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好聽,說是我們一組的,但是他剛才根本沒出什麼力,就一個勁的往我們身後躲。
幾次還想把我們推到老虎口下。
要不是我們幫他擋著,他現在早就難逃一死。
“剛才那兩位,解決了四隻老虎,這隻還請你,自己一個人解決,讓各位貴族看到你的實力。”
主持人態度強硬,根本不給撞到男人繼續狡辯的機會。
其實他的態度已經算很好的了,因為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隻是一個奴隸而已,連一頭豬的價值都沒有。
畢竟豬肉還可以吃。
拉上鐵門後把老虎放下。
按他原先的態度來說,解決一隻老虎很輕鬆,但是現在卻嚇得跟孫子似的。
手裏的劍也幾次拿不穩,差點就要戳到自己的大腿。
他的生死和我無關,我們被帶到一間地下華麗的房間。
真沒想到這個鬥獸場下麵居然是如此豪華的地方。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都是貴族娛樂的地方。
“格拉德小姐,人我們已經帶到了。”那位男士優雅紳士的動作說不出的完美。
我看他的樣子大概是混血,等我仔細瞧見了,才發現他的眼睛居然是異瞳,一隻黑色一隻藍色。
我看到的便是她口中說的那位格拉德小姐。
雖然有一個外國的名字,但她的長相和我都是z國人一樣。
不過五官要比普通人國人深邃許多,頭發也是非常傳統的黑色。
現在身著的是一套金色的禮服,帶著黑色禮帽,蕾絲手套,身上的那些珠寶簡直要亮瞎人的眼睛。
尤其奪目的是她佩戴的那顆寶石。
現在我觀察過她全身之後,發現她的那對耳環才是最為珍貴的。
我會知道這個說明我以前的身份也挺高,通過這件事,我又聯想到了一些事。
這樣的話我感覺自己的消費越加撲朔迷離,心中認定自己以前可能是殺手或者盜者。
那位叫格拉德的女人上下打量了我們幾分對異瞳男道“真牧,先帶他們下去收拾一番。”
“遵命,我美麗的小姐。”
確實我們現在的樣子狼狽不堪,我衣服都變得破破爛爛的。
雖然也是傳統的海國衣服,但是完全看不見,一點白,都是黑灰黑灰一片,臉上也是黑漆漆的。
旁邊的女人也跟我差不多。
這倒不是鬥獸場的失誤,而是,基本上所有的貴族會在離開後到家中前看見一個幹幹淨淨的奴隸,隻不過這位格拉德小姐太心急了而已。
“對了,剛才還沒有好好感謝你呢,你叫什麼名字?”我率先對旁邊的女人問道。
“寅列,你那叫什麼名字?剛才也是多虧了你我才能順利活下來。”她對我露齒一笑。
雖然麵部漆黑,看不清容貌,但是看見她的笑容,我突然覺得臉上有點燒。
嗯,一定是他剛才救了我,所以我對她有些好感,一定是這樣。
。我在心中肯定自己的話。
鬥獸場的人給我們準備的是非常舒適簡單方便的海國服飾。
我們也可以順利的脫離奴籍。
我聽寅列說,來這之前,我們都必須在一張奴隸證上簽字畫押,還有生起契約
我完全不記得有這件事情。
想逼我到這裏來都是那個人一手策劃好的,而且根據寅列口中透露出來的消息我還確定了一件事。
那就是送我來的那個人和這裏的某人有關係,因為我就是那種走後門進來的人。
怎麼說呢?是因為這裏,簽字之類的都是要經過本人同意,而且是在完全清醒的條件下進行的。
我不記得這件事,就恰恰說明這裏有那人的熟人。
那麼這麼一來我離開的事情也會被那人得知從而繼續要害我。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能把我送到這裏,就分明打著讓我死的壞心。
你這種人知道我還活著,我哪有一個安心的時候,時時刻刻都要擔心他又鬧出什麼花樣來。
這次是把我送到鬥獸場,下次可能就直接把我殺了。
我也在懷疑是不是那人給我下了什麼蒙-汗-藥。
我對我沒有記憶的這件事情最為糾結,不過幸運的是我很快就能得知自己的腦部受到過什麼撞擊了沒有。
因為奴隸正式上崗前,都要通過一場大規模全項體檢。
為的是能夠有一個足夠好的身體來為貴族辦事。
我拿著手中的,報告,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發現上麵寫著我身上隻有一處舊傷痕,是被子彈擊中留下的。
年數也應該在三年以上且不是傷的頭部。
那麼說我失憶這件事就是有人故意為之了咯。
毫無疑問,送我來的那人就是頭號嫌疑犯。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手臂的位置,現在偶爾感覺那裏有些發燙。