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可能就是女人用來泡男人的手段。
我沒想看到穆修斯前一刻還有些失落的臉頓時明朗起來。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能有榮幸邀請這位小姐共進晚餐嗎?”
在愛情麵前穆修斯之前學的那些貴族禮儀全都拋之腦後。
他也不是一個看不起平民的人,反而很接地氣。
“這可能有些麻煩,我隻是一個卑微的仆人罷了,而你則是高高在上的伯爵。”寅列也開始耍起海國腔調來。
後來出去總歸就是那一句話,不能讓男人輕易的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因為就算得到了他也不會珍惜。
而且也會讓寅列卷入麻煩當中。
你現在可沒想過什麼談情說愛,活著就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複仇!
不僅僅為她的父母,而且還為那些飽受苦楚,水深火熱中的人民。
雖然這次行動風險極大,但是就算犧牲了自己那也無妨,畢竟世上隻有她一個人。
“你不該這麼說。”穆修斯打斷她的話,這種話說出來真的很讓人傷心。
他也是知道的,兩人並不合適,在不久之後他會去一個陌生的女人作為自己的妻子。
“你能給我一個機會嗎?”穆修斯還是不死心的問了一句。
寅列麵露糾結之色“海國慶典那天,城堡開放,我希望能去看看。”
好家夥,總算是引入正題了。
“好,隻要你願意來。”穆修斯毫無疑問的答應。
“這人是格拉德小姐想要的吧?這次就算是我補給她的生日禮物。”莫修斯指著屏幕上的那個男人。
他不認為會場中還有其他的人能夠得到貴族的青睞。
“那真的是太感謝了,我會向您替格拉德小姐問好。”
我們辦完事就提前離開,穆修斯看著,寅列遲遲未鬆眼。
“原來海國慶典的那一天,城堡對外開放?”
“也不是說完全對外開放,隻是除了貴族外的那些富商也可以進去罷了,還有些人雖然打著是貴族的名號,但是畢竟身份太低,他們那天也可以有一次進宮的機會。”
那些人進去的目的也就是能夠在國王麵前混個眼熟。
要是得了國王的眼,說不定還有加官進爵的可能。
我們了解了有關慶典的行程,早上時是皇宮開放時間,之後便是遊國巡禮。
因為海國對槍支的控製嚴格,即使貴族也無法輕易的拿到。
所以巡禮時要動手難之又難,隻能在開放時間內,利用穆修斯接近國王這一種辦法。
隻要她能勝利進去城堡,就會換上宮女的衣服,然後伺機行動。
離海國慶典的時間越來越近,侯敘白的記憶也開始恢複起來。
不過可能是中了蠱毒的後遺症,以前許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
但是海國那天的事因為時間離得近所以大致都是記得的。
“那天我見天民單獨和那女人離開,心裏的不安越發嚴重,感覺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於是就跟了過去,我躲在暗處,看著天民被女人喂了一個蟲子,於是就急著出去。”
“那個女人發現了,我也想著用剛才那一招把那惡心吧啦的小蟲子丟到我身上,我也同樣的向她撒了毒藥,因為當時太過著急也沒多看是什麼毒。”
“隨後她拿了一把黑漆漆的蟲子向我扔過來,我也是不小心被一隻纏上。”
侯敘白因為長年跟毒藥為伍,所以本身具有了一定的抗毒性,那隻蠱蟲到她體內後和她身體中的毒想對抗時,她的記憶還在,但是也是有時就會想不起來。
她乘著還有記憶時把家裏地址寫在手上。
幸好她運氣不錯,等到她完全失憶時有好心人將她帶了回家。
那個好心人也不算什麼好心人,就是一個看中她外貌的貴族。
侯敘白醒來就看見寫在自己手上的字。
她那時是什麼都想不起來,於是憑著內心最深處的渴望,決定找機會去手上寫著地址的地方。
或許是與生俱來不可磨滅的感覺,她第一天就發現自己會易容的事情。
於是盜竊了那人的身份證和一些錢,打扮成那人的樣子離開海國。
在過程中因為失憶的原因還遇上了不少的麻煩,但總歸是安全到達了家中。
“你的意思是天民應該還在海國,他雖然不與藥和毒打交道,但是抵抗力強,那麼他的情況應該和你差不多,偶爾會想起一些事情來。”
“這樣的話,他現在也還算是安全,我們應該去海國找他。”蘇天佑道。
“嗯,他大概會想辦法會讓我們知道他的位置。”侯敘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