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結果之後,他們帶我去到一個古色古香的地方。
那裏有很多的女人,我知道這裏就是男人的天堂紅燈區。
太過分了吧,他們怎麼知道我很久沒有…需要舒緩舒緩。
“天民,我們到了。”蘇天佑把我帶到這個地方,老板娘打了一聲招呼後,徑直的去找店長。
老板娘對他們也是熟人了,因為有時候他們會讓人送些東西給卿舒,作為感激之情,他們那段時間去找我,所以不能親自前來。
不過我很好奇我們男人的天堂,侯敘白跟來做什麼?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姐姐,我很直的~”侯敘白說著朝我拋了一個媚眼。
我立刻扭過頭去,哇,那個眼神犯規了吧。
“哈哈,可是你現在這副樣子可愛,要不咱別看了,回去吧,要是你殘了,姐姐養你一輩子。”
…我就不相信如果我不看能有命活到那麼久。
這個大bao健可是必須的。
“你們來了。”卿舒這熟悉的腳步聲停下了手頭的工作。
“卿舒先生,麻煩您了。”
卿舒瞧了瞧我點頭。
看著侯敘白和蘇天佑走了出去,蘇天佑走的時候,還尤其寵溺的摸了摸我的腦袋。
動作流暢無阻水到渠成,我覺得還挺舒服。
一位漂亮的男人走了出來。
我當場鼻子就流出了血,當然不是看人看的,而是過一段時間總會這樣,自己想控製都控製不住。
我看著他走到我麵前,他也不解的看著我。
流鼻血?這個可不是剛中蠱毒沒有解毒能有的表現。
沒有替我醫治,而是先問了蘇天佑關於我的情況。
蘇天佑跟他說我的抵抗力比普通人要強上很多,說不定這是正常表現。
然後又舉了一些例子,比如我傷口愈合速度非常快,中毒了也能適當的免疫一些效果。
卿舒雖然有點頭,但還是覺得非常的不正常。
走進來給我把脈,我的身體內確實有蠱蟲,這件事不可否認。
但是我身體內就個蠱蟲和侯敘白的有所差別。
不能說更弱,隻能說更強,或許還因為我中毒的時間比她要長。
這個對身體的損害不是一點半點,記憶可能流失,或者要隔很長時間才能想起來。
“流鼻血幾天了?”卿舒恬淡舒雅的聲音問我。
聲音還真是好聽,比我以前聽過那些女人的都要好,看著他的臉,我突然覺得自己要被扳彎的節奏“好像有七天左右了。”
回憶了一下,好像是這個數字。
“好,你先去那邊躺著。”卿舒指著對麵的那張塌。
心中隱隱期待,著就要開始了,主動把我的上衣給脫了。
來的時候,他們也沒說帶我來做什麼,這種地方當然就要做這種事情咯。
“你這是?”卿舒轉頭後看見光著膀子的我。
“不是要開始了嗎?”
確實要開始了,但也沒必要脫衣服吧。
我拚命的向他眨眼,暗示著他。
遇上這種人就算是男的也值了!
我認命的成大字躺在塌上。
卿舒則也是不解,我眼睛一直不停的眨,還以為是有什麼後遺症。
於是手起刀落把我打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