事。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他是不是連老爸都一起控製了,畢竟讓我和侯敘白失憶都是那麼簡單。
回想起莫漣漪要跟我說的大概就是這件事情,讓我小心莫魏靜她會用蠱。
說實在的,我現在對她的身份年齡都有所懷疑。
那一切全都是虛假捏造出來的。
要是莫漣漪隻是被莫魏靜控製利用的,那麼她依舊存在著某種逆反心理,可能就會給我留下什麼信息?
雖然這個要求很過分,但我還是跟借住在這裏的人,要求去我自己的房間看看。
經過我的三寸不爛之舌,男人終究還是同意了,因為他也沒有去過那個房間。
還好門上是被鎖著的,我打開看後,裏麵的東西原封不動存放好好的。
一圈找了下來,我也沒有什麼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於是我就打算去老爸的公司一探究竟。
隻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原來好好的方氏現在改成了莫氏。
那個女人的胃口還真不小。
老爸苦費心思的心血沒想到這麼輕易就被易主。
由於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我們把一些人送回去,留下鬱折陪我一起打探消息。
這種事情人多了就顯得很不方便。
不知道莫魏靜有沒有來上班,老板也不能任性是吧。
就在我們以為上午會失望而歸的時候,一個被男人摟在懷中的女人走了過來。
那張清純的臉,不是莫魏靜還有誰?
她旁邊站著那個男人,高大年輕帥氣,妥妥的就是當下的小鮮肉。
嗬嗬,我心裏已經在控製不住的冷笑,她還真是好本事。
侯敘白說對她用的毀容一類藥物,但是我看見她的臉依舊光滑細膩。
說她十八我都相信或許是用了南葵的血,或者是人皮麵具。
這個人皮麵具也不是很難拿到手,我們這邊有侯敘白可以幫忙做,市場上要是想拿到這張皮代價應該不小。
就像我們之前沒遇到毒千麵,那時候特殊監獄就發了這種東西。
所以說想要得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隻要手段通道都有了這完全不是問題。
現在我身體內的蠱蟲已經被去除掉了,莫魏靜也不能根據兩者之間的聯係輕易的發現我,到時那個小鮮肉好像察覺到什麼,向我們這邊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