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和寅列雖然是夥伴關係,我還沒有完全信任她。
因為她的說辭是,家裏窮才被販賣到鬥獸場,還有那功夫是她過世的父親在世時教授給她。
這些話的一點漏洞百出,相信格拉斯小姐也是知道的。
她能夠放任這樣一個來曆不明的人在身邊,那麼我暫時對她還是警戒線稍微放低。
我們聊著聊著話題就開始跑偏,寅列給我說起了她喜歡的z國女明星。
“我最喜歡你們國家的春天了,她的外貌對於海國人來說簡直無可挑剔。”
就在它長出春天二字的時候,我腦中迅速的浮現了一些畫麵。
但是非常的模糊,我還感覺莫名的有些作嘔。
手臂上的一處地方又開始發起熱來,這種情況十有八九。
可我去摸的時候什麼事都沒有,還真是奇怪。
遠在z國的那頭,開始下起了大暴雨。
雨中有一抹女人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走向一棟別墅。
路燈把她的影子拉的很長,落地的雨滴在地上把她的影子漸漸打散。
她耗盡自己所有的力氣想去敲門,看見開門的那一人,瞬間倒在他懷裏。
“草!誰幹的!”鬱折抱著侯敘白微涼的身體,雙手顫抖的罵出髒話。
急忙去開車把她往醫院裏送,隨後打來電話,把家中的幾個大人也一起叫了出來。
當然了,裏麵不包括陳藝瑤。
雖然他們知道陳藝瑤是我的女朋友,但是依舊沒有把她當做一家人。
她這種不適合參與我們一些活動。
“這是怎麼回事?”
蘇天佑也難以想象這一幕,因為侯敘白的能力大家眾所周知。
把她傷成這個樣子,對手是非常的可怕。
幾人一起守著她,眼下隻有等他蘇醒,他們才能了解到過程中發生了什麼,還有關於他們鬥獸場失蹤的原委。
大家在一塊兒聊天的時候,突然一個人的腦袋被石頭砸中。
“哎呦”他五官擰在一起,用手摸著腦袋。
等頭上的疼痛恢複了一些,立刻拍上自己的大腿站了起來。
剛站起來又瞬間坐回去,這裏還不是他這種人能夠造次的地方。
要是是哪個貴族小姐開的玩笑,他要這麼冒失的衝上去,鐵定連自己的工作都保不住。
被欺是小,失業是大。
其他人看見這一幕也都沒有選擇去幫助。
因為他們自己心中也有數。
本來聰明一些的女仆知道,可能就是還海國小公主搗的鬼。
因為那些世家小姐有的時候在她麵前吐槽過。
她簡直就是那些名流的克星。
公主見那個人突然站起來,表現的極其興奮,但沒多久又見那個人坐下去。
臉上的表情也變為失落。
不死心的又找了幾個石頭砸向場中的下人。
看來那位女仆被砸中的時候,就小聲的跟我們說了。
我們被砸到也就是當做沒事人一樣,繼續聊自己的天。
我的腦袋也不可避免地被砸中了,我心裏有火氣,但是被旁邊的寅列強行拉住。
我叫下人們都如此無趣,也就斷了繼續玩下去的念頭。
這是剛才拉住我的寅列也站了起來,準確無誤的找到了公主的藏身之處,就向她走過去。
“小姐,你這樣做可是不對的。”
家族的公主,聽到有人說她不對立刻開心的回頭。
“不對,有什麼不對的?你們隻不過是一群下人而已,本公,本小姐的石頭砸到是你們的榮幸。”
這個寅列是怎麼回事?那我要去的時候被他攔住,現在倒是大大方方的還敢指責公主的不是。
但是我目光轉到公主臉上時,我就知道這是寅列計劃好的。
她的目標想必就是這位公主,因為常年被人寵著,所以今朝被人罵了反倒不生氣覺得稀奇。
寅列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想他會去鬥獸場的原因不是因為家裏窮,還是她自己想去。
為的就是能夠進入上流人的生活,接近一個人。
看他為接近公主,想必那人的身份也是桔槔,因為如果是普通貴族的話,格拉德,小姐完全就可以。
換句話說就是那人可能在皇宮中生活,
真是這樣的話,那她肯定這次是劍走偏鋒。
因為之前她的種種跡象都非常的可疑,要想進宮都需要大肆的排查,她魯莽的行為會造成不可磨滅的代價。
不過,這也是她的事情,和我並沒有關係,她之前救了我,我也救了她,這筆賬已經算一筆勾銷。
我看她跟公主兩個人聊得非常的開心,公主甚至還邀請她去王宮參觀。
但是她看了我一眼,卻回絕了,然後便跟公主道了別又走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