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也這樣,我才不相信呢,說我得了流鼻血的怪病,我還是可以接受的。
要說我看見漂亮的女人就控製不住,我帶著那麼一絲絲的懷疑。
她看著我呆呆的樣子大笑起來,隨即她的鼻腔也流出兩道紅杠。
“你以前也是這樣的嗎?”我好笑地看著她一隻手捂著鼻子,一隻手指著。
“咳咳,這隻是個意外。”侯敘白尷尬的摸出手帕撕開一半給我遞了過來。
她用那另外半塊開始擦拭。
而且他們剛才那些動作一點都不反感,反倒覺得這麼做很正常,看他們的樣子也和我一樣是z國人。
要是想要害我的人,大概現在不會跟我套近乎吧。
他有能力把我害成這個樣子,當然也沒有時間跟我廢話。
“你們覺得海國怎麼樣?”在這種情況下,我還是選擇相信他們的。
因為要我和寅列兩個人完成這項任務幾乎不可能,要是寅列一個想不開衝上去,就是完全送人頭的。
我現在把寅列當成自己的朋友,當然也不希望她這樣。
“海國啊看似平和,實在有很大的問題,就拿鬥獸場的事情來說。”蘇天佑回答。
嗯,我也是那樣認為的。
“對了,我有證據證明我們的關係了。”蘇天佑教我如何打開手上的終端。
看見浮現出來的藍屏,我忽然覺得如此奇妙。
高科技這玩意讓人心生好感。
“原來還可以這樣,謝謝你了,既然你們是我的朋友的話,我希望你們幫我解決一個人。”
我話剛說完他們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我點頭道謝,現在這個時間也不早了,本來想走的,沒想到又因為事情耽擱了,遊行大概要開始了。
暫別他們回到寅列指定位置,她已經在那裏等我。
身上的衣服已經換成了一套非常樸素的平民服裝。
我拿出剛才沒開始,那個叫侯敘白的女人給我的麵具給她帶上。
寅列隻覺得臉上一涼,下意識的就去摸。
“別動,這可是個好東西,我剛才出去的時候找到幾個幫手。”我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講道。
寅列看我這樣好像有些害羞,我見她耳朵都紅了一塊。
“嗯。”
我幫她貼好後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沒有任何的不舒服。
借著一旁的玻璃櫥窗看到現在的樣子。
果然是張人皮麵具,做的很精致,貼合處也看不出任何的痕跡。
“這人皮麵具做得可真好。”
“哈哈,主要是你長的好看,適合它。”我笑道。
記憶雖然消失了,但是還會時不時的去撩妹,這大概就是天性。
“一會兒你要行動的時候就帶著它逃走的時候撕下來就好了。”
感覺我們現在說話的氣氛有一種生離死別的意味在裏麵。
“我知道的,不是那麼蠢的人,要是在選擇沒有報完仇之前就把自己的性命搭上這種事我可不會幹。”寅列笑道,把手擋在我的眼睛上。
“別這樣看,我會害羞的。”
害羞?這有什麼好害羞的,上次那種感情我也想過了,就是把寅列當做自己的好哥們,當然,男女之間的感情也有一部分在裏麵。
但看她的樣子,我總覺得她喜歡上了我一樣。
那是不可能的。
本來她也是一個缺少感情的人,所以這樣對我也是把我當成心底很重要的人。
要說男女之間的喜歡的話還差強人意。
說到喜歡這兩個字,我就想起剛才遇見說是我姐姐的那個女人。
那種看我的眼神,我就說不清楚了,他這是包含在喜歡二字的。
“對了,我發現今天在國王身邊有一個r國的女人。”寅列突然想起來。
她能確定是r國是因為她說話的方式,帶著那種獨特的腔調。
要知道國王從來不會留其他國家的女人在身邊,因為他覺得海國的女人最美。
“遊行隆重,人也很多,可能是國王找來保護他的吧。”除了這個理由,其他的我也想不出來。
國王自知他做的那些好事所以防備心尤其的重。
如果可以的話他想取消這個遊行,這是曆年來海國的傳統,不是他一個人就能說了算的。
在今天鬥獸場之類的全都會封閉。
士兵也沒有心思去抓那些人,是普通老百姓能夠難得放鬆的一天。
所以大家對遊行還是熱情高照。
“我走了。”
“好。”
寅列的武器是鋼絲,她想要殺掉國王的話,必定兩敗俱傷。
而我卻隻能幹看著,也不能阻止她。
之前所做的那一切準備都是為了今天,成敗在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